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村野太郎的李二很快就拿到了自己職業生涯的第一筆賞金。

小公園。

“我給你轉賬不就行了嗎?要拿什麼現金。”鱷佬滿臉不爽地罵道,吉村野太郎才剛剛殺了社團小頭目喇叭,鬼知道這個日本仔做事幹不乾淨,萬一他被盯上,分分鐘會連累上自己。

“我沒有身份證,辦不了銀行卡!”吉村野太郎一副菜鳥殺手的模樣,既然要偽裝,自然是要偽裝到徹徹底底。

“艹!早說嘛!我們殺手行內有自己的跨國銀行,無實名登記,我讓人開一個賬戶給你。”鱷佬憤憤地罵道。

‘媽的,這麼簡單的事情,被這個日本仔搞得很複雜,如果你要收日元現金,我不是還要去兌日幣。’鱷佬鄙夷地橫了吉村野太郎一眼。

在殺手界,不管是殺手本人,還是殺手的經紀人,都非常注重身份資訊的保密,鱷佬這個傢伙為了保護自己的資訊,特意約了吉村野太郎到離自己家兩條街遠的小公園見面。

可惜鱷佬不知道,他的全部個人信息已經被吉村野太郎給查了個底掉。

鱷佬給吉村野太郎遞了一個牛皮紙袋子。

“回家再數!我只拿了我應得的部分,保證沒有扣你的錢,最基本的行規沒有人敢破壞。”鱷佬知道眼前的花裡胡哨日本仔是一個新人,特別給他說明一些行業裡的常識。

吉村野太郎接過牛皮袋子在手裡掂了掂分量,其實這貨也不知道一萬塊錢有多重,純粹是為了扮專業。

鱷佬:“......”

鱷佬一眼就看穿吉村野太郎在裝模作樣,不過這人能幫自己賺錢,鱷佬也懶得拆穿他。

“我看了報紙,你手法挺利落嘛!竟然能潛進目標人物的家裡。”鱷佬笑眯眯地看著吉村野太郎:“我還以為你只會下瀉藥。”

“我除了用毒,對槍械也略懂一二。”吉村野太郎矜持地說道。

“你哪裡弄來的槍?港島這邊撈槍械的拆家很多,不熟人很容易被人二拆、三拆了。”鱷佬好心地給吉村野太郎推薦道:“我有門路,可以給你最低價,一支槍送十發子彈,後面的子彈也還有折扣。”

“不用,我可以自制土槍。”吉村野太郎這麼可能讓鱷佬有從自己身上賺錢的機會。

“行!那散了,有任務再聯絡。”鱷佬不爽地哼叫道。

‘不是說日本仔的錢很好賺嗎?怎麼這個日本仔這麼死摳。’

“不好!快閃!”鱷佬看到一個長腿女人向自己走來,趕緊給吉村野太郎打手勢,讓他趕緊閃人。

晚了。

一個長腿的女人,走路自然不會很慢。

梁琪琪已經走到了鱷佬的面前。

“你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幹什麼?”梁琪琪看了看鱷佬,又轉頭奇怪地看向吉村野太郎。

鱷佬作為一個混江湖的老油條,只要能撈到錢的活計他都幹,梁琪琪從小就在鱷佬的身邊,見過鱷佬跟各行各業的形形色色人打交道,卻重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麼浮誇的年輕人。

吉村野太郎一身騷氣的紫色西裝,打著一條紅色的領帶,左耳釘著一個耳環,兩支手腕上各戴著一串木質的珠子,十隻手指竟有八隻都帶著金戒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黃金。

“我哪有鬼鬼祟祟,剛剛吃完飯,出來散散步,減減肥。”鱷佬滿臉笑容地說道。

“你們認識的?”梁琪琪看著鱷佬與吉村野太郎問道。

“不認識!”鱷佬果斷不承認,還給隱蔽地吉村野太郎打了一個的眼色。

吉村野太郎無視鱷佬的眼色。

梁琪琪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上下打量著梁琪琪。

‘腿長有什麼用,都沒胸的。’

這傢伙粗暴地把女人分為有胸與無胸兩大類,梁琪琪無疑是後者。

“認不認識關你什麼事?”吉村野太郎撇嘴說道。

梁琪琪瞪著吉村野太郎:“我是他女兒,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吉村野太郎伸手比了比梁琪琪的身高,又伸手比了比鱷佬的身高,雖然還沒有開口說話,鱷佬就已經感覺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怎麼?我女兒不能比我高的嗎?”鱷佬憤慨地罵道。

“能!”吉村野太郎老實地回答道:“你老婆出軌或者劈腿。”

梁琪琪與鱷佬齊刷刷地怒瞪吉村野太郎,如果不是評估自己不是吉村野太郎的對手,鱷佬都打算幹他了。

“你個撲街會不會說話!”鱷佬罵道。

“道歉,不然我會讓你瞭解惹到一名見習律師會有什麼後果。”梁琪琪生氣地哼叫道。

“對不起,是我不嚴謹了。”吉村野太郎真誠地道歉。

梁琪琪的臉色稍緩。

“偷情也可以。”

“啊——!我要撓死你。”梁琪琪被氣炸了。

吉村野太郎往地上扔了一個黑乎乎的神秘物品。

伴隨著‘嘭’地一聲響起,一股嗆鼻的濃煙揚起,梁琪琪與鱷佬被嗆得眼淚直流,等他們緩了氣來,吉村野太郎人已經不見了。

“這???”梁琪琪滿腦問號地看向鱷佬。

“好像是忍者的遁術,那個傢伙是日本仔。”鱷佬其實也摸不著頭腦,難道自己胡亂挖掘的一個菜鳥殺手,還是一個寶藏不成?

......

總共三萬九千塊。

李二數完錢之後,才心滿意足地把錢放進芥子空間裡面。

開始卸妝,為了演好‘吉村野太郎’這個角色,李二買各種道具,花了不少錢,這下不但回了血,還小賺了一點。

“師父!”柏安妮在外面敲門:“師父,你怎麼把門給反鎖了。”

李二趕忙加快卸妝速度。

“師父,你在房間裡面幹什麼?”柏安妮臉色古怪地看著李二。

“我說在思考人生與暢想未來你信不信?”李二嚴肅地說道。

柏安妮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自己師父明顯有事瞞著自己。

“什麼事?”李二熟練地轉移話題。

“我媽咪又把自己關在家裡了,還不讓我回家,你知不知道怎麼回事?”柏安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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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李二非常肯定地說道。

其實這個傢伙非常地清楚,柏倩旎是因為收到了自己寄給她新歌,這才激動地閉關練歌,不過這事不能跟安妮說。

不然準丈母孃知道自己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張三,肯定要把自己給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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