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清幾乎可以察覺出一些端倪。

其實,邪惡之眼這樣做的真正目的,只是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然後透過自己的信任來獲取力量。

邪惡之眼獲取力量的方式很獨特,如同他的這種行為方式一般。

邪惡之眼的獨特之處在於,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啟動自己的邪惡之源,而且隨時隨地都能釋放出來。

更為重要的是,只要得到命令,他的邪惡之源就會增強。

不知道為什麼。

似乎,這一切都是源泉。

只要有念頭在籠罩,一切自然就能解開這些根源。

但是,如果沒有這層念頭,一切都是虛無。

似乎,這是早已註定的東西,而且在註定的過程中,必然呈現。

你不命令邪惡之眼,如果邪惡之眼主動發動攻擊,那麼意味著他的力量就會急速減弱。

在這種時刻,這種消耗對他來說,十分凌厲。

幾乎沒有人可以掌控住這種局面。

邪惡之眼的這種特性很奇怪,必須透過對方的口中得到指示,才能獲取力量。

如果沒有第三方的加入,這種力量就不會達到一種平衡。

似乎,並不穩妥。

而且,這種平衡關係也不是十分復雜。

在這種情況下衍生的狀態令人麻木,而且制約著整個事態的發展和延續。

有些東西,你難以逾越,有些問題你也無法解釋。

正因為如此,邪惡之源才會如此精妙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之內。

或許,邪惡的力量必須由一種陰暗的環境來滋生,而且必須用陰暗的心理才摧動。

如果沒有這種陰暗的環境或者思維來滋生這種邪惡的根源,邪惡之眼似乎根本活不下去。

這就是邪惡之眼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根本。

所以,他才會選擇來到鬼界,而不是其他的大世界。

如果是仙界或者九州大世界,絕對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哪怕是魔界,似乎邪惡比之鬼界更為強盛,但那畢竟是異類。

或許,邪惡之眼永遠都是與人類有關係。

只有人類才能操控。

陳道清將一切的假設都是放在腦海中,用一種不同的意識形態來表達出自己內心的這種易忽略的東西。

當這一切想明白之後,他就能猜測道如何控制邪惡之眼的手段。

雖然這些手段並不鮮明,但在某種情形之內,似乎也有一定的必然性。

“咱們最近不適合與這些家族之間進行爭鬥!”老者緩緩地說道。

“這不是我來招惹他們,而是他們在招惹咱們!”陳道清冷冷地說道。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咱們會突然進入到時空隧道之內?”老者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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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道清一愣,他似乎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他們在虛空中疾馳而行,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去思考這個問題。

在這種層面上,彷彿又平添了幾分更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到底是什麼人,將自己硬生生的拉扯進入到時空隧道,而且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難不成,這

是孟婆宮的那尊仙君搞的鬼?

可是,對方如果真的想對付自己,根本用不著使用這些暗中的陰暗手段,反而光明正大的就可以直接將自己殺死。

為什麼要安排這些所謂的意外情況呢?

這是一件令人費解,而且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解釋這個原因。

難不成,自己的死,必須是意外嗎?

如果是刻意的擊殺,難不成這是不允許的事情嗎?

似乎,這些事情存在永恆的不可能。

陳道清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這些暗中的傷害,比之正常的傷害還要強大。

無論如何,似乎都令他深深的忌憚。

“咱們先出去!”陳道清突然嚴肅地說道。

“嗯!?”邪惡之眼突然有些質疑:“現在出去,就無法追擊到對方了。”

“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追擊對方,而是逃脫出這個牢籠。”陳道清冷冷地說道。

“有我在,你有什麼好怕的呢?”邪惡之眼激動地嘶吼道。

“正因為有你在,所以我才會害怕!”陳道清無奈地說道:“我總不能將一切都寄託在你身上吧?”

似乎,這件事情還有很多蹊蹺的地方,但陳道清是一個不甘心被命運束縛的人,他更不會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別人。

尤其還是邪惡之眼這等邪物。

剛剛他拼命救了自己一命,其實就是為了讓自己去感激他。

而且,這一點,似乎他也做到了。

有些東西,你不得不相信,而且這種屬於命運的弱點,誰都無法對抗,更是無法抗衡。

誰能想象,在這種情況下,邪惡之眼還會不會繼續耗費自己的生命本源來救自己呢!

