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曼娜嚇了一跳,轉身打開門:“你嚇死我了!”
黎洪哲抱著菓菓站在門口:“你們在說什麼那麼專心?”
油婉婉擠眉弄眼地回道:“二姐說她就...”
柴曼娜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就說怎麼做飯啊。”
黎洪哲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掃視,總覺得這兩個人怪怪的。
再加上柴曼娜的動作,黎洪哲的疑心更重:“那你剛才說,就愛這樣的,什麼意思?”
“啊,這個啊。”柴曼娜急中生智:“我在說切菜,我就愛這麼切,誰也管不著。”
黎洪哲看了一眼櫥櫃檯面:“可是你沒切菜啊。”
油婉婉還在烏拉烏拉說話,可惜柴曼娜捂得太緊,傳出來就像打了碼,什麼也聽不清。
黎洪哲大腦高速運轉,聯想到昨晚兩人說的話題,心頭突然一沉,會不會柴曼娜其實有喜歡過別人,只是她當著自己的面沒有說。
要不然柴曼娜幹嘛捂住油婉婉的嘴?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黎洪哲的心臟開始揪痛起來。
柴曼娜忙著給油婉婉使眼色,讓她別說,完全沒注意到黎洪哲的表情變了。
油婉婉用力拽著柴曼娜的胳膊,兩人鬧的不可開交。
陳竹月聽到動靜走出來:“幹啥呢?”
“媽,我們鬧著玩呢。”
油婉婉趁機拽開了柴曼娜的手,大聲說道:“二姐說她就愛姐夫這樣的男人。”
黎洪哲的心情,就像從地獄升到了天堂,可是一想到丈母孃也在,立刻覺得臉燙的厲害。
柴曼娜以前從來沒有跟黎洪哲說過類似的話,這會兒也臊的不行,趕緊轉身給了黎洪哲一個背影。
黎洪哲站在這裡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十分為難。
油婉婉笑嘻嘻地走出了廚房,順便把黎洪哲推進去,順手關上了門。
只剩下一家三口,黎洪哲立刻放開了,湊到柴曼娜耳朵邊:“老婆,原來你這麼愛我。”
柴曼娜如嬌似嗔地瞪了他一眼:“你那只耳朵聽見了?我可沒說。”
黎洪哲低頭看著菓菓:“菓菓都聽見了,你還想耍賴?”
“那你讓她給你作證呀!”
黎洪哲把菓菓送到柴曼娜面前:“看著菓菓純潔的眼睛,你還好意思撒謊?”
菓菓什麼都不懂,傻乎乎地伸手要抱。
柴曼娜把菓菓抱到懷裡,抓著她的小手指向黎洪哲,捏著嗓子說道:“壞爸爸,不許欺負媽媽!”
菓菓開心地“咯咯咯”直笑。
黎洪哲聲音溫柔似水:“我要欺負你一輩子。”
柴曼娜只覺得自己不僅臉蛋燙,就連耳朵脖子都燙起來,趕緊低下頭,掩飾自己。
黎洪哲最喜歡看她這副害羞的樣子,就像剛剛成年的小姑娘,帶著一種單純的誘惑。
“老婆...”
黎洪哲的話被油婉婉一嗓子給打斷了:“二姐,稀飯好了沒?”
柴曼娜趕緊抬頭,卻沒注意到黎洪哲的腦袋在自己旁邊,直接撞了上去。
“啊!”
黎洪哲慘叫一聲,捂著嘴巴吸涼氣。
“對不起,你沒事吧?”
黎洪哲搖了搖頭:“沒事,碰了一下。”
柴曼娜急的要命,伸手去拽他:“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黎洪哲摟著柴曼娜的脖子壓下來:“親一下就好了。”
站在外面的油婉婉聽到黎洪哲的叫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開啟廚房門正看見這一幕,趕緊退出來。
柴曼娜又氣又羞,又怕懷裡的菓菓不安全,不敢拉開黎洪哲。
好在黎洪哲很快就放開了她:“我來盛飯,你先喂菓菓。”
柴曼娜氣不過踢了他一腳,輕哼一聲表示不滿。
黎洪哲又要故技重施喊疼,柴曼娜一記眼刀甩過去:“我是不會再上當了!”
柴曼娜走回次臥,撩起衣服喂菓菓,越想越覺得臊得慌。
油婉婉笑嘻嘻地走進來:“二姐,你都結婚這麼多年了,該不會從來沒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吧?”
柴曼娜對著她揮了揮拳頭:“以後我會報仇的!”
“別岔開話題啊!”
柴曼娜無奈地回道:“中國人都比較含蓄,愛一個人,沒必要整天掛在嘴上吧?”
“沒讓你整天說啊,但是也不能不說吧?你剛才沒看見,姐夫的表情精彩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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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曼娜感覺剛才沒說什麼過分話,就算黎洪哲全聽見了,也沒問題吧?
油婉婉眉飛色舞地描述,恨不得把當時的場面給錄下來:“一開始,姐夫臉都黑了,可能誤會了吧。接著聽到我說的話,整個人立刻活了過來,那雙眼睛恨不得把你裝進去。”
柴曼娜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黎洪哲有時候看自己的眼神,確實很炙熱。
可當著油婉婉的面,她也只能裝傻:“誇張了吧?”
“哪有誇張?我說的都是實話。不管怎麼說,姐夫是真愛你。”
柴曼娜心裡甜滋滋:“我知道。”
油婉婉明顯看出來柴曼娜很開心,可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忍不住擠兌她:“這麼傲嬌的嗎?”
“那我應該怎麼說?”
“你應該說,我也愛他。”
這麼直白的話,剛才在廚房,兩個人閒扯,柴曼娜沒想那麼多,還能說得出口。
可是現在這種場景,柴曼娜就有些放不開了:“羞死了。”
油婉婉以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柴曼娜,這會兒覺得她特別好玩,對著她擠眉弄眼:“哎,以後菓菓能說話了,你想不想聽到她說‘我愛媽媽,也愛爸爸’?”
“當然,可這是兩碼事啊。”
油婉婉說的煞有其事:“你想聽到菓菓說愛你,就得經常說愛她,所以,你得先拿姐夫練練手。”
乍一聽好像是這麼回事,可是仔細一琢磨又不太對勁,柴曼娜總覺得油婉婉在給自己挖坑。
仔細回憶一下,柴曼娜也感覺自己似乎有些太含蓄了,黎洪哲倒是經常說那三個字,而自己,幾乎沒有說過。
或許油婉婉說的有道理,自己以後得改一改,搞不好還能讓夫妻感情更加融洽。
之前分開了半年,自己不也整天胡思亂想,總怕黎洪哲有點兒什麼。
油婉婉見柴曼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笑嘻嘻地說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有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