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

一路上沉默寡言的骨王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

“怎麼了,悟能。”

閉目養神,不知道想些什麼的週末問道。

“能不能麻煩世尊您幫我把武器祭煉一番。”骨王猶豫著說道。

週末瞥了一眼那柄被骨王扛在肩膀上威風凜凜,霸氣十足的巨大骨劍,好奇的問道。

“這柄骨劍又帥又霸氣,為什麼要重新祭煉。”

“這個骨劍太醜了,又顯眼扛起來還累,完全不符合我們低調的作風。”骨王認真的回答道。

週末想了想的確如此,悟能雖然用巨大的灰袍裹住了全身,但是憑著那將近2米5的身材,再扛著這柄巨大駭人的骨劍,好像確實太過顯眼,吸人注目了。

“為師明白了,把骨劍遞上來吧。”

“多謝師尊。”

骨王恭敬的將骨劍雙手遞給了週末道。

骨劍入手,

無比沉重。

週末一邊掂量著骨劍的重量,一邊問骨王道。

“悟能,你想要什麼樣的武器。”

“呃....倒是沒有什麼具體的要求,總之越低調越好吧。”骨王想了想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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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嗎?”

週末思索了片刻後,立馬就有了想法。

握住骨劍的手掌上忽然綻放出無量的佛光,不斷的改造著骨劍的形態,不斷的熔鍊著骨劍的結構。

這柄骨劍是骨王在吸收了死亡氣息後,所演化出來的本命冥器,劍內蘊含了恐怖的死亡之力。

但凡被這柄骨劍觸碰到的生靈,體內的血氣跟生命都將被吸食殆盡,威力強大,兇殘歹毒。

週末不準備將這件冥器的詭異能力剝脫掉,而是僅僅的重鑄掉它的外形跟結構,所以根本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跟精力。

骨劍在週末的手中重鑄,演變,很快便從一把巨大的骨劍祭煉成了一柄黑色的釘耙。

釘耙長約2米,通體漆黑,耙上九齒,耙身並無雕印任何花紋,就像是農民伯伯們拿來刨地的鐵耙一般,普普通通,平平無奇。

可就在釘耙在週末手中定型的那一瞬間,骨王的身體猛地一震,雙眼放光。

“怎麼樣,喜歡嗎?”週末似笑非笑的問骨王道。

骨王的眼中閃爍著強烈的激動跟興奮,看著那柄釘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喜歡,太喜歡了,低調而又不凡,美麗而又不顯眼,就像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世尊,您真是太瞭解我了。”骨王目光火熱的回答道。

“既然符合你心意,那就拿去吧。”

週末笑著說完後,便把已經祭煉完成的釘耙扔給了早已飢渴難耐的骨王。

骨王連忙接住釘耙,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釘耙的全身,溫柔而又細膩,生怕因為自己的粗魯而讓懷著的釘耙受到一點傷害。

看到這裡,週末身體頓時一陣惡寒,總感覺骨王這廝的審美觀跟別人不一樣,無論是對女人還是武器。

單純只是心裡的惡趣味作祟才將骨劍煉成了釘耙,本來還想看看骨王那敢怒而不敢言的糗相,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詭異的結果。

“請世尊您為這件武器賜名。”骨王激動的對週末說道。

看不到骨王出糗,週末已經興致缺缺了,於是語氣隨意的回了一句:“就叫九齒釘耙吧。”

“九齒釘耙,好名字。”

骨王非常開心,當即就忍不住耍了一套花裡胡哨的耙術。死亡之氣瘋狂的從九齒釘耙上宣洩出去,方圓十米之內,花草枯萎,樹木凋零。

週末:“......”

果然喜歡小蘿莉的人都是些變態份子啊。

而看到這一幕的白牛心裡瞬間不爽了。

憑什麼,

憑什麼要這麼區別對待。

俺也是世尊您的弟子,任勞任怨,勤勤懇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眼看著那個骷髏機緣不斷,實力突飛猛進,而自己卻還是一頭毫無長進的牛。

這不公平。

“哞————”

白牛垂下牛頭,嘴裡喊出了一聲飽含委屈跟傷心的悲鳴。

“你這頭白牛,別得了便宜還不知足,雖然每日被為師騎在胯下,但是卻無時不刻不在沾染為師的佛性,受為師佛法的薰陶,哪怕什麼都不用做,成長的速度都是他人所無法企及的。”

週末氣急而笑的拍了一下白牛那故作委屈的牛頭。

不過仔細思索了一番後,週末還是決定幫白牛祭煉出一件趁手的兵器。畢竟它好歹也是自己的坐騎,如果沒有一件防身的武器,什麼時候被人宰了吃肉,自己還得花時間再去找一頭滿意的坐騎。

白牛雖然生活在冥界,

但卻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妖獸。

妖獸跟那些血脈純正的妖不同,那麼屬於半妖半獸。

估計是上古時期,一群大妖們忽然興致勃發,想要嚐嚐地獄裡冥獸的滋味,所以組團跑到冥界來了個一路向西。

在一番炮火連天之後,連過夜費都沒付的那些大妖們就拔鳥無情的逃走了。

所以冥界裡除了有陰魂惡鬼以外,還多了數之不盡的妖獸部落跟勢力。

當然妖獸的來歷目前已經無法考證,它們生活在冥界何止幾萬年,早就成了地獄中不可或缺的一股強大而又龐大的勢力。

妖獸不但繼承了妖的智慧跟神通,還保留了冥獸的力量跟體魄,雖然血統駁雜而又混亂,所以潛力跟天賦不可限量。

妖獸跟人不一樣,

它們很少去借用外力,

因為強大的力量跟堅韌的體魄就是他們戰勝敵人最好的武器。

所以週末不會刻意去找材料幫白牛祭煉兵器,再說他也沒有那個閒工夫。

反正白牛就是個坐騎兼應急食糧,浪費那個時間跟精力做什麼。

本來看著背上世尊那陷入思索的表情,白牛心裡還激動不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寒意湧入身體,讓它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想到這裡,週末便把目光放在了白牛頭上那兩個又粗又尖的犄角上。

“就它了。”

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掌往白牛頭頂上輕輕一撫,那對又粗又尖的牛角齊根而斷。

無量的佛光再次從週末的手掌內綻放而出,化作一朵朵純淨而又聖潔的火焰瞬間將那對牛角籠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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