邪惡之眼救人需要消耗很大的生命本源。

殺一個人所能積累的邪惡本源是一的話,那麼救一個人消耗的邪惡之本可能是數十倍甚至數百倍。

這是天道的規則,而且也是邪惡之源最大的弱點。

這也是他永遠都無法抗衡的一切。

邪惡之源的本身就是一種邪惡,他永遠都無法擺脫這種禁錮,更是不能抗衡這種力量。

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陳道清似乎感覺到有些疲憊。

或許,很多人都承受不住這種恐怖的力量。

邪惡之眼似乎有些難以接受,但他似乎只能按部就班的按照陳道清的意思來行事。

這種時刻,他不敢忤逆陳道清的意圖,而且在這種條件下,似乎也無法掩蓋自己的命運,而且也無法釋放出自己的壓力。

命運永遠都在作弄,而且無時無刻都再給出一些驚喜和沉重來。

轟隆!轟隆!轟隆!

有些東西,並非你能想象的事情。

你所想象中與現實中發生的一切,似乎都不能有所定論。

而且,這種定論總能在現實中發生一些衝突,甚至讓你陷入到絕望的境地。

在這種情況下,似乎誰都改變不了。

“現在無法出去!”邪惡之眼突然提醒道。

“為什麼!?”陳道清一愣。

似乎,他認定這是邪惡之眼在敷衍自己。

這是他第一時間的反應,任何人都不

得不做出這樣的反應。

與虎謀皮,與這種人在一塊兒交流,似乎永遠都是這種情況下的曲折。

有些東西,你往往都不得不做出這種懷疑。

“現在的確出不去,這似乎是他們精心佈置好的陷阱。”邪惡之眼緩緩地說道。

“邪惡之眼啊邪惡之眼,你的心思為何還是如此邪惡呢!”老者不由嘆息一聲:“你應該明白,如果陳小友隕落,你同樣還是會繼續流落諸多,到時候還是要被某一尊大人物繼續禁錮在某一個區域,不得掙脫。”

邪惡之眼陷入沉寂。

老者的話似乎是一種威脅,而且也在鞭策對方,讓對方可以真心實意的聽從自己的號令。

陳道清也明白,老者這是在提醒自己,輕易不要相信邪惡之眼的鬼話。

這種人物,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而且無時無刻都要在吸收邪惡的力量。

這個世界,總是存在太多的真真假假,而且這些真真假假當中,充斥著無盡的危險和危機。

在無形中,總是會給出諸多的不可思議以及對於這個世界的衝撞。

有些人,永遠都處於無助的狀態。

有些人,你你卻很難去改變它的這種生存意志。

這是定性,同樣也是在一步步做出重生。

定性其實就是重生。

二者是沒有矛盾,而且也不存在任何契機的。

有些時候,一個人往往在不同狀態下的契機,總是會因為一點一絲一毫的改變而做出改變的。

沒有人可以改變這種規則。

邪惡之眼沉默了,陳道清似乎也無法自己掙脫。

此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江小魚兒!

穿梭空間的能力。

以及對空間的掌控,似乎江小魚兒要在白雲蒼之上。

江小魚兒與白雲蒼都能在空間內部進行穿梭,而且在空間之內,似乎都無法改變這種永恆的規則。

這些規則其實就是關於褶皺的規則,只是陳道清這一類人,幾乎是絕大多數人,都無法改變這種規則,所以也無法找到其中的契機。

但唯獨這樣一群人,或者極少數人,他們可以掌控空間的力量。

在空間裡,可以自由穿梭,自由馳騁,自由自在的去完成一些不可思議的穿越。

但這一類人當中再次分為了兩個不同的型別。

其中一個是天賦,另外一個則是後天的掌控。

白雲蒼便屬於前者,而江小魚兒則屬於後者。

二者相比較,似乎前者的作用要更大,但是從效果上來看,後者的掌控力就越強。

其實,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

二者都存在一定的共性,而且這種共性之內,似乎充斥著無盡的變化。

這些變化之中,有很多規則的改變,其中就包括了這種壓制中的力量。

陳道清想到了江小魚兒,一個可怕的小女孩。

當初,陳道清對江小魚兒的感情極好,而且幾乎將其當成自己的親妹妹。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人卻與自己一直都格格不入。

從最開始的依賴和粘人,到最後竟然直接選擇漠視以及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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