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的場面很詭異,但新垣還在繼續探索。

沒用多長時間,他就發現這一處的岩漿,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那麼深。

反倒像是一個小池子,他僅僅只用了五個多小時,就用自己的觸手,將這裡包裹住了。

包裹住的那一刻,許久已經沒有聲響的怪獸系統,突然發聲,“發現營養池,是否吸收。”

“是。”

滾滾岩漿,活火熔岩,轉化為了巨量的能量,吸收到了新垣的身體裡。

不僅如此,液態的岩漿裡,富含多種金屬元素。

新垣利用這些金屬元素,輕鬆地對身體進行了升級。

相比於之前,只有重點部位才重點升級,其它普通部位,都寥寥草草不同。

這一次,新垣的整個身體,真正的變成了一塊巨型金屬。

當最後一絲營養吸收殆盡的時候,新垣才發現,在這個空腔裡,竟然存在著一個胚胎。

他輕輕地用金屬大手,捏起胚胎。

這個胚胎看上去,像是沒有成長完成的嬰兒一樣。

脫離了岩漿的環境後,正在肉眼可見的岩石化。

面對這樣一個沒有絲毫攻擊力的東西,新垣卻仿若本能一般,感覺到了一股惡寒。

這是一種發自靈魂的厭惡。

就彷彿是貓和狗一樣,源自於靈魂的勢不兩立。

他親眼看著眼前的這個胚胎完全石化,然後輕輕用手指捏碎。

失去了岩漿照明的地下,昏暗無比。

化為點點石塵的胚胎,迴歸了大地。

新垣當心此刻的空腔,產生劇烈地震動,他稍微扭動了一下身體,讓地下水流入這裡填補空當。

與此同時,收集金屬的限時任務也已經結束了。

結算完獎勵,怪物套裝的擁有者們,又回到了日常的生活中。

——————

牧田昊在這幾個小時裡,穿越了海底的大陸架,離開了遠東,告別了西伯利亞,一路西行來到了浪漫之都巴黎。

對於曰本人來說,除了米國的夏威夷,他們最喜歡的地區是巴黎。

在遙遠的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曰本人終於過上了富裕生活,來到了巴黎旅遊。

他們卻發現,他們心目中的浪漫之都,竟然是一個既髒又亂,充滿著搶匪和罪惡的城市。

面對這樣一個連他們本國賦予地方都不如的地方,他們沒有失望的離去。

反倒是許多曰本人,用彷彿贖罪一般的姿態,利用旅遊簽證的時間,在這裡當免費義工。

每天天沒有亮就起來,身上揹著一個麻袋,拿著一個小鏟子,開始清理地上的泡泡糖,拾取地上的垃圾。

已經習慣以前生活的巴黎居民,看到一群東方面孔的人,做著這樣的事情,他們竟然也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來回答。

當然了,這些人看起來很好欺負就是了。

因此,各種底層的有活力的社會組織,就將他們當成了移動的錢袋。

又因為能夠來這裡旅遊的曰本人,都不會算是沒錢,因此還總能榨出油水。

後來,有活力的社會組織,甚至親自開起了旅遊社,歡迎曰本人前來巴黎旅遊。

不過,時過境遷。

曰本也已經失落了三十年。

面對巴黎這種先進的發達國家首都,曰本人民雖然依舊有所嚮往,但是大多已經脫敏。

牧田昊從地底鑽了出來,看到了凱旋門,確定這裡就是巴黎。

但是,又看了看附近都是黑色皮膚的人類,彷彿這裡就是非洲首都的樣子,他又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方向。

不過,當他敏銳的鼻子,發現櫥窗街所在的地方的時候。

他見到了櫥窗裡的金髮美女,他知道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他看著這條筆直的街道,嘴角勾勒出笑容,“這裡是我的了。”

他當然知道這裡有很多有實力的社會組織盤踞,但是他又怕什麼有活力的社會組織呢?

