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

東方紅苒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而是直接奔著蘇墨衝了過來。而且,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道仙劍。

這一下,已經不是方才的味道。

若是說,方才有些鬥氣。這一刻,便似搏命了。

此時,東方紅苒欲置蘇墨於死地。

雖然,她絕對沒有那樣的能力,但是她有態度。金袍、紅袍修士都是面色一變,他們最瞭解東方紅苒的性子,知道一切有些不可收拾了。

而蘇墨一見東方紅苒動了仙劍,不由面色一冷。

蘇墨心念一動,一道青芒飛出。在場的很多修士,甚至都沒有看清是什麼。只感覺一道不可匹敵的力量,猛地席捲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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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噹啷——

那道青芒正中東方紅苒的仙劍,居然一下子便把那道仙劍斷為兩截。那一刻,眾人驟然一驚。

因為,東方紅苒的劍絕對不會是凡品。那至少該是一劍化魂高階的法寶。可是,其竟然被蘇墨的青芒一下子震斷了。

而再看,東方紅苒愣愣地站在場中。她與蘇墨之間,則隔著一根看上去並不顯眼的竹竿。那竹竿散著淡淡的青芒。

竹竿的一頭,握在蘇墨手裡;而竹竿的另一頭,頂在東方紅苒的眉心。

譁——

全場震驚。

東方家族的兩個男修更是面色微微一白,他們本能地便要上前。事已至此,他們絕不能坐視。

“誰敢上前一步,我便馬上殺了她!”蘇墨的語氣極為平靜。

“呃?”

那兩個東方家族的男修猛地止住腳步,他們不敢冒險。那身穿金袍的男修慌忙抱拳施禮道:“前輩,是我九妹魯莽,請您手下留情!”

蘇墨未語。

而東方紅苒卻頗為剛硬,咬了咬牙,衝著蘇墨道:“你敢殺我,走不出不死國。你這是與整個東方家族,甚至整個不死國為敵!”

“哦?呵呵!”蘇墨笑了笑,他手中的竹竿,微微一吐。

嗤——

東方紅苒的眉心,瞬間便被點破。一輪血印,現在眉心。但蘇墨沒有想殺她,只不過皮外傷罷了。

“前輩——”

兩個東方家族的男修急呼。旁邊的南越郡修士也是臉色驟變。那酒樓主人也跟著道:“前輩息怒!”

這東方九郡主若是死在了這裡,大家可能都要被牽連。

此時,唯有那東方紅苒,依舊神色不變,甚至有幾分視死如歸的味道。她不開口,只是面頰緊繃,一副殺剮存留,悉聽尊便的模樣。

“哼!”蘇墨卻是冷冷一笑,看著東方紅苒道,“今天,我不殺你。但是,我不是怕你東方一族,而是你還不值得一殺!”

說著,蘇墨緩緩地把破竹竿收回。但是,東方紅苒根本不能動彈。神劫威壓完全把她束縛住了。

她也明白,蘇墨要殺她易如反掌。

那兩個男修還算識時務。

因為,他們明白東方家族再厲害,但是遠水不解近渴。與眼前的青衣修士硬撼,沒有任何好處。

“多謝前輩!”金袍、紅袍修士同時躬身。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他們是修士。

“你們回去,給我傳個話。”蘇墨掃視了一眼東方紅苒還有那兩個男修,“東方家族,欠我一條命!”

“嗯?”兩個男修一皺眉,他們不太明白蘇墨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誰都沒多問一句為什麼。

“請問前輩姓名?”金袍修士問。

“我叫蘇墨,來自白骨大陸!”蘇墨緩緩道。

白骨大陸!

在場所有修士都是一驚。白骨大陸在他們的概念中,代表著劣等大陸,怎麼能有這麼厲害的修士?

隨便一個亂神大陸的修士去了,似乎都能在白骨稱王稱霸。

“晚輩記下了!”金袍修士道。

“呵呵!”蘇墨嘴角一彎,“東方家族若要找我,近期可去西涼思雲山莊。蘇墨,必定恭候!”

說罷,蘇墨抓著五行神雀的手,微微一緊。

嘰嘰——

那五行神雀鳴叫不已。

此時,所有人都以為蘇墨要捏死那只神雀。可是,蘇墨卻猛地一鬆手,直接把那五行神雀扔在了東方紅苒的腳下。

蘇墨沒有捏死五行神雀。但是,亂羽飛揚。蘇墨竟然真的把那只神雀的羽毛,拔得一根不剩。

哄——

諸多修士不想笑,但是總有些控制不住。

那五行神雀也被神劫之力禁錮動彈不得。東方紅苒、五行神雀,這一人一雀,幾乎要被氣得直接昏死過去。

可是,她們什麼也做不了。

然後,蘇墨把小白豬抱在懷裡,撫摸了一下,一轉身對葉無悔道:“我們走!”

葉無悔笑著點點頭,什麼都沒有說。她直接跟在蘇墨身後,很是聽話的樣子。紫風鈴,叮叮噹噹地迴響。

兩個人,沒有御風,而是直接緩步走出了南越郡城。

長街之上,兩側的修士自動散開,無人敢攔。目睹一切的南郡修士,議論紛紛,神色各異。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上,站著四個打扮不俗的修士。

三男一女。

其實,那三個修士已經觀戰了很久,只不過一直作壁上觀。

“呵呵!”其中一個年輕公子打扮的修士笑道,“不死國內,還真有人敢摸東方一族的老虎屁股?這臉打得夠響!”

“東方紅苒飛揚跋扈,早該有人教訓一下!”說話的是一個英氣逼人的女修。劍眉,星目,那女修頗有幾分男兒的颯爽英姿。

“話是這麼說。不過,如果那九郡主真在咱們南越郡出了事,咱們恐怕也脫不了干係。畢竟,南越乃是咱們的領地。仙盟追問下來,咱們畢竟有責任。郡王那裡也不好看。”另外一個中年修士說道。

他的面色平和,神光內斂,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地感覺。

“哦?呵呵!”此時,四個人中似乎地位最高的一個年輕修士笑了,“朱先生,最可怕的不是那個叫蘇墨的青衣男修吧?”

“小王爺,沒錯!”那中年修士淡淡一笑,“一個神劫修士,縱是有些奇處,但是也絕不是咱們的對手。最可怕的,乃是那個幾乎不說話的藍衣女修。”

那小王爺點了點頭。

“以先生看,那藍衣女修是什麼境界?”

“恕屬下眼拙!”朱先生苦笑一聲,慚愧地搖了搖頭,“我壓根就沒有看出她是什麼境界!”

呃?

他此語一出,其它三個修士都是臉色一變。

因為,那朱先生可是南越郡國的不死境修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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