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拉文克勞男生寢室中。

麥克手持艾布特給他的回信仔細端詳著,良久之後他的臉上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拿起了鋼筆開始書寫給艾布特的回信。

麥克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將多爾芬魔飲專利的事情寫在信上告知了艾布特,而艾布特卻一直到了現在才給了麥克回信。

所幸,艾布特給出的答覆讓麥克非常滿意。

艾布特在信中表示,關於多爾芬魔飲的事情麥克完全不用擔心。他們在這兩個月中已經在魔法部搞定了一切,現在只要等麥克放假之後去魔法部露一下臉,多爾芬魔飲等專利就要跟著麥克姓湯利了。

到了那時候其他任何人沒有麥克的授權,再敢售賣多爾芬魔飲或者是和多爾芬魔飲成分相似的商品都會被扔進阿茲卡班,包括多爾芬本人和他的家族。

看到這裡麥克的心裡頓時美滋滋的,巫師世界的法律不健全還是有好處的嘛,至少在此時此刻他的的確確還是依靠這一點獲得了利益。

這要是放在麻瓜世界裡,麥克就算是搶注了專利多爾芬他們也能夠將他告上法庭,並最後奪回多爾芬魔飲的專利。

不過艾布特在信裡也提到了,如果多爾芬他們鬧起來的話麥克還是會有一些麻煩的,但艾布特同時也表示他們會派人去警告多爾芬的家族。

想到此處,正在寫信的手突然一頓,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得猙獰了起來。

噩夢種子早就已經種在多爾芬身上了,多爾芬如果識相的話也就算了,他要是不識相,那麼麥克可就要下死手了,到時候不單單多爾芬本人,就連他的家族成員都要遭殃。

就這樣做出了決定,麥克手中的鋼筆便再次舞動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封標準的感謝信就出爐了。

開啟窗戶讓貓頭鷹信使帶著這份回信前往艾布特那裡,麥克又看了看時間,發現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前往了禮堂。

今晚,他在霍格沃茨的第二次年終晚宴就要開始了。

不疾不徐地走出了拉文克勞休息室,麥克一路上發現此刻霍格沃茨內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只有少數幾個學生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那應該都是考試沒考好的。

麥克在心裡做出了猜測。

而說到考試,麥克其實也考得不怎麼樣。由於考試前麥克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院所以在複習進度上就落後了很長一截,縱使佩內洛這位學霸親自為麥克補課也沒能讓麥克追趕上其他人。

不過好在麥克本身的底子還是不錯的,所以像魔咒課和魔藥課這種關鍵學科麥克的考試成績還是很好的。

有趣的是,由於麥克之前為了打敗塞德裡克所以在變形術上面下了很大一番功夫,所以今年麥克的變形課成績竟然在同年級裡排到了第二,為此麥格教授還專門點名誇獎了麥克幾句,讓旁邊的赫敏羨慕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她拿到了年級第一麥格教授都沒有這麼誇她。

而像是魔法史草藥課這種比較偏門的課程麥克的成績就相當不理想了,雖然麥克並沒有不及格的科目出現,但其中有好幾門也才只是剛剛及格罷了。麥克甚至都懷疑,那些任課教授是不是因為自己是今年的決鬥冠軍加上霍格沃茨特殊貢獻獎獲得者,想要賣自己一個人情,所以這才讓自己勉強及格的。

對此麥克卻並沒有放在心上,說實話那些冷門課程對麥克的未來幾乎是沒有任何幫助的。

就拿魔法史舉例,麥克就算學好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他還能從歷史中吸取教訓不成?別開玩笑了,套用黑格爾說過的一句名言‘我們從歷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訓就是我們從沒有從歷史中得到過任何教訓。’

所以能不能及格麥克壓根就不在乎,難不成鄧布利多還會因為自己有幾門無關緊要的課程沒有及格就把自己開除嗎?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要知道以麥克現在擁有的實力和表露出來的天賦,鄧布利多留他還來不及呢。

