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筆輝忽然就笑了起來:“秋長老,你說笑呢?我幹嘛要懷疑這個?”

“都說朝中有人好做官,我的兩個哥哥都在天勝境,藍家部落的收成過了他們的手,我自然信得過”

“別說只有一成,就是再多些,我也只能擔著。我當然想要他們手中活泛些。”

“你問我這個,莫非是對天勝境和暗黑森林還不夠瞭解?還是閉著眼睛,不看不問這些,就可以當成是都不存在?”

安馨和南宮翎面面相覷,藍族長他們都打過交道,不該是個糊塗的人啊,怎麼忽然就這麼理直氣壯地懟上了秋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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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馨的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三舅舅和大表哥怎麼都喜歡偷聽?他們自己偷聽也就算了,還讓他們也正大光明地跟著偷聽?

藍筆輝輕聲笑道:“秋家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咦,怎麼會這樣?藍家內外勾結,欺上瞞下,還要怪到秋家人的頭上?這是什麼混賬理由?

藍筆輝自然有他的理由,他剛剛看過了滿谷滿坑的靈獸屍體,滕家部落這等大勝,絕對是絕無僅有,完全可以動搖秋家在天勝境的地位。

秋卓越不知用受什麼手段,既幫助滕家部落滅殺了如此多的靈獸,立下了天大的功勞,又避開了滕盛武和其他首領,給他設下了這個陷阱。

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個大帳,連同廣場上的一切,都是一個幻陣。

秋卓越和秋卓群若是妄想用這一招,詐出滕家和藍家聯手違反戒律,趁機捏住他們,讓秋家繼續主宰天勝境。那他們註定要失望了,他可不會上當,秋卓越休想要瞞過他!

隱瞞收成的事情,他早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滕盛威是他的二舅子,就算有什麼事,滕盛威自會替他們遮掩,秋家分明是欲加之罪。

天勝境各個部族的收成,全都送去了天勝境,攥在了秋家的手中,區區一個部族一成的收成,他們也好意思來跟他說這個。

至於滕盛放滕盛威會畏罪自殺更是無稽之談!滕家跟秋家有仇,滕盛威掌管著戒律堂,對秋家早就有所防備。

秋家這是眼見滕家勢大,實在遏制不住了,想要率先拿下他,趁機裡應外合,想法子修枝剪葉。

想要從他這裡開啟缺口,真是做夢!

“哦?”秋卓越的聲音平靜地響了起來:“這麼說來,藍家和滕家聯手,欺上瞞下,蓄意觸犯律法,藍族長認為是應該的,都是秋家的錯?”

藍筆輝的臉上浮現出自得的笑容:“錯與不錯,應該是戒律堂來查證,與秋長老何干?”秋卓越淡定地笑了起來,他提聲喝道:“秋敏思何在?”

秋敏思應聲來到他的面前,秋卓越淡聲說道:“給藍族長看看,如今誰才是戒律堂的堂主。”

秋敏思俯身應諾:“是。”

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小瓶子,伸手在瓶口上,輕輕地一摸,藍筆輝大叫了起來:“等一等!”

藍筆輝的臉色變了,他萬萬沒想到秋敏思的手中會有這個!

戒律堂之所以能威懾眾人,就是因為秋敏思手中的小瓶子。

滕盛武手中有了這個小瓶子,再加上祭祀堂的弟子,戒律堂可以拿下天勝境的任何人。

秋家人把守著祭祀堂也是因為這個,只有秋家人才能用這個要了別人的性命。

這麼要命的東西,滕盛威不可能隨意給人。秋卓越成了戒律堂的堂主,莫非他先前說的都是真的,眼前的一切並不是幻陣?

藍筆輝尷尬地笑了起來,揮手指了指周圍的一切:“秋堂主,我還以為這些都是幻陣,還當你是跟我開玩笑!”

“滕家要挾我大哥、二哥之事,我並不知情,我以為藍家好歹跟滕家是姻親,總不至於……”

他點到即止,迅速地轉了話頭,沉聲問道:“滕家既然觸犯戒條,滕盛武去了何處?要不要我幫著你們找到他?”

秋卓越淡定地笑了起來,“這個大帳裡面從昨日,我大哥審問過滕盛武之後,就沒有人進去過。藍族長要不要仔細檢視一次,其中的究竟?”

“都說眼見為實,等你看過了,我們再找滕家人問問看,昨夜發生了什麼,滕盛武去了哪裡,不就清楚明白了?”

“不用了。”藍筆輝揮了揮手,他早看清楚了,滕盛武逃跑了,看樣子是向著他的族長舊居的方向逃走的。

藍筆輝的眼光順著他逃走的方向看去,一眼瞧見二樓破爛洞開的窗欞,和三樓上趴在欄杆上的安馨和南宮翎。

他心中嘆息,這兩人如此悠閒地旁觀,滕盛武肯定已經被制服,滕家人完蛋了!他能不能逃過一劫,還要看他的運氣。

他接著說道:“秋堂主我自然是信得過,滕盛武有沒有交代,他何時拿捏住我二哥的?”

秋卓越笑了起來:“藍族長,咱們快刀斬亂麻,我就直說了吧,你願不願意接受‘直言丹’的拷問?”

“你侄子在此,晚一點危族長也會來,我們化繁為簡如何?”

“你也瞧見了,這裡有一堆的事情等著處置,速戰速決,解除了你的嫌疑,也好齊心合力,把這麼多的靈獸給收拾了。”

藍筆輝爽快地笑了起來:“好,既然危族長要來,我便等他來了,就用‘直言丹’向秋堂主坦白一次。”

“我是真沒想到,滕家會如此惡毒,我們兩家好歹是姻親,我自問對他們的妹妹,情深意篤……”

“三叔!”藍羽的聲音響了起來:“能不能保下兩個滕家的師妹?滕家女子向來不參與家事,她們跟滕家伯父的事情,定然毫無關聯,我想要收留她們。”

我的天,居然有這等奇葩!

安馨忍不住駭笑了起來,她聽見了什麼?藍羽居然在這等時候,替滕家的女子求情?他三叔能不能逃過一劫都是未知,他怎麼會這麼糊塗?

南宮翎也笑了起來,他若有所思地提醒道:“你可別光顧著笑,藍羽顯然對滕芳菲情有獨鍾難以忘記,他要是遷怒到你的身上,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

安馨沒有理會南宮翎,她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藍筆輝怎麼回答。

只聽藍筆輝哈哈笑道:“你想要收留人,也得等我洗清了嫌疑才行。你急什麼?你左右在這裡無事,不如你去迎一迎你危伯父。”

“先前你不是想要他們部落的火靈狐嗎?這一回,他有可能會給你帶來了。”

“真的?”藍羽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三叔,你問問他們到哪裡了?要真是得了,我就去接他去!”

藍筆輝不滿的聲音,寵溺地響了起來,“你這孩子真是被我給慣壞了,讓你去你就去,還非要我先問過了,我還指使不動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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