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

黑色的寶箱撞到燃鋼上,蘇易發現這東西他打不開,都試過了。

無界海給出的資訊是可以開啟,但是蘇易搞不開,蒂法和希都已經試過了,最多開啟一條縫隙。

並且蒂法覺得最輕,希覺著最重,沉重到希根本拿不起來,蒂法可以拋著玩。

詢問無界海說這寶箱是根據每個人的貪念決定的重量,越是貪婪,越是沉重。

御靈刀延伸出水汽,蒸汽刀不斷切割在這寶箱上,但是毫無作用。

收起寶箱,決定先去神國,讓佑希試一下。

其他紅衣主教在破壞任務完成後就離開,但是他們沒有回去,明眼人看出了不對,瞎子才會回去。

影之蛾找到一隻本土野獸,希直接使用精神控制藥劑奴役,燃鋼凝聚成車子,路途很遠,他們都需要休息。

同一時刻,多爾王正在為貪狼作畫,此時的他被幾根纖細的鎖鏈鎖住。

旁邊站著的那位女士他認識,只不過是再來歷史書上認識的。

這位是活在歷史上的人物,原先帝國典獄官,神紋能力是可以具現一種蛛絲,忽悠你粘性,異常堅韌。

現在困住他的就是這玩意,但是歷史書本上說她還沒到三十歲就死了,死於抓捕罪犯。

但是現在她活生生的站在他旁邊,手裡還拿著對方的簽名。

最終,多爾王畫好了,畫紙上是一匹獨眼的孤狼。

多爾王放下畫筆,手指戳破化作,畫紙隨之燃燒,最終那淡灰色的火焰將多爾王的手指包裹。

“貪狼,我是不會奴役任何一個男性在我的畫廊裡,但是為了保證你不會背叛,我還是要下一道保險。”

噗!

多爾王的食指直接穿過貪狼的眉心,火焰隱沒,抽出手指貪狼的額頭依舊是完好無損。

“這樣,你如果想要對我動手,就會死,明白了嗎?”

多爾王很多疑,貪狼植入了這玩意一點變化都沒有,以往他有些手下,甚至他的枕邊人,植入後就沒了。

“我是不會背叛你的,只是你要做的這件事過去,請讓我離開,我現在已經不信任您了。”

“好。”多爾王示意,旁邊應活在歷史中的美人將蛛絲收起,安靜的站在多爾王身後。

被鬆開的貪狼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廳,他心情很不好,多爾王最終還是沒有相信他。

貪狼明白這件事完成之後,要麼是死在這事情之中,要麼是在之後被多爾王殺死。

後路要開始想了,比格爾和紅舞女都沒有回來,哪怕是老山羊也看出了不對。

貪狼看出來一點,但是他感覺多爾王信任他,但剛剛回來就被歷史中的人物直接抓住。

現在的多爾王可以說是這片大陸上擁有最強勢力的人,歷史上的驚豔才絕之輩都被他奴役在化作中,他不死她們不死,永生之下她們戰力的提升雖然緩慢但耐不過時間充足。

這從一個典獄官就可以將貪狼秒殺就明白,雖然是有心算無意,能力又主導囚禁的原因。

多爾王想要什麼蘇易不清楚,永生可能是對方的追求,畢竟這玩意活了多久誰也不知道。

貪狼走後,多爾王開啟大廳的暗門,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一個畫廊前,這裡面全都是一些描繪女性的化作,都是歷史上有名的人物。

最深處有一個水池,濃郁的能量氣息充斥,被陣紋限制,出不來。

“王,您來了。”

一個俏麗的少女從水池後走來,這是多爾王的妹妹,活的時間和多爾王一樣,她的畫像是最洽然的。

多爾王脫去多餘的衣服,緩緩走進水池,說是水池到可以說是膠狀物,凝聚到這種程度的能量。

能量池淹沒多爾王的頭頂,無形的波動散開,將整個畫廊充斥,很快,那些中的一個個美人開始走出,一個男性都沒有。

“哥哥還真是個色鬼呢~”

站在她旁邊的典獄官可是知道,這畫作裡面的人單獨處在一個空間,囚禁一個男人就是給自己戴綠帽子。

多爾王沒有什麼特殊癖好,當然不會幹這種事情。

一個個美人慢慢走出,她們都是曾經的神明親暱者,神紋的能力不出意外可以達到七階的程度。

他們不一定只是這個國家的人,可能是別的國土的,多爾王這麼多年做了很多事情。

現在她們都已經知道多爾王想要幹什麼,無盡的時光加上靈魂的囚禁也讓她們徹底臣服。

“開始了嗎?”

