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劉巖,做藥膳館的生意?我覺得好像在哪兒聽說過呢?”佟少是年輕人,對藥膳這種食物並不感興趣,不過劉巖這段時間在南海市掀起了不少波瀾,他還是聽說過一些劉巖的事蹟。

“可能我和孫嘯川之間的恩怨,很多人都知道吧。”劉巖點了他一句,佟少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和百川私房菜鬥法,後來反敗為勝的那個年輕老闆?”佟少終於想起來了。

“什麼老闆啊,做點小生意而已,如果不是那個姓孫的處處和我作對,我也不想把他怎麼樣的,以前我和他還是合作關係呢。”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個話,佟少肯定不以為然,不相信劉巖是什麼善類,可剛才他可親眼看到劉巖一身功夫,卻不和他搶包廂,說明劉巖這個人確實低調,不喜歡與人爭。

“劉總,這樣吧,等我出院,我好好請你吃頓飯,然後再幫你介紹個人認識,保證以後沒人敢和你作對!”

劉巖猜到他可能是給自己介紹尚彪,就追問了一句:“我來南海市時間很短,也不認識什麼人,要是你能多給我介紹幾個朋友,那可太好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我給你介紹這個人啊,不僅能幫你多條路,還是條大路呢,哈哈,劉總你放心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佟少說有護士要給他換藥,就先不聊了。

劉巖一轉頭,發現張小花已經放下了手機,臉朝另一邊睡下了。

他剛要湊過去從後面抱住小花,想想還是算了,嘆了口氣,各睡各的了。

佟少性子很急,住院的第三天,就強行出院了,好在他並沒有被傷到骨頭,只是皮肉傷,慢慢養就行了,醫生叮囑他隔幾天到醫院去換換藥,檢查一下。

剛一出院,佟少就給劉巖發來了微信,約劉巖晚上一起吃飯,劉巖也爽快的答應了。

劉巖託王一達給他找店面的事也有了眉目,不過王一達只找到了一家店面,而且這家店還是要兩個月之後才能搬走。

其實這很正常,南海市是大都市,寸土寸金,繁華地段的店面都非常搶手的,除非你有特殊渠道,不然你根本就拿不到這些地段的店面。

劉巖心裡也很發愁,不過這也不能著急,也不能怪王一達,他已經盡力了,劉巖向他表示了感謝,並邀請他陪自己晚上一起和佟少吃飯。

當王一達聽到佟輝這個名字的時候,也很震驚,作為南海市打拼多年的他,當然聽過佟輝這個名字,佟家在南海市也很有來頭,南海市水果行業的巨頭,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水果批發商都是佟家控制的,可見能量有多大。

“師傅,您是怎麼和佟少搭上線的,這傢伙可不太好惹啊,脾氣也暴躁。”王一達擔心劉巖和佟少會有矛盾,倒不是害怕,而是覺得沒有必要惹這種人。

劉巖笑了笑,答道:“沒什麼,就是前幾天吃飯的時候認識的,現在已經是朋友了,晚上你有空的話就一起去吧。”

“好,師傅,我和佟少也見過幾次,

他應該認識我,還曾經向我挑釁呢,不過我沒理他。”王一達想起了以前的事。

“這個佟少確實很囂張,不過經過了前幾天的事,他應該收斂了不少,今天晚上他可能會請尚先生一起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尚彪也要來?你們之間不是……”王一達驚訝不已。

“呵呵,沒什麼的,我和他之前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他以前受到孫嘯川的蠱惑,處處與我為難,我想如果有機會大家能把話說開,可能就沒什麼事了。”

王一達沒有劉巖想的多,聽劉巖這麼一說,覺得很有道理,就答應道:“好的,晚上我一定到,對了師傅,還需要我多叫幾個人撐撐門面嗎?”

劉巖搖頭笑道:“你這傢伙,還是那麼喜歡講排場,就你一個人來吧,不用帶那麼多人。”

晚上七點鐘,兩人一起來到了佟少指定的這家湘菜館,這也是在南海很有名的飯館,基本上都是有錢人來這裡吃飯,王一達以前來過幾次。

佟少和幾個人站在門口迎接劉巖,當他看到王一達和劉巖在一起的時候,感到很意外。

劉巖走過來說道:“這不用我介紹了吧,你們都是南海市的老熟人了。”

王一達首先伸出了手,笑道:“佟少,近來可好啊。”

佟少哼了一聲,不冷不熱的說道:“原來是你啊,上次我約你出來打拳,你還不敢來呢!”