沉入地下。

“買下你在這裡的所有資產。”牧田昊扔下一坨黃金說道。

他面前穿著一身西裝,比華爾街金融人士看起來還要金領的頭目,由於聽不懂日語,所以不知道這個突然奪門而入的傢伙,到底在說什麼。

不過,雖然語言不通,但是他卻知道,這是挑釁,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作為一個有活力的社會組織,最不能失去的是什麼?是面子!

他的手下也顯然知道這一點。

巴黎與東京不同,這裡的有活力的社會組織,遠比東京那群費拉不堪的同行,要更加有活力。

數把手槍零點零三秒的時間內,對準了牧田昊的頭。

“打啊!你們打啊!”

牧田昊囂張的拎起了頭目的脖領。

頭目一個眼神,瞬間槍聲四起。

牧田昊的頭,似乎都被巨大的力量,打成了橡皮泥。

他轉著頭,活動活動了脖子,笑著說道,“沒吃飯啊!用點力!”

室內的跟班們,從室外聽到槍聲,剛湧進來的小弟們,看到一個已經面目全非的人,嘴裡依舊說著他們聽不懂地話,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懼,在他們中間傳染。

他們作為這一行的行業精英,從入行的那一刻起,就沒有怕過用行動付諸於暴力。

但是,他們卻依舊害怕未知。

一個不怕槍械的怪物,對於他們來說前所未聞。

忽然,一個具有常年動畫瀏覽經驗,一個資深老二次元忽然反應了過來,“日語!是日語!他從曰本來!”

原本只是呆若木雞的人,聽到他這通叫喊,忽然間開始奪門而逃。

曰本,或許在幾個月以前,對於他們來說,還是一個可以隨便敲詐的國度。

但是,這幾個月的新聞,已經紛紛在向群眾們灌輸,已經被史上最強核彈襲擊的曰本,此時此刻,已經在封閉的狀態下,幾近沉默。

當然了,這只是官方通報的訊息。

作為一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的國民,甚至媒體也會隸屬於資本。

深知,哪怕是某個國家的富豪,想要透過競選當上總統拉選票,也要親自下場,利用沒有被傳統媒體壟斷的新媒體,用手風琴語來發表自己的觀點和看法。

因此,他們更相信小道消息。

哪怕這些小道消息,大多數時候看來都有些反智。

但是,相比於扯淡一樣的官方消息,他們竟然更願意相信反智資訊裡,有被掩埋地真相。

那麼,關於曰本的封鎖,流傳在坊間的真相就是,曰本已經被怪獸佔領。

曰本娛樂作品裡那種超大怪獸成為了現實。

米國為了自己的利益,轟炸了曰本本土。

也因為如此,發過出現了狩獵曰本人的活動。

短短地時間裡,整個巴黎,已經見不到曰本人了。

哪怕那些已經定居巴黎的曰本人,也絕對不會再說一句自己的母語。

而在這樣一個情況下,竟然有一個人,操著一口日語,頭中數槍還能不死。

這不說是醫學奇蹟,也是其它什麼奇蹟。

這種奇蹟,發生在自己身上,當然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就十分恐怖了。

傳言加上眼前所見的一切,讓他們飛速地跑開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牧田昊拎著他的領子,把他提到視窗,指著下面的街道,“我要那條街。”

在這一刻,強大的求生欲,穿越了語言的障礙。

“給你,都給你!”

頭目趴著開啟了保險櫃,將一份又一份合同,拿出來都給了牧田昊。

牧田昊很滿意他的表現,一隻腳踩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問道,“你,還知道誰還控制的那條街麼?”

“知道知道。”像是搗蒜一樣點著頭,頭目用自己幼兒園時候學的繪畫技藝,將其它同行的地址,都寫了下來。

“我……我能走了麼?”頭目小聲問道。

“滾吧。”頭目一邊滾,一邊小心地路過那一坨黃金,將那一坨黃金帶走。

牧田昊對那一坨黃金不以為意,他穿行到西伯利亞的時候,才忽然想到,自己要帶黃金幹什麼。

雖然,礦藏中的黃金含量很少,哪怕是他置換起來也很麻煩。

但是,哪個國家又沒有金店,又沒有金庫呢?