而且就算鄧布利多真的腦子一抽把他開除了,他也可以轉校,這個世界上有不是只有霍格沃茨這一個魔法學校。

北歐的德姆斯特朗是純血貴族的聚集地,並不適合麥克去,天朝的崑崙太排外也不適合,至於腳盆和其他一些小型的巫師學院麥克則看不上,除此之外法國的布斯巴頓、美國的伊法魔尼都是不錯的選擇。

美國的伊法魔尼氣氛就像美國的風氣一樣,自由且平等,雖然這同樣是騙騙小孩子的,各種階級矛盾種族歧視依然存在,但相比較於那些明確歧視麻瓜出生巫師的地方來說,伊法魔尼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個好地方。

只可惜,伊法魔尼的建校時間相比較於其他學校來說實在是太短了,所以底蘊不足,教出來的學生水平明顯差了一大截,所以麥克其實最想去的地方是法國的布斯巴頓。

同為歐洲三大名校之一,布斯巴頓的教學實力無需質疑,魔法石的發明者尼克勒梅就出自布斯巴頓。

而最主要的還是,布斯巴頓的美女實在是太多了,並且,芙蓉那位大美人也在那裡。

想到這裡麥克突然想起了一件趣事,在查閱有關魔法學校的事情時,麥克曾經看到過有關於俄斯國魔法學校的介紹,據說他們那邊的魁地奇比賽並不像國際主流的那樣騎著飛天掃帚競技,而是騎著連根拔起的大樹……

應該說真不愧是戰鬥民族嗎?

輕笑著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出了腦子,由於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的關係,所以麥克一路走來並沒有遇到太多的人,而即使遇到了,他們大多也是行色匆匆的樣子,這讓麥克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好不容易趕到了禮堂中,麥克剛一開啟大門一股音波就灌進了他的耳中,只見禮堂中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四張長桌,代表了四大學院,而此刻的長桌上則早已是坐滿了人,大家正熱火朝天地說著什麼,禮堂內嘈雜一片。

見狀麥克松了一口氣,看樣子晚宴還沒有開始。

環顧了一下,麥克發現禮堂內的佈置已經是大變了模樣,牆壁上到處懸掛著天藍色的絲綢緞帶,眾人的頭頂上也懸掛著同樣材質製成的藍色氣質,上面上畫著拉文克勞的代表生物,一隻展翅高飛的老鷹。

這是弗利維教授和拉文克勞眾人一個下午的勞動成果,今年的學院杯不出意外拉文克勞就該是冠軍了,所以弗利維教授早在今天一大早就帶著一大幫人開始佈置禮堂。

當然,他也邀請了麥克,只不過被麥克找藉口拒絕了。

事實上和麥克一樣拒絕的人還不少,不同的是,麥克拒絕的原因純粹是因為他懶,而其他人則是因為對鄧布利多的怨氣。

用他們的原話來說反正到時候這些佈置都會被鄧布利多改成格蘭芬多的,那麼他們還費什麼勁呢?

看樣子鄧布利多一年級最後瘋狂為格蘭芬多加分的行為讓大家非常不滿,這怨氣一年了都還沒有散去。

不過麥克卻並不認為鄧布利多今年還會像去年那樣搞事,畢竟今年拉文克勞的學院分實在是有些太高了,並且拉文克勞今年還贏得了魁地奇盃,麥克也獲得了霍格沃茨特殊貢獻獎,如果鄧布利多今年再敢來去年那一出的話,麥克敢保證第二天學生家長們寄來的吼叫信就會把鄧布利多的辦公室淹沒。

在拉文克勞眾人的簇擁下,麥克來到了拉文克勞的長桌邊施施然坐下。

因為眾位教授還沒有到齊,所以在座的學生們都在興奮地交談著,拉文克勞的小鷹們自然也不例外,麥克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同學們熱情的問詢,注意力卻轉移到了赫奇帕奇的長桌上。

