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後風水師 !

花間月屬實有毛病,她要我進去給太初罪孽“磕頭”,她來彈琴。

她無疑是把太初罪孽當爹了,但自己不敢去拜,逼我去拜。

我嗤笑起來:“你們罪孽信徒怎麼都一個鳥樣?葉公好龍是吧?害怕就別崇拜,非要逼別人崇拜,像個神經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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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我想你去叩拜,是希望你奉獻自我,我要你獻祭,這可是莫大的榮光。”花間月眉間帶笑。

我被氣笑了,既然是莫大的榮光,你特麼不去獻祭?

“花間月,看來我得先殺了你,不然太膈應了。”我凝視著她,殺心湧動著。

“是嗎?那你來吧。”花間月整暇以待。

她知道我無法停下,沒有人接任我來彈弦,我都不能停下,否則幾千人瞬間暴斃,我就成屠夫了。

我目光冰冷,有力無處使,連術法也不敢動,如何能殺花間月?

她等了片刻,緩步走來:“我來接任你了,你入幼澤耳孔,你的命,換龍的命,只要你獻祭自我,我會善待你的龍。”

她開始談判。

我咬咬牙,大金被花間月拿捏著,這是致命的,也讓我根本沒有談判的餘地。

但此時,意外發生了,太初鬼語突然停止了,四面八方突兀平靜。

伏羲琴浩瀚大氣的琴音立刻主導了一切,它摧枯拉朽,宛如陽光一樣普照大地。

瞬間,這裡的一切活人都被“凍結”了。

連我這個彈奏者都僵住了,又一次變成了普通人。

花間月也一僵,氣息不暢,顯然麻了。

而地上,匍匐的幾千人不僅麻了,還被琴音轟擊腦海,一下子清醒了,個個起身大叫:“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太恐怖了,我在地獄裡走了一遭嗎?”

“神尊前輩們何在?救命啊!”

這些人都被伏羲琴凍結了,但也恢復了清醒,亂叫著求救。

我不再彈琴,冷靜喝道:“不想死就原路返回,趕緊離開!”

他們這才注意我,也看見了花間月。

花間月柔和一笑:“大家快走吧,趁著太初鬼語停歇。”

“快跑!”眾人依舊懵懂,可心有餘悸,趕緊逃跑。

幾千人跑得一乾二淨,內心的恐懼令得他們根本不敢停留。

最後,只剩下滿地的屍體,和徹底瘋癲的人了。

花間月注視眾人離開,輕輕拍手:“大家都回去了,他們活下來了,很好。”

幾千人活下來了,但恐懼的種子已經種下,他們將是內域最不安定的定時炸彈,因為他們都會膜拜罪孽。

“但你活不下來了。”我冷笑,猛地抬起伏羲琴,一下子敲花間月頭上。

她人傻了,優雅的氣息直接被我敲碎了,捂著頭痛叫了一聲:“李十一,你幹什麼!”

“自然是殺你。”我冷哼,繼續敲過去。

我倆都是廢人了,而我牛高馬大,還有帝兵當武器用。

我敲不死花間月她丫的!

她不得不轉身逃跑,狼狽地叫道:“李十一,你不想要龍了?”

“宰了你,我再親自去瑤池要!”這是我做出的決定,花間月不可信,我不能被她拿捏。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宰了她。

反正這裡就剩我們兩個正常人了,殺了她神不知鬼不覺,瑤池也不會知道。

這麼想著,我更加兇殘,一琴將花間月打趴了。

她被我打得滾倒在沙子裡,一頭都是血了。

我一腳將她踩住,伏羲琴朝她臉拍去。

她抬手擋住,痛得呲牙咧嘴,口吻大變,竟是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簡直不是男人,老孃一個弱女子被你這樣打!”

我怔了一下,這語氣,不是花間星?

細看她雙眸,那碧藍色的光澤正在消散,顯然由於實力被凍結,無法保持碧藍色了,這說明碧藍色不是她眼睛原本的顏色。

“你是妹妹?”

“我不是妹妹你是?給我滾開,我跟你開玩笑而已,你竟然想殺我!”花間星用力掙扎,但太嬌弱了,掙扎不開。

我目光陰沉,高高舉起伏羲琴:“老子管你是姐姐還是妹妹,殺了再說!”

這人的每一個字我都不能信。

再說了,就算是妹妹又如何?

該殺還是得殺!

花間星不敢罵了,眼見我砸下伏羲琴,趕忙求饒:“錯了錯了,妹妹錯了!”

我完全不理,砸!

但猛地,天穹轟隆一聲巨響,幼澤耳孔的黑霧中,劃過數百道黑色閃電,宛如流星墜落一般,引發了末日一樣的景象。

我大吃一驚,手上力氣都弱了七分,被花間星歪頭躲開了。

她大叫:“打雷了,快彈琴,太初鬼語又要降臨了!”

我們現在是廢人一個,若再遭遇太初鬼語,必定當場暴斃。

我顧不得收拾花間星了,連忙翻身坐下,將伏羲琴擺在腿上,用力撥動琴絃。

結果琴絃竟一點聲響都沒有,桐木也毫無反應。

我心頭一沉,怎麼回事?

“伏羲琴根本沒認可你,它沒有被太初鬼語壓迫是不會主動發音的,但等太初鬼語壓迫了,就來不及了!”花間星臉都白了,她這回是真的怕了。

被伏羲琴再一次凍結,顯然是她沒料到的。

我也沒料到。

二話不說,我扛起伏羲琴就跑,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花間星反應過來,也狂奔而來,她對我還懷恨在心,抓起沙子丟我,試圖阻撓我。

“花間星,你找死!”我大罵,跑得更快了。

“你真不是個男人,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我巴不得你死!”花間星一邊跑一邊罵。

結果跑著跑著她忽地一僵,我看見她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正驚疑,自己身體也一僵,皮膚發麻,汗毛倒豎。

這是一種詭異之極的感覺,那種未知的恐懼浸入了我的毛孔中,而恐懼的源頭來自身後。

在那濃郁的黑霧中,在電閃雷鳴中,有什麼東西注視著我們,令得我們僵住了。

這種感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過了,如同幼年時在夜半的巷子裡走動,總感覺黑暗中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看我。

我一動不敢動,手中伏羲琴也沒有反應—它似乎只對聲音有反應。

現在太初鬼語停歇了,伏羲琴也就停歇了。

一旁,花間星汗水直流,喉嚨蠕動,眼角往我這邊飄,驚恐萬分。

我眼珠子動了動,剋制恐懼,手掌緩緩捏緊,一點一點地抬起。

身體其實還能動,只是太過恐懼了,從神魂到體魄,都在恐懼,如果不是強烈的求生慾望支撐著我,我手指都別想動一下。

我更不敢回頭,因為一回頭肯定跟某樣視線對上,當場暴斃。

現在只能嘗試取出豫州鼎,躲進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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