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很多人嫉妒他,巴不得他被抓進去關幾年,所以網上都已經吵翻了天。

大梁具體交待了什麼,網上無從得知,警方會保密的,柳菲再怎麼著急也沒用。

其實,大梁交待的線索非常重要,他醒過來之後,看到周圍全都是身穿制服的人,嚇了一跳,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這是……”

“你現在是我們警方的證人,有些事需要你配和一下。”一名便衣讓大梁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經過講一遍。

大梁這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二十幾個小時,而劉巖也因為他的昏迷被抓了。

“我昨天只是喝多了而已,真的睡了這麼久嗎?”大梁一臉懵逼的問道。

“是的,你不是簡單的醉酒昏迷,醫院檢查到你胸前被重擊,導致你的內臟出現了問題。”

“重擊?”

“是的,據很多人描述,在昨天,你曾經和劉巖進行過武術切磋,有這回事吧?”便衣答道。

“我們只是打了兩下,當時他下手很輕,我根本沒事啊!”大梁不解的答道。

“沒事?那你怎麼會昏迷了這麼久,醫院的醫生都無能為力,還好剛才劉巖出手,才把你救了過來。”便衣冷笑著說道。

“劉巖救了我?他,他在哪兒呢?”大梁滿臉感激的左右看著,尋找著劉巖。

“他又被帶回去了,現在你要儘可能的回憶,在你昨天昏迷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你的證詞對劉巖很重要,不可以亂說!”

“好,我想一下。”大梁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劉巖竟然為了他而被抓了!

便衣坐在床邊,緊盯著他,等著他的交待,大梁想了一會,忽然一拍腦袋,說道:“我想起來一件怪事,昨天我們喝的有點多了,期間我去上廁所,在衛生間的門口,我走路有些搖晃,然後被一個人猛 撞了一下,當時我就感覺我的胸部非常疼痛,只是我喝多了,以為是我走的太急,於是我就連聲道歉,自己爬了起來。”

便衣覺得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立刻示意旁邊的助手記了下來,追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你有印象嗎?”

“我真的記不清了,依稀記得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還戴著帽子,沒看清正臉。”

便衣立刻對助手下達命令:“趕緊去那家飯莊,問他們要監控錄影,然後一幀一幀的去查,找到撞梁先生的那個人。”

“是!”助手點頭,趕緊走出了病房。

一個小時之後,助手把飯店的監控錄影拷貝到優盤裡,拿到了醫院,用膝上型電腦播放,大梁坐在病床上,努力回憶著當時的場景,一通快進,終於找到了他上廁所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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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把影片的速度調慢,一點點的檢視,果然看到了大梁被一個身穿黑衣,帶著帽子的人撞了一下,從鏡頭裡看,撞得力度很大,當時就把他給撞倒了,而且還在他胸口上補了一腳,踢完之後就轉身走掉了。

大梁在地上躺了一分多鍾,才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包廂。

看完這段時間,大梁罵了一句,恨恨

的吼道:“媽的,趁我喝多了暗算我!別讓我抓到他,不然我……”

“你別激動!”便衣制止了大梁的怒罵,眼睛繼續盯著螢幕,他要定格那個黑衣人正臉的鏡頭。

終於,他找到了一幀鏡頭,可以看到黑衣人的正臉,可是只能大概看到面目輪廓,他的帽子擋住了眼睛。

便衣搖搖頭,想了想,對助手說道:“你再去,把飯莊附近所有的監控都找出來,把這個黑衣人何時進入飯店,何時離開飯店的監控全都找出來!”

“有這個必要嗎?為了抓這個黑衣人費這麼大的勁?”大梁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什麼,他打傷你只是手段,目的是陷害劉巖,而劉巖現在是武術冠軍,我們懷疑是有國外勢力參與了這件事,所以必須要查出來!”

聽了便衣的解釋,大梁也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境外勢力。

“那,那劉巖可以放了吧?他是無辜的。”大梁對劉巖還是很欽佩的,劉巖不僅在功夫上遠高於他,還救了他的命。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現在他在警局裡是最安全的,出去了反而會被人算計。”

原來警方是在保護劉巖,大梁聽了就放心了,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也不怎麼痛了,問道:“那我可以出院回家了嗎?”

