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不出所料,江楚歌真的感冒了。

連著兩天都在咳嗽,但是工作繁忙,同時也懶得去醫院,所以都是靠著林孜牧泡的感冒靈硬抗。

林孜牧覺得奇怪,這兩天也沒下雨,沒降溫,怎麼就感冒了?

這時,他收到了婉婉的資訊:“萬豪賭城被人端了。”

萬豪賭城的股份,也有林孜牧的一份,但是他不管那裡,突然出了事他肯定要調查。

半個小時後,林孜牧在婉婉那裡大概知道了前因後果,頓時,他的神情陰了下來。

那個叫封彥卿的傢伙,是回國來找死的嗎?

“我出去有點事。”林孜牧起身對江楚歌說道。

不是很忙的時候,江楚歌不怎麼管林孜牧的去向,因為她挺放心這個助理,於是便揮揮手算是同意。

林孜牧前腳剛走,後腳傅靖宸就難得的來到了江楚歌的辦公室。

雖然兩個人都是凌雲集團的總裁,權力甚至不分大小,但是兩人的辦公室卻隔得挺遠,一個在中層,一個在頂層。

平時沒有什麼事,江楚歌不會去傅靖宸的辦公室,同樣,傅靖宸也幾乎不來這裡。

所以江楚歌很驚訝,擤鼻涕的動作都遲疑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

“感冒了?”傅靖宸在沙發上坐下,修長的雙腿交疊,彷彿他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氣場相當強大霸道。

“傅總今天有心情來我這裡坐坐,真是受寵若驚。”江楚歌卻不回答傅靖宸這隨口的關心,反而陰陽怪氣地說。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一說話就是這樣的充滿了硝煙。

曾經無論傅靖宸多麼冷淡,多麼疏離,江楚歌都願意一廂情願地付出熱情,但是現在她變了,心冷了所以不再做那些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傅靖宸眉眼間閃過一絲不悅,他其實很討厭江楚歌現在的樣子。

但他也知道,這就是他這些年來報復的成果。

這時,一個部門經理進來送檔案,因為林孜牧不在,所以只能自己進來,當部門經理看到傅靖宸也在時,嚇得差點花容失色。

公司所有人都知道兩位總裁雖然是夫妻,但是夫妻不和,不然傅靖宸前段時間怎麼會和秘書那麼光明正大的卿卿我我?

“江總,這是、這是我們這季度的分析報告。”部門經理戰戰巍巍地把檔案放在了江楚歌的桌子上。

“嗯。”江楚歌點點頭。

部門經理立馬轉身就想走,可是傅靖宸那如鬼魅一般令人心戰的聲音,卻響了起來:“這份檔案,是不是應該我也有一份?”

“傅、傅總!”部門經理差點哭了出來,這位傅總雖然平時沒有江總敬業,時常不在公司,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好惹,有什麼問題,處理起來完全是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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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傅靖宸似乎想要遷怒於別人,江楚歌解了圍:“給傅總辦公室送一份。”

“好好好。”部門經理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幾乎是奪門而逃。

傅靖宸唇角不由地揚起了一絲笑:“江總對員工還是相當維護。”

江楚歌很認同這點:“對,我和你不同,我不會為了外人來傷害自己人。”

她這意思,傅靖宸是外人了?

傅靖宸今天不是來拌嘴的,他忍住心裡的不爽,問道:“你是不是搬家了?”

江楚歌都搬走了好些天了,而傅靖宸到今天才問,可想而知有多敷衍,她笑容有點諷刺:“對,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住哪裡?”傅靖宸的聲音已經有了一絲不悅。

“這個就與你無關了,就好像我不管你的私生活一樣,你也別管我。”江楚歌翻動著報告,隨意道。

傅靖宸安靜的看了江楚歌一會兒,眼裡似乎有什麼情緒在翻湧,但很快收斂了起來,他起身離開了。

即使江楚歌不說,傅靖宸也有的是辦法查到。

……

自從江楚歌交代了封彥卿去查雲苒的事情後,封彥卿就一連消失了好幾天,手機也沒人接,這人該不會不守約吧?

為了保險起見,江楚歌獨自一人駕車去了萬豪賭城。

震驚的是,此時的萬豪賭城竟然已經被夷為平地,準備建一座商場。

就在江楚歌回不過神的時候,封彥卿主動打了電話過來,約她在一家餐廳見面。

江楚歌立馬驅車趕到了餐廳,見到的卻是嘴角眼角滿是淤青的封彥卿,行動頗為不自然。

“江小姐,你的護花使者可真多。”封彥卿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笑著,但是眼裡卻有一絲不甘心。

“哦?我的人?”江楚歌皺眉問。

“不知道,什麼都沒說,反正不是你老公。”封彥卿摸了摸還扯著痛的嘴角,然後扔了一個文件袋在桌子上,繼續說道:“你要調查的人,資料都在這裡,她在國外混得很不錯,但是她一個女人在那邊沒有背景沒有人脈,怎麼會混得這麼好,就很難說了,可能跟國外黑道的人有關聯。”

作為律師,如果能幫那些成天幹違法犯罪的黑道人士洗脫罪名,雲苒有的是機會傍上黑道裡的大人物。

江楚歌接過文件袋,答道:“嗯,辛苦了。”

“不辛苦,哪天陪我睡一覺,我死都值了。”封彥卿還是改不了嘴皮上揩油的毛病。

吃了一頓飯以後,江楚歌便回到了公司,她正在翻看雲苒的資料時,林孜牧走了進來,從他口中得知。

消失了好幾天的沈憶在醫院門口發現,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施虐,已經奄奄一息,並且瘋了,媒體也跟著瘋了。

江楚歌並不意外,因為她早就知道了。

“你認識封彥卿嗎?”江楚歌卻問了林孜牧另一個問題。

果然,林孜牧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你打了他?”江楚歌和林孜牧也相處這麼久了,都比較瞭解彼此,見到林孜牧這個神情,她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林孜牧摸了摸耳朵上的黑鑽耳釘,揚唇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沒有,我不認識這人,誰啊?”

江楚歌抿抿唇,沒有再繼續追問,林孜牧為她出頭肯定也是出於好心,即使知道結果,她也不會過多責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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