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聽到這個人的症狀,腦海裡竄出很多種疾病,導致讓人暴瘦的疾病很多,按理說不難診斷出來,怎麼醫院會看不好他的病呢?

“李總,這位呂長青先生現在在哪兒呢?”劉巖忽然來了興趣。

“他在韶陽家裡呢,前陣子他家人帶他去了好幾個大醫院,連國外都去了,也治不好,三天前,他已經徹底失去信心了,拒絕救治了,就在家等死呢,唉,我勸了他半天也沒用。”李總搖著頭嘆息著。

“他的身體還能支援他到古興縣嗎?”劉巖問道。

李總一聽,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劉總,您的意思是可以給他治病嗎?”

“我可以先給他做個檢查,他方便過來嗎?”

“方便,方便,他現在其實還能坐輪椅行動,就是人太瘦了,看著嚇人,那我就讓他過來一趟吧,估計他現在只能聽我的了。”

劉巖點點頭,幾個人又聊了一會,李總和他姐姐就離開了藥膳館,走之前,劉巖又叮囑了幾句,讓李總姐姐繼續吃藥,多做康復運動,應該在兩三個月之內會康復的。

第二天下午,劉巖來到了古興縣醫院,李總在這裡給呂長青開了一個高階病房,因為在醫院裡面開藥或者用一些儀器更加方便。

劉巖心想:我說的檢查又不是用醫院的裝置儀器,不過他沒說什麼,直接來到了醫院。

到了病房,劉巖看到有好幾個人在病房裡,穿著都很華貴,一看就是富貴之人。

李總趕緊做著介紹:“劉總,您來了,介紹一下,這位是呂長青的母親,這位是呂長青的堂兄,同學……”

劉巖和這幾個人禮節性的握了握手,眼睛就看向了病床上躺著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年齡不大,也就二十七八歲,但是太瘦了,面頰深陷,眼窩深陷,真的像是骷髏一樣。

他正要過去看看這個呂長青,呂長青的母親卻攔住了劉巖,轉頭問李總:“李總,這位劉總有點年輕啊,真的是醫生嗎?”

她當著劉巖的面這樣問話很不禮貌,李總作為中間人也很尷尬,趕緊解釋著:“阿姨,這位劉總可是神醫啊,我姐姐癱瘓了十年,到處求醫都沒用,可劉總只花了一個多月,就讓我姐姐站了起來!”

呂母皺著眉頭,不太相信李總的話,又打量了劉巖幾眼,還是覺得不靠譜,輕輕搖著頭。

劉巖已經習慣了陌生人對他的誤解,看到病人的病情如此嚴重,他也不想計較了。

“阿姨,不管我是真醫生還是假醫生,您先讓我看看呂先生吧,可以嗎?”劉巖微笑著請求。

“看倒是可以看看,我相信李總不會介紹庸醫給我們,但是你要是給出治療方案的話,我們可是要商量的。”

劉巖心頭已經有了火氣,可是他強忍著,畢竟她這麼年輕的兒子患了重病,肯定對母親的打擊很大,難免性格會有些偏激。

他徑直走到了病床邊,坐在椅子上,把呂長青的手拉了過來,開始給他號脈。

呂長青身上皮膚的顏色已經

不是正常人的膚色了,深棕色裡面泛著青黑色,而且瘦骨嶙峋,劉巖摸著他的手腕就像是摸著一根木棍一樣,那種感覺讓人覺得很難受。

不過劉巖還是從他那微弱的脈搏中查到了一些病情資訊,呂長青的體內各大器官已經衰竭了大半,用“苟延殘喘”四個字來形容他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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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單從脈象上還看不出來病因是什麼,劉巖就暗暗從手中輸入了一縷生氣,在呂長青體內遊走,進一步探知他體內的狀況。

呂長青虛弱無比,臉色蠟黃發黑,眯著雙眼一動不動,任憑劉巖擺弄著,可他臉上的表情透露出了不屑,呂長青和他媽媽的觀點一樣,看到劉巖這麼年輕,還是個做生意的,打心底裡就不相信劉巖能治病。

劉巖也不在意,因為口碑和名聲是靠真本事得來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當輸入的這縷生氣遊走到肝臟的時候,劉巖感到了不對勁!