“你也不要出院,避免打草驚蛇,暫時待在醫院吧,一兩天之後你就可以走了。”便衣站起來,交待了部下幾句,讓他們看著大梁,別讓他到處亂走。

隨後便衣走出了醫院,回到警局,見到了劉巖。

“劉巖先生,這個案子已經有眉目了,你是被陷害的,這幾天委屈你了。”便衣拍了拍劉巖的肩膀,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事,凡事都要經過調查才能搞清楚,對了,現在有線索嗎?能抓到背後的主謀嗎?”劉巖很大度的說著。

便衣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還在查,這個案子不簡單,你現在風頭正勁,很多人都在‘惦記’你呢,所以你還是先待在這裡吧。”

劉巖低頭想了想,說道:“首先我很感謝你們這麼照顧我,不過我還是要出去,我的朋友在擔心我呢。”

便衣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可要想好了,出去了會有危險,上次他們是對梁先生下手,下次就可能直接對你下手了。”

“沒關係的,我又不能在這裡躲一輩子,當然,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只是我手頭還有很多事需要我去處理。”

“好吧,那你在這裡籤個字,現在可以走了,保重!”便衣無奈,讓劉巖在一個表格上籤了字,放他走了。

劉巖出來後給柳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放出來了,同時也給白少發了條資訊,他知道白少透過不少關係想把他給撈出來,已經有人在告訴他了,劉巖在裡面很感動。

柳菲此時正在酒店呢,她已經一天沒吃飯了,根本吃不下,突然接到劉巖的電話,高興的又哭出了聲,說不出話來。

“菲菲,別那麼激動,你要相信我一定會沒事的。我在裡面什麼都知道,白少和你,還有高

館主都在擔心我,這樣吧,我找個地方,你也出來吧,咱們聚一下,去去晦氣!”

“好的,你找地方然後發地址給我。”柳菲的語氣和之前都不一樣了,嗓子有些啞了,說話都有些破音。

劉巖很心疼柳菲,可他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有人要陷害他,必須要團結白少和高勝龍等京城的勢力,把害他的人找出來!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在白少的飯莊聚一下,在外面的話很容易出事,於是他給高勝龍和白少打電話,讓他們來白少的飯莊,逸府家宴。

白少還在外面和朋友斡旋呢,聽到劉巖出來以後,很高興,不過他也很奇怪,他有心想多問問,可還是決定當面問劉巖到底怎麼回事。

在逸府家宴的包廂裡,劉巖把這次事件講了一遍,柳菲,白少和高勝龍聽了都很震驚,沒想到竟然有境外勢力介入,不過他們回想這次華夏武術大會上有那麼多倭國人,也就不奇怪了。

“劉巖,那你準備怎麼辦?你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而且這次他們的計策很毒,差點就讓你進監獄了,如果成功了,那你的名聲也就毀了。”高勝龍皺著眉頭說道。

“所以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主動出擊了,倭國人在京城肯定有老巢,我要找出來,給他來個一窩端!”劉巖發著狠說道。

白少也很氣憤,罵道:“這些小鬼子,就知道來陰的,明面上打不過,就背後放暗箭,太噁心了。劉總,你就說吧,要怎麼做,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劉巖說道:“我知道你們會幫我,可暫時我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只能由警方先去查,我會隨時加著小心,只要有線索我就會查下去!”

柳菲話很少,也沒怎麼吃東西,就一直看著劉巖,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她擔心再度失去劉巖。

第二天,大梁也被允許出院了,劉巖則開始按部就班的準備建武館的流程。

跆拳道館馬上就到期了,白少和劉巖去籤合同,當白少和劉巖走進館內,和金勇赫見面的時候,金勇赫愣住了,他指著劉巖問白少:“他就是你說的劉總?”

白少笑道:“對,他就是劉總,你沒想到吧?”

金勇赫看著劉巖,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翻譯說完了之後,劉巖冷冷的看著金勇赫:“你們到我們華夏做生意,就要尊崇我們這裡的規則,更要尊重我們的百姓,不然你到哪裡都會失敗的!”

金勇赫滿臉通紅,不再說話了,匆忙的籤了合同,這間跆拳道館現在歸劉巖所有了,租期是一年。

簽完合同,金勇赫帶著他的人灰溜溜的走出了跆拳道館,劉巖看著這個偌大的跆拳道館,心裡升起一種豪氣。

“劉總,這下你要好好大幹一番了!”白少幫劉巖搞定了店面,也很替劉巖高興,租金是他替劉巖墊付的,劉巖給他打了個欠條,不過白少把欠條當著劉巖的面給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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