劉巖打著圓場說道:“佟少,以後大家熟了,打拳的機會多的是,何必耿耿於懷呢?”

佟少對劉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既然劉巖這樣說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就和手下一起熱情的把兩人迎了進去。

來到湘菜館裡面最大的一個包廂,佟少把劉巖讓到了桌子的主位上,旁邊是王一達,佟少坐在末尾,他還留了兩個主位,很明顯,是留給尚先生的,不過還有一個位置,不知道是給誰的。

劉巖也沒細問,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佟少閒聊著,順便問了問他的傷勢,過了一會,包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佟少立刻站了起來,向包廂門口迎去,劉巖和王一達對視一眼,並沒有站起來,坐在那裡等著。

“尚先生,您來了,孫總,你好啊!”佟少的聲音很謙恭,對尚先生的態度和別人都不一樣。

“小輝,你在搞什麼鬼呢?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你的什麼朋友啊?”尚先生對佟少的態度也不錯,很有耐性。

等尚彪和孫嘯川走進包廂,看到裡面坐著的劉巖和王一達,頓時愣住了。

劉巖和王一達站了起來,不過並沒有說話,劉巖和尚先生四目相對,包廂內的空氣似乎一下子凝結了。

佟少不知道劉巖和尚先生之間的恩怨,見兩人似乎認識,就問道:“尚先生,劉總,你們認識?”

劉巖先打破了僵局,主動走過來伸出了手,微笑著說道:“尚先生,晚上好。”

不過他並沒有和後面的孫嘯川說話,佟少也知道劉巖和孫嘯川之間的矛盾,所以他也

沒理孫嘯川。以佟少在南海市的地位,根本沒把孫嘯川放在眼裡。

尚彪沒有伸手和劉巖相握,而是看向佟少,冷冷的問道:“小輝,這是怎麼回事?”

“尚先生,劉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希望您和他也能成為朋友。”佟少畢竟也是混這個圈子的,反應很快。

尚彪一皺眉,好奇的問道:“你前兩天就是被他救了?”

“是啊,劉總身手了得,要不是他,您可能都見不到我了。”佟少一個勁的誇著劉巖,孫嘯川站在後面臉色很難看,他想要離開,可又怕得罪尚先生。

尚先生聽佟少這麼說,猶豫了一下,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不過他仍然沒有和劉巖握手,孫嘯川則灰溜溜的坐在他的旁邊,也沒有說話。

劉巖沒有生氣,微笑著坐在原位,目光直視孫嘯川,此時的孫嘯川如喪家之犬一樣,根本不敢和劉巖對視,從他的臉上也看得出來,蒼老了許多。

佟少有點後悔了,他沒想到劉巖和尚先生竟然有這麼大的恩怨,就咳了一聲,說道:“尚先生,我不知道您和劉總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們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化解前嫌,大家都和氣生財嘛!”

劉巖不想讓佟少為難,微笑著說道:“尚先生,如果以前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望你能海涵,畢竟我是初來乍到,對南海的生意圈不熟,以後還要向您多多請教。”

尚彪心裡也在進行著利弊權衡,劉巖在和孫嘯川的正面交鋒中勝利了,而且不是靠著卑鄙的手段,況且劉巖還有葉家做後盾,他如果一直和劉巖作對,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處。

反觀孫嘯川,被劉巖擊敗後就一蹶不振,以後可能也不會有什麼起色了,尚先生心裡對他失望之極。

“我和劉總也沒什麼矛盾,他的開業典禮我還去參加了呢。”尚先生幽幽的說著,臉上也有了笑意。

劉巖舉起了酒杯,對尚彪說道:“尚先生,以前都是誤會,今天很榮幸能和您坐一桌吃飯,這杯酒當我向您道歉了!”

尚先生見劉巖很上道,也很給他面子,也端起了酒杯,和劉巖碰了一下,又和佟少碰了一下,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本來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要我說啊,你和孫總之間的矛盾也可以化解了,你們都是做餐飲的,應該互相幫助才好。”

劉巖聽他這麼一說,很大度的看向孫嘯川:“孫總,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咱們都既往不咎,以和為貴嘛!”

孫嘯川現在如喪家之犬,劉巖主動和他示好,把他感動的一塌糊塗,他趕緊站了起來,點頭哈腰的舉著酒杯,和劉巖碰了一下,感激涕零的說道:“劉總,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再和您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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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和劉巖鬥敗了之後,尚先生也罵了孫嘯川一頓,怪他自己逞能,非要搞什麼新聞發佈會,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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