“別動這些火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后羿微微一笑對著他提醒說道。

那看似平凡的連發箭矢,但其實卻是后羿僅有的幾個寶具之一。封魔之箭,由他生前所討伐的兇獸昇華而成的寶具,效果很簡單就跟獵人的陷阱一樣,只要往著裡面踏入之後就會被三昧真火形成的繩索所包圍達到禁錮的狀態。

只不過這是對獸系寶具,對於其他的從者而言,只要不具有獸的血脈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ah!!!”被封鎖的漆黑騎士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試圖將圍繞著身體的火焰全都清除,但無論他怎麼揮動手中的武器都無法消滅這由火焰形成的繩索,反而他的身體有幾處被火焰所灼燒到。

被火所炙烤的感覺並不好受,這一點恐怕沒有人能夠比貞德還要清楚了。她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漆黑色的騎士,只不過後者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感官一樣仍是不停地揮舞手中的棍棒。

就算是再怎麼進入狂化對於最基本的疼痛還是會有一些感官的,但他卻對著一些都不聞不問。但經過短暫的判斷,貞德似乎終於察覺到了眼前這位漆黑色的騎士有哪裡不對勁了。

他原本就屬於berserker職介,召喚他的時候他的御主還在咒語裡面新增了狂暴咒語。原本不會狂化的從者都會因為這麼一個簡單的原因理智變的更加粗暴,更不用說是原本就屬於berserker職介的他陷入狂化與狂暴之中的感觸了。

但縱使這樣,就算是黑方archer的火焰就這麼活生生燒死這位漆黑色騎士也並不影響她的立場。她是絕對中立的存在,而后羿給予他的攻擊絕對算是正常的攻擊,所以她沒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擋。

“回來吧,蘭斯洛特。”似乎是感受到魔力劇烈波動所帶來得疼痛感覺,間桐雁夜終於忍不住自己身上的痛楚,將漆黑色的騎士召喚了回來。

原本還瘋狂掙扎的漆黑騎士一下冷靜了下來,下一刻他用手中武器打散火焰的一瞬之間他冒著被火焰所灼燒的感覺往著往外面衝了出去。

“ah!!!”

縱使如此火焰也的確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漆黑騎士怪叫了一聲輕輕趴在了地面上,下一刻他的身形從地面上化為了黑色的實質性魔力消失在這裡。

“走掉了嗎?”貞德喃喃地說了一句,那個火籠也在他消失的一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貞德對於她剛剛怎麼來的都還沒有理清楚,只知道她根據魔力的感知以及啟示知道這邊聚集有大量的從者,所以準備過來宣佈一下聖盃的規則。但是當她進入碼頭後就立馬遇上了一群從者,他們並沒有對她發起攻擊只是詢問了她的身份後,就帶著她一路走到了這裡。

至於他們的身份,大概就是這一次聖盃戰爭兩大方其中一方的從者,而他們的關係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的冰冷,所以貞德大膽的猜測他們是屬於抑制力點名的黑方勢力從者。僅有一名御主領導的從者集體。

“現在暫時停止戰鬥,由我來宣佈聖盃戰爭規則。”貞德緩緩往外面走了幾步,她往著四周看了過去確認了從者的數量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聖盃戰爭的規則並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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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規則改變了嗎?”遠坂時臣透過使魔在瞭解這一邊的訊息,一方面在服侍著還在氣頭上的英雄王。只不過英雄王聽見了他的話,頗為不屑的睜開眼睛說道:“一群烏合之眾罷了,無論怎麼改變規則。本王的勝利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更何況那聖盃本身就是屬於本王的東西。”

“是,一切都如您所說的一樣。”遠坂時臣謙卑的說道。

“這一次我想要你找恰當的理由來解釋一下,時臣。”

“是...”

“聖盃規則改變了嗎?”間桐雁夜輕輕捂著自己的右臂,那上面原本活躍的蟲子也開始消停了下來,劇痛的感覺也開始慢慢消失。站在他身邊的蘭斯洛特身上還在不斷地留著血,看上去十分的滲人,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身上的傷口正在不停地慢慢治癒著。

“這些與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只要能夠打敗時臣殺了他就可以了。咳咳...”間桐雁夜空洞的眼神出現了一絲的亮光,他的嘴角慢慢流出一血血液。

“聖盃戰爭的規則改變是什麼情況?”舊劍有些不明白的歪了歪頭說道。

“原本聖盃戰爭是由聖盃選定的七騎從者之間展開的爭奪。但你們有沒有發現...”貞德頓了一下認真的說道:“現場的從者已經遠遠超過了七騎了嗎?”

舊劍愣了一下,他自己,那剛剛出現的五騎從者、與自己爭鬥的迪盧木多、還有伊斯坎達爾這都已經八騎了。這還不算剛剛離去的王者以及那位有些熟悉感覺的漆黑騎士。

“這一次的聖盃戰爭將會是七騎對七騎,最後獲得勝利的御主可以獲得聖盃。”貞德側目看向了王權的方向,憑藉著啟示的能力貞德能夠確定王權應該是屬於從者的一類,但他的狀態卻讓貞德感覺很奇怪。

是憑依嗎?但又有些不像。

“真是讓人掃興。”王權興致缺缺的說了一句,輕輕活動蹦了蹦,一個後空翻直接站在了那五騎從者身前。王權往著半空之中看見了什麼,莞爾一笑。只不過頃刻之間他那黑色的頭髮開始蛻變成為了銀白色,他輕輕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說道:“這些無趣的事情朕就不過問了,就讓他瞭解一下吧。”

“嗯?發生了什麼?”當眼睛再一次睜開,王權的態度完全發生了變化,那漫天的壓迫感瞬間消散。

“嗯?”

接下來的時間王權就在懵逼的時間之內聽貞德仔細解說了聖盃戰爭,腦袋還有一些昏昏沉沉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出奇的勞累。

“最後,如果有任何的疑惑地話,請到這邊的教堂來找我。教堂那邊的組織者將會由我親自去交涉。以上。”

好睏...王權基本是想要睡著的狀態聽完了貞德解釋。貞德雖然注意到了王權的姿態,但卻並沒有介意他的行為,憑依需要消耗的心神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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