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道理。”玉面書生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有工具的輔助可以很容易就能夠改變你的學習狀態，然後去學會，為什麼工具會限制呢？”女子忍不住問道。
“按照工具的提示，這是成人之路的必需條件，既然如此，那這就跟人有關。”玉面書生回答。
“那什麼是人呢？”女子問。
“這個我不能準確的回答。可以想象一下，就好像一個猴子問另外一個猴子，人類是什麼？猴子或許可以給出他自己理解到的答案，但這個答案也只是描述了部分猴子所能觀測到的事實，其他不能描述的或許才是最根本的。”玉面書生笑道，
“或許猴子會對另外一個猴子回答，人類就是身上沒長毛的喜歡穿衣服的猴子！這個回答讓我想起了一個詞語那就是沐猴而冠。”
女子忍不住笑了，然後說道，“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人跟我們有相似！或許人和人類表面都是一樣的呢！”
玉面書生搖了搖頭說道：“不談這個問題了，你休息好了嗎？我們回去吃早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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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點頭，玉面書生帶著女子到了大街上，指著街道兩旁擺著的各種小吃說道：“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要害怕身材走樣！也不用擔心衛生狀況，這些都是小問題。”
“一起吃吧。”女子笑著說道，“我們過去吃烤肉？”
玉面書生點頭說道：“可以，你要看看你的錢包有錢付賬就行。現在我身上沒多少錢了。”
女子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瞬間又笑了，說道：“你現在還用得著錢嘛？既然這樣，今天早上這一頓我請了。”
“確實任何我想要的東西，透過工具都可以得到，錢真的沒多少用處！唯一有用處的就是知識，可是只要辦一個讀書證，各個圖書館都可以進去看書，花不了多少錢。”玉面書生說道，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成人的遠大目標，說不定我現在就可以放開心情遊戲紅塵了。請飯就不必了，這點錢還是有的，我也吃不了多少，再說。”
兩人各自烤了串拿著邊走邊吃，玉面書生問道：“你的事情跟你家裡面人說清楚了嗎？”
“說清楚了。他們都還是你的粉絲呢，要不然我也沒這麼容易過關。”女子笑著說道。
“那這樣就好。我感覺我作為一個人類想要成人，這人類的秩序還是必須要守的，當然也不是死守，而是在於己心要有一個人類的底線。”玉面書生邊吃邊說道，
“你以後是要成為超凡者的，人類的底線就不強行要求，不過你也要有屬於你自己的底線才行。只有底線的存在，你才能夠時時刻刻對你自身進行評判，不至於走錯路。”
“要知道超凡者由於本身所掌握的強大力量的影響，很容易讓自己的意志迷失。而且就算是超凡者，也不過是掌握了力量的人類。那些喊著不做人的超凡者，可以預見他們以後絕對不會成為人類的一份子”
女子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也怪不得那些人類成為了超凡者，就一個個的不想做人了。因為實在在人類社會當中混太難了，特別是遵守秩序的去混太難！”
“現在這個世道秩序穩固階層固化，再有天大的本事兒也是不濟於事，沒有力量再升的時候最多就是抱怨幾句，然後又去做社畜，無他餬口而已。”
“而超凡者出現之後，按道理來說是會衝擊這個秩序，但是這個秩序的執掌者們利用了秩序的優勢也同樣的固化了自身的超凡力量，而資源是有限的，所以最終，這些超凡者們當中大多數都不能夠融入秩序當中，那就只能不做人了！”
“你說的那些我又何嘗不知道？但是無論如何人類社會的存在必然就有階層，有更強的能力了，自然就可以生活的更好，都剋制自身的慾望，自然就變得更美好了。”玉面書生說道，
“如果因為有了力量而更加去奢求。才是真正的災難。”
女子搖頭說道：“不可能的人心不在多寡而在對等公平。事實上要做到對等公平已經是極為容易的，但是秩序都不願意給對等公平，那又怪得了誰。”
“更何況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之後，更追求的是自由尊嚴，但是這種東西在固化的秩序階層當中，已經成了固有的頑疾了！這就是禍患的開端！”
“階層上下流轉才是有活力的秩序！不然死氣沉沉，就算裝飾的再豪華，再完美，個體的生存需求保證的再好，但是總體已經開始要死亡了，奈何！”
玉面書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現在對所謂的名譽權力和財富還是很熱切的嘛！但是事實上我告訴你，你很快就有這些東西了，當你有了這些東西之後，你就會發現，擁有的東西其實不是快樂的源泉，快樂的源泉在於一個得失反饋，希望那個時候你有更深的體會吧。”
兩人就這樣邊說邊吃很快就吃飽了，走出了街道之後，玉面書生對女子說道：“接下來你還要進行系統的學習，不只是學習那些樂器舞蹈，還要學習音韻，掌握真正的樂感，同時還要涉及到一些心理學的知識需要一定的掌握。只有這樣你才能夠真正的把直播做好。”
“就比如沒有心理學知識的掌握，你怎麼能夠分辨那些直播間刷字幕的那些人的心理狀態？如果沒有樂感，互動的時候，即興演奏，你不是就用樂器演奏不了了嗎？”
“很多時候，觀眾點歌很有可能就是你沒有熟練的，這個時候你沒有樂感，怎麼弄？還有其他的一些搜不到譜的歌曲，被觀眾點出來了，你要唱的時候配樂，沒有樂感你能夠即性的去配奏嗎？”
“這聽起來難度好大？”女子忍不住說道，“做到這樣應該就是樂神了。”
“交給我，我來對你進行培訓學習，你很快就會掌握這些技能的。”玉面書生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