只見兩個身材高大的高年級赫奇帕奇此刻正一左一右地坐在塞德裡克旁邊,警惕地觀察著任何一個和塞德裡克交流的人,他們全身肌肉都緊繃著,似乎隨時都準備著出擊迎戰。

而在他們中間的塞德裡克此刻卻一臉失落,目光呆滯地望著桌面。

看樣子塞德裡克的後遺症到現在還沒好。

麥克頓時做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這兩個月裡麥格教授和龐弗勒夫人想出了無數方法去治療塞德裡克的後遺症,但卻統統無濟於事,這種人體變形術造成的後遺症似乎是永久性的。

對此塞德裡克的父母傷心欲絕,因為他們那個乖巧的兒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現在的塞德裡克完全就是一頭順毛驢,你只能順著捋,你要是得罪了他,父母他也一樣揍,還不留情面。

不過就在不久之前麥格教授據說已經有了新的治療方案,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就在此時,麥克突然發現四周竟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抬頭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鄧布利多正帶著麥格等人從禮堂後臺進入禮堂,按照順序一個個在教師專用席上落座。

而讓麥克趕到意外的是,在鄧布利多身後的教師隊伍中竟然還有著一個麥克不認識的人。

這是一個中年女人,她帶著一副鑲嵌著寶石的眼鏡,那一頭髮色比麥克還要亮的金髮被她弄成了精緻的大卷,但這髮型在配上她那大的有些誇張的下巴時卻顯得那麼的古怪。

而最讓麥克感到不能接受的還是她的指甲,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她竟然留了足足6釐米長的指甲,並且還在指甲上塗上了紅到發豔的塗料,現在極其噁心。

還沒等麥克想出她是誰,臺上的教授們就已經全部落座,鄧布利多也走到了他的專屬演講位上,開始了晚宴前的演講。

“同學們,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年終晚宴,相信大家此刻的心情一定是愉悅的。”鄧布利多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當然,那些考試沒考好的同學除外,他們回家還要面對怒火中燒的父母。”

此言一出臺下立刻就傳出了一陣鬨笑,當然,麥克並沒有笑,他實在get不到這種英式冷笑話的笑點。

“好了,閒話就先說到這裡,接下來讓我們進入今晚的重頭戲。今年霍格沃茨學院杯的最後贏家便是拉文克勞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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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拉文克勞的長桌上,往日裡文文靜靜的小鷹們此刻都像是發了瘋似的歡呼了起來,甚至還有個別學生都得意忘形地跳上了長桌,隨後又被其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的同學們給拉了下來。

麥克注意到,教師席位上的弗利維教授在聽到鄧布利多宣佈的結果後也是松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對於去年的事情也是耿耿於懷。

鄧布利多並沒有阻止拉文克勞眾人的歡呼,笑著等待眾人重新安靜下來之後才接著說道:“而且拉文克勞學院今年還贏得了魁地奇盃,達成了霍格沃茨建校以來都非常少見的雙冠成就,真是可喜可賀!”

說罷鄧布利多和眾教授便鼓起了掌來。

而在他們的帶頭示範下,這一次不單是拉文克勞的學生們,其他三大學院的學生們也獻上自己的掌聲。

其中赫奇帕奇的眾人在塞德裡克的帶頭下最為熱烈,而相比較之下格蘭芬多就顯得有些冷淡,斯萊特林則和他們的院長一樣完完全全就是在敷衍,大多數人都不為所動,只有極少數一些人才做出了鼓掌的動作,但也就僅僅是做出了個動作罷了,麥克並沒有聽到一絲鼓掌的聲音從斯萊特林的長桌上傳來。

許久之後,鄧布利多才停下了動作做出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鄧布利多在霍格沃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果然還是最崇高的,再他做出那個手勢之後短短幾秒之後整個禮堂就重新安靜了下來。

而此刻的鄧布利多卻沒有立即說法,而是抬頭看著禮堂上空映照著城堡外美麗星空的透明天花板久久不語。

他這一異常的舉動立即就讓禮堂內的氣氛變得嚴肅了起來,下面的一眾小巫師們下意識地放緩了自己的呼吸,等待著鄧布利多接下來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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