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一張符籙就輕鬆控制住了一位練氣四層的玄門高手,這出手之人必定非同凡響,實力深不可測。

圍觀的這些個玄門弟子中不乏見多識廣之輩,看到一動不動的黝黑大漢,心裡頓時震驚萬分。

“這張是什麼符籙,竟然連人帶魂全部定住,太可怕了。”

順著紅符飛來的方向,圍觀眾人將目光轉向了身後。

一個身穿休閒服的年輕人正從門口從容不迫的往裡面走進來。身上沒有任何的法力波動,而且年輕的有點過分,一點都不像法力高深,德高望重的玄門高人。

不過再仔細一瞧,

非常帥,

氣質很獨特。

再加上剛剛露出一手牛逼的符籙之術。

嗯,

這麼一想,

那股子壓迫感跟威懾力立馬就出來了。

“這個看起來非常帥氣的年輕人肯定是某位駐顏有術的玄門高人。”這是此刻圍觀眾人心裡的一致想法。

圍觀眾人主動分開,恭敬的讓出一道通行的道路。

能夠一招制服練氣四層的強大存在,是他們這些個弟子們得罪不起的。

“周前輩,您來了。”蔡成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態度謙卑的走到週末身邊親切的問候道。

鬚髮灰白的蔡成在這位年輕人面前持晚輩之禮,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立刻證實了他們心裡的猜測。

“果然是位玄門高人。不過沒聽說過三流的全清門隱藏著這麼一位強大的長輩呀。”

“難道是全清門的那位掌門?聽說全清門的掌門修為是練氣六層。”

“不是,全清門的掌門老道我見過,不是他。”

“難道是全清門的某位長老?”

“不可能,全清門如果還隱藏著這麼一位實力強大的長老,就不會只是個三流門派了。”

“.......”

圍觀眾人紛紛竊竊私語,議論猜測,顯然對突然出現的週末充滿了好奇之心。

“多謝周前輩的仗義出手,晚輩茅派譚有仁感激不盡。”譚有仁感動萬分的拜謝道。

週末瞅了他一眼,聲音平靜的說道:“你很不錯,沒有給茅派丟臉。”

“晚輩實力低微,師門被辱都無能為力,愧對師門。”譚有仁羞愧自責的回答道。

週末擺了擺手:“實力弱還能補救,但血氣跟風骨丟了才是真的愧對師門。”

譚有仁聞言身子一震,再次對著週末彎腰下拜:“晚輩懂了,多謝前輩的教悟。”

“你這個妖人到底使了什麼邪術,快將我們師叔放了,不然我們天罡宗饒不了你。”天罡宗一眾小輩群情激奮的叫囂道。

他們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幾人加在一起都不是眼前這個帥氣男人的對手,所以他們選擇了利用師門壓人。

這時候蔡成湊了過來,低聲給週末科普道:“周前輩,天罡宗是修行界的二流門派,門裡最強的乃是他們的那位練氣七層的太上長老。”

週末聞言後,心裡頓時有底了。

“天罡宗....什麼阿貓阿狗的小門派也敢威脅我。”週末轉過身,把目光放在了那幾個叫囂的天罡宗弟子身上。

那雙冰冷漠然的眼眸頓時讓狐假虎威,外厲內荏的天罡宗的幾名弟子立刻閉上了嘴巴,退後了一步。

週末走到剛才那名猖狂的不可一世的黝黑大漢面前,一掌拍在了他的丹田位置。

噗嗤————

如同氣球漏氣般動靜,一股無形的氣息從黝黑大漢身上逸散了出來。

“這.....”

“竟然....廢掉了他的道行修為....”

“斷人修行如同殺人父母....這可是血海深仇啊....這位前輩出手也太狠毒了。”

“完了,天罡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看來修行界要掀起血雨腥風了。”

“......”

週末的舉動讓圍觀眾人頓時一片譁然,臉上的表情精彩萬分。

至於那幾個天罡宗的弟子此時已經變成了瑟瑟發抖的鵪鶉,連看一眼週末的勇氣都沒有。

週末毫不在意他人的議論,伸手扯下貼在黝黑大漢額頭的紅符。

禁制被解開後,黝黑大漢立刻就恢復了行動。他先是神情渾噩迷糊了片刻,而當他感受到自己體內已經沒有一絲法力之後,臉色猛地大變失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法力呢....我的修為呢....”

聽到黝黑大漢那歇斯底里,不可置信的驚吼聲,圍觀的眾人臉上皆是露出憐憫而又解氣的表情。

“多行不義必自斃,活該。”

“是你,是你幹的對不對?”難以接受自己已經變成廢人的事實,黝黑大漢盯著週末的臉上盡是恐懼跟怨毒。

週末平靜的看著黝黑大漢,那不帶任何情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地上隨手就能碾死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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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訴你們掌門,限你們三天之內收拾東西全部從天罡宗滾蛋,你們的道場茅派收了。”

譁————

週末的話又一次的在酒店大堂裡驚起一片譁然,而且比剛才那一次更加的震動。

“茅派竟然要吞併天罡宗,這位前輩難道是茅派的人?”

“太霸氣了,這位前輩實在是太霸氣了。”

“根本就沒聽說過茅派有這號人物啊,難道是茅派的隱世高人?”

“大新聞,大新聞呀,平靜了這麼多年的修行界終於又要出大新聞了。”

“話說這位前輩到底是什麼修為,怎麼敢放出如此的豪言壯語。”

“難道是練氣七層,不然怎麼敢對天罡宗下手。”

“老道...老道我想起來了....那道紅符我見過...是定身符。”

“什麼定身符?”

“你說的是三品符籙中的定身符?這麼會,定身符不是已經失傳了50多年了嗎?”

“紅符黑文..沒錯的....一定是茅派失傳的定身符....這位前輩絕對是茅派的人。”

“能夠畫出定身符的人修為最低都是養魂境,難道這位前輩是養魂境的道長?”

“怪不得敢不把天罡宗放在眼裡,養魂境的道長呀,在這等存在眼裡區區二流的天罡宗又算得了什麼。”

“看來天罡宗這次是載了,得罪了一位養魂境的道長,除非有一流勢力出手干涉,不然天罡宗的衰敗必成定局。”

定身符,養魂境,道長,這些可怕的詞彙如同魔咒般全都灌進了黝黑大漢的耳中。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慌張而又恐懼,後背被冷汗浸溼,他心驚膽戰的抬頭看了一眼週末,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存在一樣。

“還不滾。”週末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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