呂長青的肝臟損壞的特別嚴重,已經接近完全壞死,可是據李總所說,這個呂長青雖然是富二代,可平時的生活習慣很好,沒有嗜煙嗜酒的習慣,偶爾喝酒,也是和朋友相聚的時候,而且很有自制力。

劉巖的眉頭皺了起來,琢磨著呂長青這怪異的病情,呂母和呂長青見劉巖停了下來,皺眉思索,就明白了,肯定劉巖也弄不明白這個病情。

“小夥子,你來幫忙看病,我們很感謝,不過事到如今我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然後我們就回去了。”呂母一看就是場面上的人,這番話說的挑不出什麼毛病,可弦外之音,就是說劉巖你也不行,就別妝模作樣的了。

劉巖沒有回答,甚至都沒有聽到呂母的話,他的腦袋裡想的全都是呂長青這個奇怪的狀況,肝臟是人體內解毒的重要器官,正常情況下,絕不會損壞到這個程度,除非是有毒物質侵入體內,首先破壞了肝臟的解毒功能,所以才會這樣。

他的生氣檢查並不是萬能的,還需要現代化儀器的確認,並且需要查出有毒物質的種類,於是他轉身對呂母說道:“阿姨,之前有沒有做肝臟方面的檢查?我想看看檢查報告。”

呂母見劉巖無動於衷,仍然專心於治病上,心中也有些詫異,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浮躁,先不管劉巖能不能治好病,就看他這個認真勁,也是值得佩服的。

“這是之前在各大醫院所做檢查的所有材料,你可以參考。”呂母從一個包裡面拿出了一摞檔案報告,遞給了劉巖。

劉巖翻閱著檢查報告,找出肝臟的檢測報告,仔細看了一會,可結果讓他失望了,報告只說明是肝臟受損,衰竭,但並沒有查明具體病毒的種類。

手裡拿著檢查報告,再次陷入了沉思,這是個巨大的難題擺在了他的面前。

“劉總,要不算了吧,給你添麻煩了,我們回去休息。”呂母從劉巖手裡搶過檢查報告,放進包裡,就開始張羅著打算離開。

“阿姨,您別急,再讓我看看吧。”劉巖再次來到病床前,把手搭在了呂長青的胸口,輸入了大量的生

氣。

呂母看到劉巖又去“折騰”呂長青,非常不滿,不過她看在李總的面子上,忍住了,在病房內來回的踱著步。

寶貝兒子的怪病讓這個女人變得焦躁無比,一次次的失望讓她對任何人都沒有了信心和耐心。

忽然,劉巖感到了呂長青體內的特殊狀況,那就是他輸入的生氣在病人的丹田受到了些許的抵抗,這是劉巖以前從來沒遇到過的。

呂長青也注意到了劉巖的臉色變化,緩緩問道:“怎麼了?劉總?”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劉巖盯著呂長青無神的眼睛問道。

“你問我吧,他現在太虛弱。”呂母又插口喊著。

劉巖皺了皺眉,第一表達出了怒意:“阿姨,我現在的身份是醫生,請你尊重我一下,告訴你,現在只有我能希望治好您兒子的病,你要是這麼不信任我,那就趕緊走!”

呂母被劉巖突然的爆發給鎮住了,她嘴巴動了動,終於沒有再說話。

劉巖見她終於閉嘴了,這才看著呂長青問道:“呂先生,你再患病之前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嗎?”

呂長青並沒有因為劉巖訓斥他的母親而生氣,反而被劉巖的氣勢所感染了,他也變得配合起來,答道:“我記得沒有遇到什麼人啊,還是和每天一樣,我那時候剛從我父親公司接手一個分廠,天天都很忙。”

劉巖微微點頭,繼續問道:“你以前有什麼仇家嗎?”

呂長青眉毛一挑,似乎被劉巖的這句話提醒了,想到了什麼。

“仇人?我覺得我和誰都沒有仇,不過我接手我父親的分公司,當時好像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呂長青緩緩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

“能和我詳細說說嗎?難道是你的競爭對手?”

“算是吧,我記得在我爸決定讓我接手分廠的時候,他的幾個老部下都進行了阻撓,領頭的是一個叫曹道仁的董事會成員,他其實一直都想要接手分廠,可我爸爸沒有答應他。”

“曹道仁?他的人品如何?以前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沒有?”

呂長青這會說話過多,很虛弱,開始大口的喘氣,呂母這時候走過來替他答道:“那個曹道仁在以前的公司幹到了副總,後來出賣了他的老闆,加入了我老公的公司,算是出了不少力,但是他腦後有反骨,我老公在大事上對他不怎麼信任。”

聽呂母這麼一說,劉巖好像明白了什麼,他想起了關清月那起車禍,也是高層之間的明爭暗鬥,非常可怕。

“阿姨,呂先生,我先說出我的觀點,這只是一種假設,也許是那個姓曹的,也許是別人,給你下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毒呢?”劉巖嚴肅的看著母子二人。

呂母和呂長青對視一眼,沒有立刻回答,琢磨著劉巖的話。

李總也走過來,插口說道:“現代醫學這麼發達,就算醫不好長青的病,也應該能診斷出來,可現在連診斷都做不到,這太奇怪了,很有可能是有人在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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