他們看向曾經的典獄官,這位是多爾王追求追上的,求婚求到對方29歲,達到了神紋六階的實力,如果不是對方願意,多爾王畫不上去。

多爾王本身實力不強,靠著藥物和一些特殊手段,勉強將自己的神紋力量達到七階,也就是五階全屬性超限,但也就此止步不前。

這也是這些人哪怕擁有充足的時間,也沒辦法將自己的所有屬性超限的原因。

多爾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教會清洗一下,那裡面有他想要的東西,世界遺物他倒是不怎麼想要。

是夜,多爾王的那些老不死,全部被關了起來,那些曾經“掌控”國王的保守派,全部被殺。

多爾王需要什麼人,她們都知道,這是他們計劃的一環。

與此同時,無界海派過來的契約者發現,他們找不到這個世界的意志和核心,彷彿時這世界就是一個空殼子。

魯克拉王國遺,一道黑色身影跳躍,最終在這王國遺址最高處停下。

在她身後,無數微型裝置懸浮移動,似乎在偵測什麼。

“這世界意志……在玩躲貓貓?!”

許久,這第一個在世界頻道問候蘇易的女士想通了,想通了之後她就想要逃跑了。

“淦淦淦!這?世界意志在害怕!這片大陸上有什麼鬼東西?!”

黑色身影立刻開啟了自己的許可權,開始聯絡無界海。

為什麼這些可以檢測世界意志的契約者都發現不了,因為這世界的世界意志已經躲藏了很長時間,躲出經驗了。

【接受單位資訊,開始對此位面進行掃描……掃描成功…分析完成】

【此次任務完成後獎勵提升200%】

【完成任務後可強制迴歸,諸神座保護措施啟動】

這身材爆好的身影看到這資訊癱坐在地上,獎勵提升200%,意味著難度提升了200%,可以強制迴歸意味著完成後隨時可能死。

“淦!誰提供的這個世界資訊?!”

有些契約者還矇在鼓裡,慶幸這次的獎勵,但是明白人已經在怕了。

蘇易沒有這條資訊的提示,他的人物是狩獵這個世界遺物。

同一時刻,無界海內部,一個契約者在自己的專屬房間內數著錢,直接消失。

問題出在他這一環,他想要更多的利益,所以一個人談世界坐標交易和世界檢視,但是他沒有看好。

相當於中介看房,但是沒看好,現在住戶入住後發現裡面水管爆裂,牆內電線全斷。

之後這位中介就被住戶發配了,正在數錢的契約者從戰場中醒來,眼前這一幕,讓他畢生難忘。

【已成功懲罰契約者—盲魚】

【該契約者未來1000年內收入將轉化為本世界契約者收入,狩界者佔10%】

這個資訊剛剛釋出,蘇易就收到了一筆1w的銀幣儲存卡,並且還在增加。

蘇易:(((?Д?;)??

無界海送銀幣了,夭壽了!

反應過來之後,蘇易就開始詢問相關資訊,瞭解了個大概,繼續前行,這和任務沒有提供什麼實際意義上的幫助。

蘇易提供座標,為他們提供來這個世界的可能,之後他們尋找世界意志,交給無界海封印奴役,之後世界歸屬無界海。

現在蘇易要做的就是將這個可能在之後會崩碎的直接的世界遺物拿到手,這樣無界海就可以阻止世界崩碎。

一個完整的世界提供的資源遠遠高出一個破碎的世界毀滅誕生的東西。

到了第二天中午,蘇易終於可以看到神國的城池,但是這地方明顯經歷過襲擊。

“破壞比預想要嚴重的多。”

