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封彥卿很有誠意,還帶著一份合同,因為他回去左思右想了一下,雖然傅靖宸給封氏酒店的智巢系統價格要稍微高一點,似乎故意宰他一樣,但是現在酒店智能化是時代進步的重要步伐,他作為未來的酒店領頭羊,總得有點膽魄。

用國外的系統,封彥卿覺得麻煩,國內的話目前就凌雲集團最有實力,最可靠,合作雙贏未嘗不可。

傅靖宸自然是答應,商場上都是為了利益在博弈,封彥卿願意忍痛吃點虧,他又怎麼會拒絕?

從傅靖宸公司出來後,封彥卿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你怎麼在這裡?”江楚歌已經知道雷一山與白忻愉的事情,想找傅靖宸談談對雷一山的處置,誰知道在電梯口碰到了封彥卿。

封彥卿露出了諂媚的笑容,揚了揚手裡的合同:“來給你們凌雲送肉啊!”

“送什麼肉?”江楚歌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們封氏酒店決定全部採用凌雲的智巢,怎麼樣,驚喜嗎?”封彥卿像只傻狗似的,就差沒搖起尾巴等待著主人的誇讚。

江楚歌臉色一變:“你不會去找傅靖宸簽約吧?”

“是啊。”封彥卿點點頭,不解江楚歌怎麼變了臉。

“不行!”江楚歌頓覺心塞,可她才剛說完,傅靖宸辦公室的門就開啟了。

傅靖宸大步走了出來,臉上神情愉悅,看到江楚歌手裡拿著剛剛他簽過的合同時,揚唇一笑:“晚了,我已經籤了字。”

說完,傅靖宸便先進了電梯下樓。

封彥卿發現了不對勁,一臉的茫然看著江楚歌。

江楚歌心裡有些窩火,她深吸一口氣,冷笑道:“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我與傅靖宸有賭約,三年內誰先打入國際市場,誰接管全部的公司。你的這份合同,呵呵……”

封彥卿哪裡知道啊?他只知道凌雲是他倆的,與傅靖宸簽約或江楚歌沒什麼區別,之前一直接觸江楚歌,現在想看看傅靖宸的為人。

“滾吧!”江楚歌把合同扔在封彥卿的身上,轉身進了辦公室。

封彥卿委屈巴巴的抱著合同,感到人生真是灰暗,為什麼泡個女人這麼難呢?

……

“今天約你出來,是想感謝你幫我拿到了你們公司的代言人。”茶餐廳裡,井向心很感激的對江楚歌說道。

畢竟凌雲集團臨時反悔,放棄了白忻愉而調頭選擇了井向心這件事,都有些風聲。

江楚歌笑了笑:“沒事,我也是出於公司的立場在考慮。”

“不,你只是可憐我,同情我。”井向心卻笑了笑,直接戳穿了江楚歌內心最深處的某一個因素。

一個不斷和媒體交惡,不斷被黑的女星,還要被家裡的弟弟壓榨,母親利用,說起來都覺得可憐。

江楚歌略微驚愕,但隨即坦然的答道:“有一點,你需要錢,我需要人,我們這場交易互惠互利而已。”

“我喜歡這樣乾脆的交易。”井向心臉上露出了一絲真心的笑容,她舉起手裡的茶:“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兩人剛舉起茶杯,就聽到了一個有些嬌柔的聲音:“井姐姐,江總,你們怎麼在這裡?”

江楚歌一扭頭,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比較年輕,一頭清純的黑長直,臉有些稚氣,典型的娃娃臉,大大的眼睛裡時時刻刻盛滿了無辜單純的樣子。

江楚歌認出來這是白忻愉,畢竟除了童顏,還有一對凸出。

白忻愉認識井向心很正常,但是怎麼會認出江楚歌?

似乎是看出了江楚歌的猜忌,白忻愉有些可憐巴巴的挨著江楚歌坐了下來,語氣弱弱的:“井姐姐,我能和你一起坐下來喝杯茶嗎?之前Lisa姐姐給我看過江總的照片,我還以為我看錯了,沒想到這麼巧,我想和她聊聊。”

井向心和白忻愉也不熟,只是淡淡的道:“坐吧。”

外界傳聞的玉女模特白忻愉,和封彥卿口中的慾女,到底哪個是真的?江楚歌其實也很好奇,因為她沒有接觸過白忻愉。

如果說井向心是一杯烈酒,散發著濃郁的酒香,喝一口容易醉,那麼白忻愉就像是一杯口號“健康”的鮮果汁,聞起來是淡淡的果香味,喝起來不醉但是也很可口。

白忻愉一坐下,服務員前來問:“需要喝點什麼?”

“白開水就好,謝謝小哥哥。”白忻愉甜甜的笑臉,讓服務員的臉都紅了一下。

等白開水上來以後,白忻愉捧著水杯,大眼睛裡水汪汪的像是有眼淚一樣,她看著江楚歌,活像一直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白兔,帶著哭腔問道:“江總,您是不是很討厭我這樣的女人?”

江楚歌臉色尷尬了一下,說真的,她這人最怕那種撒嬌柔弱的女人,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沒有。”江楚歌搖搖頭。

“那為什麼突然不要我了呢?”白忻愉說話總是給人一種模稜兩可曖昧不明的感覺,儘管江楚歌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別人聽了還以為情侶鬧分手。

江楚歌知道白忻愉說的是代言的事情,她嘆了一口氣解釋道:“白小姐,真的是不好意思,因為你的定位可能不大適合我們公司的產品,而且據我所知之前你也沒有接過家居行業的任何廣告。”

白忻愉立馬扭頭看著井向心,眼裡流露出了傷心的神色,可話卻顯然是針對井向心:“那井姐姐就很適合是嗎?是不是就是因為井姐姐,所以不要我?”

好吧,江楚歌被這瓊瑤的一幕搞得頭痛,剛好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就聽到了一聲尖叫。

一杯水潑在了白忻愉的臉上,而水杯則是握在井向心的手裡。

井向心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和白忻愉井水不犯河水,從來都不熟,也不懂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往自己臉上潑水是什麼鬼。

“井姐姐,我就是說你比我厲害,你就這麼不高興嗎?還潑我水……”白忻愉捂著臉,像只鵪鶉似的蜷縮著背脊,聲音帶著哭腔,身體顫抖著。

井向心懵逼的看了一眼江楚歌,江楚歌則是臉色沉了下來。

白忻愉也許以為江楚歌在看手機,沒有注意到,實際上江楚歌的餘光將剛才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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