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宇於酒醉中,興奮地手舞足蹈,他心中的暢快無以言表,他到底是走了什麼好運道,才會遇到了這等千載難逢的好事情。

無影門和神行宗仗義,程誠和蘇明達兩個老家夥也不錯,昨日跟他一起去過飛松峰之後,今日俱都承諾若是門中弟子有幸拿到武功秘笈,必會與玄青門分享。

哈哈……他服下了‘消功散’再修煉了飛雲門頂級武功,哈……先天之境猶如手到擒來,這是什麼運道!

還有一個更好的訊息,飛雲門居然要開放天靈峰給兔崽子們歷練,哈哈哈……這不是送上門的餡餅嗎?

陳子雄那個小兔崽子,正好去給他把飛靈果和無憂花通通採回來……那小子若不聽話,無影門和神行宗的小子們也會替他弄回來,哈哈哈……他有了秘籍又有解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痛快,真他媽痛快!

雷炎出手如電,點向陳柏宇的睡穴,陳柏宇軟倒了下去。

四周終於清靜下來,齊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一言不發,和雷炎一起,一左一右,伸手抓住陳柏宇的一手一腳,兩人一起用力,將陳柏宇從地上拖起來,‘砰’一聲將陳柏宇扔上了床。

雷炎拍了拍手,率先出了門。

齊昊的回頭惡狠狠地盯了陳柏宇一眼,悻悻地嚥下喉嚨中的一口唾沫,跺了跺腳也轉身出了房門,留下陳柏宇滿身凌亂,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席映月被人抬回了青衣門住的院子,她的身上並沒有皮開肉綻,甚至連半點血跡都都沒有,可她卻依舊在昏迷中不停地簌簌發抖,好似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下一刻她便能要了她的命。

隨同青衣門弟子一起,送席映月回來的飛雲門女弟子,口齒十分伶俐,她這樣對何秀麗說道:“何掌門,龐堂主特意囑咐過,蘭姑娘後日便要接掌青衣門,若是戒律堂這五十杖的懲戒下去,讓蘭姑娘十天半月都起不了身,明日不能起身接任掌門,那就不美了!故而這五十杖雖然打了,傷勢卻會在一個月後,方才真正發作,絕不會耽誤了青衣門明日繼位之事,也不會耽擱了蘭姑娘順利接掌門派。”

那女弟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笑眯眯此接著說道:“若是何掌門還不放心,龐堂主還特意預備下了‘血瘀散’,若是有這等靈藥塗抹在蘭姑娘身上,她連今晚的高燒都能免了,不過,”

小姑娘稍微頓了頓,一雙大眼睛撲閃著長長的睫毛,笑盈盈地盯著何秀麗,多少有些為難地說道:“這‘血瘀散’價值不菲,千金難求,這麼小小的一瓶,便要花費一千金,不知何掌門是否捨得,買來給青衣門未來的掌門敷用呢?”何秀麗是何等人,立即就聽明白了:這小姑娘是明明白白地上門了求財來了!

她清麗的臉龐上飛快地閃過一絲疑惑,是她服下了‘消功散’老眼昏花了?眼前這個小姑娘,不正是飛雲門馴獸堂堂主羅潤明的小女兒羅英英?這孩子看上去還不到十歲吧,一身的嬰兒肥都還沒有褪去,竟然就在戒律堂當差了?

她略微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答應道:“自然不能吝嗇了這一千金,耽誤了明日的大事,玲兒,你帶這位小姑娘去拿銀票,再送她回去覆命吧。”

羅英英高興地笑了起來,嬰兒肥的胖臉上透出一抹天真的喜悅來,她一邊跟著毛玲兒去取銀票,一邊走還一邊低聲地問道:“你們明日新任掌門繼位典禮的禮服準備好了沒?若是沒有,飛來峰山腳下的坊市中有一家‘天衣坊’,各色衣物都有,還能提前定製,還有一家‘千色堂’,胭脂水粉和首飾花樣繁多,名聲在外……”

何秀麗淡淡地笑了起來,還真是個小財迷!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正愁無法開啟清風居的大門,機會就送上門來了,她低聲叫過青琳,低低地吩咐了幾句,青琳追著毛玲兒兩人去了西廂的屋子。

霍迪國迷雪宗弟子伍大倫俯臥在床鋪上,捶床大叫:“魯勁松,你小子還不趕緊滾過來,滾過來給老子上藥!”

魯勁松應聲而入,手中拿著藥瓶,身後跟著伍大興,手中端著一盆水,兩人先後進屋,把耿碧芳和金竺雨兩名女子留在了門外。

魯勁松笑嘻嘻地調侃道:“挨了五十棍,你居然還有力氣叫喊,看樣子飛雲門戒律堂名不副實,對你手下留情了,可惜,真是可惜!”

伍大倫隨手將面前的枕頭砸向魯勁松,魯勁松誇張地退後一步,以極其狼狽的樣子接住枕頭,跳將起來大喊道:“還有力氣打人,定然是無恙了,我看你也不必用藥了,我這就走了。”

伍大興隨手放下水盆,伸手從魯勁松的手中搶過藥瓶和枕頭,不滿地對魯勁松說道:“魯師兄,你就別添亂了!你若不願給我二哥上藥,不若帶著兩位師妹去查查究竟是誰陷害了我二哥,若是能在新秀賽開賽前查出來,洗清了我二哥的不白之冤,我們都會感激你的。”

門外的耿碧芳和金竺雨聽著伍大興這番話,真是覺得說到她們心坎裡去了,他們三人被伍大倫連累不能參賽,心中實在不甘,若是能找到暗中陷害之人,就算是錯過了參賽時機,能親手替自己報了仇,也算沒有白來飛雲門一趟。

伍大倫聽見弟弟向魯勁松示弱,不願意了!

他不依不饒地叫罵道:“你求他作甚!還查個屁呀!他就是那個不最不想讓你去參賽的人!除了他,誰還能有‘玉堂春’?誰他媽還能在老子衣角上縫上‘玉堂春’?魯勁松,有種你就認了你陷害老子,老子敬你敢作敢當,若是做個縮頭烏龜,只會讓老子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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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大倫支著胳膊直著上身,一口一個‘老子’罵得起勁,一時間忘記了身上的傷,身體扭動幅度過大,扯動了屁股上的傷勢,忍不住‘哎呦’一聲痛叫起來。

他輸人不輸陣,隨即不住口地強撐著罵道:“老子告訴你,我四弟就算不參加這個勞什子的新秀賽,照樣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把你的名頭壓下去,你給我等著瞧!”

魯勁松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伍大倫的氣急敗壞,正要再火上加油刺激伍大倫一番,門外的金竺雨聽著這番叫罵實在不成樣子,遂提聲說道:“魯師兄,伍師兄療傷要緊,你既幫不上忙,就趕緊出來,我們正好分頭去打探訊息,查出幕後之人,也好替伍師兄出了一口惡氣。”

魯勁松悻悻地看了伍大倫一眼,忍了忍,到底沒忍住,他嘲諷地看著伍大倫,大聲地質問道:“去外面查個屁呀查?那‘玉堂春’就縫在他的衣縫裡,他自己的衣裳,經過了誰的手,他還能不曉得麼?休想讓我背了這黑鍋,你自己說吧,你這是想要護著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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