蘇易呢喃,這件事情佑希已經告訴他,魯克拉王國的人也來了這裡,現在都在神國地牢裡關著。

他們的戰鬥力和他們的壽命不成正比,甚至可以說有點弱,他們的時間都用在獲得更多的時間,最後腦袋都鈍化了。

【世界遺物吸收完畢,具現給予契約者模擬世界遺物,世界崩碎開始】

剛剛到達神國,無界海的資訊就開始刷屏,這是大陸邊緣的地方,已經開始崩碎。

世界遺物被吸收了,支柱有三個,現在倒了一個,支撐不住了。

同一時刻,水池中的多爾王浮出,“加快速度!世界開始崩碎了。”

水池邊總共有三個人,一個是曾經的典獄官,論實力她不是最強,但她最能拖時間。

他妹妹可以繼續提空能量和穩定水池內的能量,最後一個可以說她聯絡著所有人,精神連結。

命令下發之後,城內的那些老不死開始發揮他們最後的用處,這些奴役了無數代統治者的人,這些為了追求永生不惜拿一座座城池做實驗的人,成了多爾王的試驗品。

一根根金屬短棍貫穿他們的手腳,一個個陣紋浮現,城內的人類失去靈魂一般走出去。

當最後一個人類走出去之後,鵝蛋粗細等我藤蔓從城牆地下生長,幾分鐘就把整個城池包裹住,不斷扭曲,蠕動。

那些活了無數歲月的人身體肉眼可見的枯萎,一股股綠色的能量湧入地面。

城池中央,地板被一個豆芽頂開,綠色的能量湧入,那豆芽猛然生長,轉瞬就長成一個蒼天大樹。

這顆樹很粗,並且還在生長,半個小時後,巨樹枯萎,只剩一個一米高的樹墩。

上面的部分像是被鋸掉一般風化,斷面異常平整。

那些被多爾王囚禁在畫中的人走出來一個,對著樹墩鞠了一躬,“吾名蘿,為您獻上祭品,希望您給予尋找本世界核心的方法。”

樹墩子周圍的根系扭動,彷彿是在洗手著什麼,同一時刻皇城寶庫裡的水晶或者能量體,全部風化成灰塵。

半餉,一片片樹葉憑空落下,將樹墩子蓋住,之後樹墩子下方的根系消失,只剩下這樹墩子。

蘿再次鞠躬,緩步上前,樹葉緩慢燃燒,下方有一個純木打造的羅盤。

羅盤中心有一片灰色樹葉,只是這樹葉是懸浮在羅盤中央的,伸手去摸,並不能摸到,羅盤中心銘刻著這樹葉的花紋。

“東西拿到了,該去找那個躲了半輩子的東西了。”

留在藏寶庫的影之蛾還盯著那世界遺物,現在那遺物已經變樣,是一堆灰塵,這是他的自我保護。

蒂法已經從伸過來離開,現在那地方只有她進的去,還能出的來。

緩步走進神國,路邊的神國居民人人帶傷,沒有一個完好的。

街道被破壞的很嚴重,似乎有什麼生物踐踏了一般。

佑希前來,引著蘇易來到一個住處,這算是臨時的休息場所。

現在神國神子受的傷還沒有恢復,現在挑戰整個城池的人都會上前阻止,這是戰士與騎士的榮耀。

皇城之內,三個身穿一模一樣鎧甲的人躺在地上,他們都在休息。

三名神子,兩男一女,最強的那個騎士是女性,她的武器是一柄纖細刺劍,尾端有鎖鏈,她是三人唯一一個不會飛行的人。

另外兩個是雙胞胎,兩柄簡單到了極致的騎士長槍,沒有任何花紋,通體漆黑,斜斜插在地上。

“大姐,父親和母親怎麼樣了?”

“都死了~他們的壽命已經到達盡頭,第二天我去叫他們吃飯時發現他們已經死了,我隨便找了個坑就埋了。”

她沒有說謊,隨便找了個坑,把那一座山給平了,將他們連同屋子埋在哪,順便把那周圍的所有生物屠殺,將研製的毒素從山頂灑落,估計不過個百八十年,不會有人願意去哪。

只是現在她在想,以後想去看看她父母,祭拜一下都不成了,那些毒素她也害怕。

解釋了之後,她的兩個弟弟想起了他們父親留下的用於對付城市級別的超凡毒藥,感覺去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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