既然自己能夠任意的在廣義的土地了穿行,那你們的不就是我的麼?

不過,拿都已經拿了,也沒有半路放棄的道理。

牧田昊就帶著他拿來的黃金,開始收購他想要的街區。

頭目在爬到樓下後,回身終於看不到那個魔鬼之後,站了起來,瀟灑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他這時候才看到,身邊居然有很多小弟和小弟的小弟,相比他們看到了自己剛才的狼狽模樣。

不過,頭目不愧是頭目,他瀟灑地撩了一下頭髮,“沒有認比我更懂曰本人,我們已經勝利了。”

雖然他的話,不是很有說服力。

但是,看在他腳下踩的那一坨金燦燦的金子,他的跟班們還是選擇了信服。

接下來,他又使用了大預言術,“我預言,我們的競爭對手們,將會在未來的幾個小時內,全部消失。”

聽到這句話的手下們,恐懼似乎消散了。

在他們看來,這豈不是多了一片廣大的市場。

不過,頭目說完後,就高深莫測地沉吟了一會,又補充道,“我們已經辛苦了太長時間了,我想我們可以去旅遊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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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頭目帶著他的組織成員離開了巴黎。

身在遙遠鄉下的他,一邊燒烤,一邊看著星星,一邊想著自己的同行,到底會死的有多慘。

他忽然笑了,不知是燒烤好吃,星星迷人,還是太過沉醉自己的想法。

牧田昊很有工作效率。

搗毀了一個有活力社會組織的窩點,他一點都沒有休息,直接融入樓體,直接潛入到了另外一個防衛密集的有活力的社會組織的總部。

這個有活力的社會組織,相比之前那個,好像還高階了一些。

不過,又有什麼用呢?

面對遠超他們想象的存在,毫無作用。

從全面攻擊,到跪地投降,舉起白色的小旗幟,他們只用了三十秒。

這種法國的傳統藝能,在這一刻彰顯地淋漓盡致。

牧田昊從來沒有想過統治世界,他在這個擁有大量資產的組織裡,僅僅要了櫥窗街的房產所有權手續。

接下來,又是下一個。

巴黎的普通民眾,忽然發現,不知不覺之間,巴黎的治安環境,竟然煥然一新。

這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要知道,許多人從出生以來,都已經習慣了治安不好的狀況。

至於為什麼?

一是因為這裡是非洲的首都,這裡是巴黎,不屬於白人。

白人只是寄居在這裡的過客。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們本身也是這樣秩序的維護者。

但是,能夠讓非洲人民,遵紀守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很簡單。

就是牧田昊。

作為一個沒有被某種正確綁架的牧田昊,誰阻擋他擁有櫥窗街,誰就是他的敵人。

有些膚色比較類似於黑土地的人,見到一個個老牌的有活力的社會組織,離開了櫥窗街,他們就想接管。

牧田昊當然不會允許。

但是,他出面阻攔,卻發現這些人,見到他的模樣,根本就看不起他。

但是,很快這些人就為以貌取人付出了代價。

他們很快就被一鍋端了。

相比於傳統能屈能伸有活力的社會組織,他們不明白什麼是屈服。

他們被消滅了一批又一批之後,整個巴黎的環境也為之一新。

不過,如此一來,櫥窗街的生意,也一下少了很多。

不過,牧田昊也不在乎。

他從擁有異能開始,就不再在乎什麼錢不錢的。

沒錢了就去銀行取,銀行的不夠,就去央行取。

錢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

他在乎的是,擁有身體上的快樂。

他要用不斷地快樂,刺激自己,提醒自己,還是一個人,而不是其它的怪物。

櫥窗街很有趣,這裡的商品種類,遠比歌舞伎町來的要多。

習慣了歌舞伎町的牧田昊,在這裡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來自於烏克蘭、巴黎本土的金髮女孩,來自於東南亞的女孩,來自於非洲的黑珍珠。

豐富多彩的體驗,讓他的生活充實,豐富且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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