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兩人武功不濟,傀儡武士不敵南宮翎的傀儡武士,方才被南宮翎陷害成了這樣。

所有的過錯都是南宮翎企圖不軌造成的,連同秋如楓的失身的過錯,也要算在南宮翎的頭上。

秋敏學分明聽見了翟永賀說過了,貳號洞口上有金字令牌,強行開啟得不償失,他這番說話豈不是要逼迫天鷹宗開啟貳號洞口救人?

秋卓爾轉頭看向翟永祥,急不可待地沉聲說道:“如此說來,貳號洞口是不得不闖一闖了!”

他先前就懷疑,甘興和龔聞,為何非要讓南宮翎和安馨一起來這裡閉關?他們分明聯起手來,要讓南宮翎和安馨生米煮成熟飯,看準了他不敢大肆宣揚,企圖讓天勝境眼睜睜地吃個啞巴虧。

進來之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丁冰玉,終於開口了,“茲事體大,驚擾了南宮翎和安馨閉關,說不好便是走火入魔,武功盡廢。”

“秋師侄,你可敢發誓你剛才所說句句屬實?你若有半句假話,事後被天鷹宗‘真言丹’查驗出來,秋堂主,你可別怪我辣手無情,要親手廢了你兒子的武功,以儆效尤!”

秋敏學騎虎難下。

他狠狠地咬緊了牙關,阿爺給他的春藥,南宮翎比他的武功高,或許還能抵擋一二,安馨武功跟他是同一個境界,毫無防備之下,安馨定然會中招。

他就不信了,南宮翎不會趁機撿了這個便宜,把安馨佔為已有。

秋敏學沉聲答應道:“丁堂主不必嚇唬我,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並無半點虛言,以儆效尤這等事情落不到我的頭上來。”

秋卓爾見秋敏學如此篤定,也沉聲威脅道:“丁堂主既如此說,若真是南宮翎居心叵測,狼子野心,說不得我要出手廢了他的武功,護住我小妹唯一的骨血不受人欺侮!”

“如此,”丁冰玉上前一步,對秋卓爾譏誚地說道:“我先給秋師侄服下‘真言丹’,看看他有沒有算計我天鷹宗最傑出的弟子?”

“不可!”秋卓爾也上前一步,擋在了丁冰玉的面前,“我剛給他們服下春藥解藥,此刻服下‘真言丹’,只怕丁堂主問不出什麼真話來。”

“哦?”丁冰玉寸步不讓,“敢問秋堂主,他們所中的是何春藥?你給他們服下的又是啥解藥?區區半盞茶的時辰就能解除藥性?你能擔保令郎所言句句屬實?”

“我看等煉藥堂湯堂主來看過了,確認令郎真的沒有撒謊騙人,再說如何開啟貳號洞口才是。”

秋敏學一聽這個,立即就著急了,他高聲吼叫出聲:“表妹還在南宮翎的手中,若有不測.......”

丁冰玉鎮定地提聲打斷了秋敏學的怒吼,“若真有不測,也不著急在這一時半會,你看看你三妹妹便知大勢已去。”

大勢已去!

秋敏學哀嚎一聲,失聲痛哭起來:“表妹,表妹,我沒有護好你!”

哭聲中的情真意切讓人動容。

秋卓爾惡向膽邊生,他看向擋在他面前的丁冰玉,惡狠狠地問道:“丁堂主真的要擋住我救我小妹的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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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歡喜散’?”天鷹宗煉藥堂堂主湯濟源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裡怎麼會有天勝境的‘歡喜散’?”

秋卓爾心中微微一嘆,可惜了,湯濟源來的太快了!

剛才的對峙之中,他竟然沒有留意到是誰向外通風報信,到底是在天鷹宗的地盤上,他想要贏過這一回絕然不會容易。

“湯堂主,你來的正好!”丁冰玉的臉上浮現出淺淡的笑容,“你來看看秋堂主的公子能不能服下‘真言丹’,讓他說真話?”

“丁堂主何必耽誤時辰?”秋卓爾冷笑了起來:“湯堂主也瞧出了這裡有‘歡喜散’,莫非你以為南宮翎和安馨還能抵擋‘歡喜散’不成?”

丁冰玉也冷笑了起來:“南宮翎能夠出手點住令郎的穴道,我自然信他不會中招,當務之急,是要確認令郎清醒,沒有被藥物控制,不會讓他輕易地找到藉口逃脫懲罰。”

丁冰玉意味深長地直視秋卓爾:“我天鷹宗的弟子不是那麼好算計的。”

秋卓爾氣恨地看向翟永賀,沉聲質問道:“天鷹宗這是要以多欺少?”

翟永祥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秋堂主休得妄言,此事關聯著令郎和我的徒兒的安危,廢除武功可不是小事,自然不能讓人有逃脫罪責的藉口。”

“秋堂主若是執意不肯讓湯堂主看過令郎,你只要敢擔保令郎絕無虛言,事後不能推脫廢除武功的懲罰,我這就出去強行開啟貳號洞口的陣法,讓今夜這事早些了結。”

“好!”秋敏學搶在秋卓爾答應之前高聲答應道:“我若是有半句虛言,甘願承受廢除武功的懲罰。”

秋敏學的篤定讓秋卓爾心中最後一絲猶豫消散,他對著翟永祥伸出了手,“翟閣老,請吧!我甘願為我兒擔保,還請翟閣老即刻動手,救下安馨。”

翟永祥轉頭就走,便走便對湯濟源吩咐道:“湯堂主你先留在這裡,看看他們有何不妥,別讓他們串供了。上官長老,你跟我們一起來。”

湯濟源和上官鐸一起答應一聲。

翟永祥帶著丁冰玉,上官鐸和秋卓爾出了壹號洞口,一行人在貳號洞口站定,翟永祥對躲在最後的上官鐸說道:“上官長老,你來說說,該如何不驚動裡面的人把陣法開啟?”

丁冰玉和秋卓爾的眼光齊刷刷地落在了上官鐸的臉上,上官鐸的臉上浮現出極其為難的表情,“此事並無先例,想要消無聲息地開啟金字令牌鎮守的陣法,需要集齊天行峰六家嫡支嫡系的鮮血。”

他期期艾艾地看向秋卓爾,低聲說道:“此事若是驚動了天行峰的楚家,墨家,衛家,鬱家和歐陽家,上官耀和秋如楓的親事,怕是以後要被他們掛在嘴邊,到底是不好看。”

豈止是不好看,簡直生不如死好吧!

秋卓爾靜了靜,他轉身看向翟永祥,“翟閣主先前說的可是強行開啟陣法,如今又想要消無聲息,我依你所言做了擔保,莫非你想要誆我?”

“不誆你!”翟永祥淡笑著說道:“在這裡面閉關的,有南宮翎,還有你小妹唯一的遺孤安馨,你不顧忌著南宮翎,難道連安馨也不顧著了嗎?”

“她可是你小妹唯一的遺孤,你做舅舅的就不擔心稍有不慎,誤打誤撞讓她走火入魔?”

翟永祥言語中刻意兩次點出的‘小妹唯一的遺孤’,讓秋卓爾一下子就漲紅了臉龐,他怒不可遏地怒吼道:“正是我小妹唯一的遺孤,我才不會讓她在天鷹宗受人欺辱!”

他飛快地轉過身去,不管不顧地對著貳號洞口的陣法,含怒一掌拍了過去。他這一掌飽含怒氣,半點都沒有留手,全力對著阻擋在面前的陣法轟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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