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交盞。
雖然剛剛午後，但是行歡依舊隨手做了一些小吃下酒。
“唔，很好吃。”
鄭偉品嚐著美食，見識到了面前青年的廚藝有多優秀。
飯菜色香味俱全，酒水也好喝。
與影片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對方的樣貌暗淡了許多，不像影片裡那帥的讓人印象深刻。
至少外表上給人的感覺很普通。
一旁，諸葛成果默默吃著美食，在少吃點與放開了吃之間不斷徘徊。
行歡淡然一笑，道：“我挺好奇，鄭導為什麼忽然來我這裡。”
鄭偉道：“專程來表達感謝。”
“您那兩個影片對我的新劇幫助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您是為了果果，但無論如何，這個便宜不能白佔，必須得來謝謝才行。”
諸葛成果疑惑。
為了她？
好像沒感覺啊。
行歡明白了鄭偉這是誤會了，沒有在意，道：“我想除了道謝，鄭導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鄭偉心下忐忑道：“不錯。”
諸葛成果埋首繼續品嚐美食。
行歡好整以暇。
鄭偉整理了下心情，嘆了口氣，道：“其實我真正想拍攝的不是愛情公寓這種喜劇片，而是科幻片。”
“只是種種原因下，只能遺憾。”
行歡微微頷首，道：“看得出來。”
鄭偉神色一正，道：“紫禁之巔那個影片我看了，特效很驚人。”
“現在愛的公寓完結，我想拼一把。”
“如果可以跟您背後的特效團隊進行合作，我的信心會更大。”
行歡笑容意味深長，道：“鄭導想要怎麼合作？”
鄭偉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那樣驚人的特效費用一定很昂貴，我根本負擔不起，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合作條件和東西。”
“事實上，我這次來是抱著僥幸心理來的，具體如何，我一點主意也沒有。”
“…”
倒也不意外。
不過有一個導演的話，很多想要隨便搞搞的事情做起來應該會方便許多。
畢竟有了特效生成器，不好好利用一下實在是有些浪費。
這麼逆天的特效加成下，拍電影，電視劇，動漫的話，點贊的獲取應該會更多。
思緒轉動間，行歡有了答案，道：“合作就算了。”
鄭偉聞言頓感失望，失落。
“不過可以換一種方式。”
行歡頓了頓，微笑道：“賣身吧。”
“噗…咳咳…“
正在喝酒的諸葛成果被酒水嗆到了，看向行歡的眼神頗為異樣。
鄭偉怔了怔，乾咳一聲，道：“您說的賣身是？”
行歡隨手拿過一包紙巾放到諸葛成果面前，道：“環形科技是我的公司，正好我打算拍些特效電影，不過缺個導演。”
“愛的公寓不錯，無論是正常劇情畫面還是那段幾分鐘的打鬥特效，都可以看得出來你的導演實力。“
“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錯過。”
“特效我可以無償讓人幫你做，代價是你這輩子只能是環形科技的專用導演。”
“…”
信息量很大。
鄭偉不由陷入沉思。
諸葛成果興趣十足，忽然道：“姐夫，你的公司缺演員嘛，你看我怎麼樣？”
行歡莞爾一笑，道：“放心吧，你跑不了。”
諸葛成果放心了。
開玩笑。
姐夫這跟大粗腿必須得抱緊了才行。
唉。
有個漂亮表姐就是好，一旦找到一個厲害的表姐夫，可以少奮鬥好些年呢。
美滋滋。
思緒結束。
鄭偉深吸口氣，道：“這代表著我會失去自由。”
行歡懶散隨意道：“那得看是哪方面的自由。”
鄭偉眼神認真道：“我想拍我自己想拍的東西。”
行歡不以為意，道：“沒問題，你想拍什麼就拍什麼，特效隨便用，資金預算不夠直接找我。”
“我不要求你拍出來的東西盈利，只要你拍出來的東西一定得足夠精彩好看。”
特效不要錢，拍的再爛也不可能虧本，怎麼著都是賺錢，不過是賺多賺少的問題而已。
“你可以盡情施展自己的才華，沒有必要，我不會干涉你。”
“…”
這麼好？
真的？假的吧…
鄭偉有些難以置信，彷彿在做夢一樣。
逆天的特效，充足的資金，還不要求你賺錢，只要拍的精彩好看就行，在這個前提下可以為所欲為，盡情施展自己的所有想法…
這不是每個導演都夢寐以求的麼。
總感覺好不真實。
如果真是這樣，賣身一萬年他都樂意，絕對沒有絲毫意見。
“真，真的？”
鄭偉呼吸急促，眼神迫切，內心無比激動，道：“您說的都是真的？”
行歡笑了笑，道：“真假日後自然會知道。”
鄭偉當即不再猶豫，道：“我賣。”
雖然天上不可能掉餡餅。
但現在香噴噴的餡餅都擺在眼前了，就算裡面有毒，他也頂不住，忍不住不吃。
賣的人這麼爽快，買的人自然同樣爽快。
行歡向來都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於是直接讓小乖制定了一份合同，片刻後擺在了鄭偉面前，道：“籤了吧。”
鄭偉看了看合同，確認內容的確跟剛才說的一樣後，毫不猶豫的籤了合同。
整個過程，諸葛成果已經看呆了。
真的要這麼草率嘛？
導演。
你的節操呢，底線呢？
對此，鄭偉表示不要了，不重要了。
夢想最重要。
這種好事絕對不能錯過。
合同被隨手放到一旁。
行歡看著神色恍惚的鄭偉，道：“那麼，你打算拍什麼？”
鄭偉茫然了下，道：“不知道，不，還沒想好，抱歉，我現在有點激動…”
行歡表示理解，道：“愛的公寓裡，你似乎承諾了一部大電影。”
大電影？
已經拍過了啊。
鄭偉琢磨了下，恍然大悟，道：“您說的是紫禁之巔？”
行歡點頭道：“不錯，專屬於愛的公寓的科幻大電影。”
如果這部大電影拍攝出來，效果應該會很好。
特效打底下，只要劇情不是太爛，愛的公寓的觀眾一定會買賬，到時候點贊還不是唰唰往上漲。
票房？
無所謂…
耳邊輕柔音樂伴隨。
鄭偉琢磨起來。
行歡道：“我不會干涉你太多，不過無論你想拍什麼，都可以先拿這部大電影練練手。”
“畢竟愛的公寓你很熟悉。”
鄭偉深以為然，道：“有道理，當初的確是想拍來著。”
當初想拍，奈何資金不足，劇本沒有。
現在不一樣了。
資金不用擔心，逆天特效隨便用，劇本分分鐘就可以搞出來。
剩下的唯有最後一個問題。
演員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