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就這麼無所顧忌的裹著浴巾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週末無語道:“你不去換件衣服嗎?”

“呦...小保安害羞了。是不是沒見過像姐姐這麼成熟性感的女人呀。”熟婦調戲道。

週末坐在熟婦對面的沙發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露在浴巾外的雪白。

熟婦臉上的表情頓時不自然了,啐道:“小色狼。”然後緊攥著浴巾逃似的跑進了房間。

呵.....女人。

等了沒一會,熟婦再次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頭髮扎了起來,穿著一套灰色的小西裝加包臀裙。

成熟,優雅,幹練。

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一股熟透了的女人味。

“小保安,你叫什麼?”穿上衣服的熟婦彷彿又恢復了之前的強勢。

週末平靜道:“週末。”

“姐姐我叫方瑩,你可以叫我瑩瑩姐。”熟婦說道。

週末聲音淡然道:“你好,方女士。”

方瑩:“......”

“沒情趣。”方瑩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靠在牆壁上問道:“說吧,偷偷摸摸闖進你瑩瑩姐房間裡想幹什麼?敢不說實話,小心我去校長那告你一狀。”

週末回答道:“你大門沒關,我以為是小偷。”

方瑩臉色一變,然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哎呀,我這個腦子,怎麼老是忘東忘西的。”

週末:“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走了。”

“先別急著走呀,我今天剛來明遠高中,還有很多事情要問問你呢。”方瑩趕緊拉著週末說道。

週末拿開方瑩抓住自己胳膊的玉手,語氣平淡的說道:“你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去明遠高中找別人問,我還有事。”

聽到週末毫不猶豫的拒絕,方瑩頓時有些不開心:“小保安,我可是你們古校長特地從港島請過來的新任英語老師,你難道就不怕我向你們古校長打你的小報告。”

“隨便。”週末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

方瑩惱怒的蹬了一下腳:“真是氣死本小姐了,長得帥了不起呀。”

從方瑩的屋子離開之後,週末繼續把整棟教師公寓再仔細的巡視了一遍,卻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看來那個偷內衣的變態小偷是在晚上作案的。

這棟教師公寓內的氣息很正常,顯然不是什麼髒東西作祟,這讓最近總是碰到妖魔鬼怪的週末心裡很是不習慣。

既然推測出內衣大盜是在晚上作案,那週末也就沒有浪費時間做些無用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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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教師公寓,週末先是去了附近的一家沙縣小吃填了填肚子,然後又去了一家白天開門的正規按摩店好好放鬆了一下。

就這樣,

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

傍晚,

週末拎著幾罐啤酒和一些下酒小菜再次回到教師公寓。

教師公寓樓的樓頂,

週末躺在天臺上,喝著啤酒,啃著鴨脖,愜意無比。

“好啊,你這個小保安竟敢玩忽職守。”穿著一身緊身運動衫,香汗淋漓的方瑩爬上天台,語氣誇張的說道。

週末側了側身子,沒理她。

方瑩也不在意,坐在週末的旁邊,隨手拿起一罐啤酒,開啟後給自己灌了一口。

“啊....舒服。”

週末毫無動靜。

“小保安你知道嗎?我老媽賊煩,生怕我嫁不出去。每天給我介紹一大推的男人給逼我相親。呵呵...她也不想想,憑本小姐的姿色跟氣質,想追本小姐的男人都能從元朗排到九龍了。本小姐想要什麼男人沒有,只是本小姐看不上而已。”方瑩自傲的說道。

週末依舊沒動靜。

“其實我這次來內地,並不是因為你們古校長請我來的,而是我自己主動申請的。一是為了逃避我老媽,二是想來內地看看能不能打聽到我太爺爺的訊息。”

方瑩又給自己灌了一口啤酒,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我小時候經常聽我太奶奶說,我太爺爺是一個很帥氣的男人,是一個優秀的男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我知道太奶奶說的是真心話,因為每次當太奶奶講起我太爺爺的時候,太奶奶的眼裡都是他。”

“我很羨慕那種感情,也很嚮往那種感情。我很好奇,到底是一個怎樣優秀的男人才能讓一個女人為她甘心守節,終生不嫁,而且一生一世情比金堅。”

而就在方瑩一連喝完兩罐啤酒之後,躺下的週末終於有動靜了。

“你也被我太奶奶的情深意重的事蹟感動到了是嗎?”方瑩俏臉酡紅,目光迷離的問道。

“閉嘴。”週末目光冷冽的瞪了自我感動的方瑩一眼,然後翻身跳下了天台。

方瑩:“......”

就在剛才方瑩逼叨個沒完沒了的時候,週末突然在教師公寓周圍感應到了一股非常淡薄的氣息。

這股氣息很奇怪,

非人,非妖,非鬼,非邪。

這是一股週末從未見過的氣息,一股並不邪惡也不乾淨氣息。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鬼東西。”

尋著那股淡薄的氣息,週末腳步飛快的跑下了樓頂。

看著週末迫不及待逃走的背影,感受著天臺上迎面吹來的涼風,方瑩整個人都不好了。

公寓內很安靜,

現在是晚上7點多鐘,按理來說那些住在公寓裡的老師們早就應該回來了才是。

可是現在公寓裡寂靜無聲,別說人了,就連只蚊子都沒有。

而且空氣裡還散發著一股清新恬淡的氣味。

“這氣味有問題。”

週末皺著眉頭,用法力屏住了呼吸。

隨手推開一間虛掩著的房門,週末腳步輕緩的走了進去。

屋內客廳的沙發上,斜靠著一名中年男教師。

週末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沒死,只是睡得香甜。

“看來空氣裡的這股氣味並沒有什麼危險,只是讓人陷入沉睡而已。”

週末又走到隔壁另一間屋子,臥室的床上躺在一名四十多歲的女老師。

雖然姿勢很不雅,但也是跟隔壁那名男老師一樣只是睡著了而已。

“奇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週末心生疑惑,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猛地轉頭把目光看向了陽臺。

陽臺上,

一根藤蔓般的東西正在用它的觸手捲起晾在陽臺上的一件紅色大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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