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問了小二帝城最有名的石匠鋪,答案就是城北那邊的一個徐記時石匠鋪,是老字號的,打聽一番,兩人才過去。

石匠鋪旁邊有一個首飾鋪,小姑娘多望了一眼,正好石匠鋪那邊的老闆不在,臧笙歌就叫小姑娘在去那邊等著,然後他就去買了一個首飾。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放在掌心,這才回去,金和銀看見有些神采奕奕的臧笙歌,這才反問:“顧拾,你跑那去了,這麼神神叨叨的?”

臧笙歌點了點頭:“是驚喜不能說…”轉眼那邊的石匠鋪老闆回來了,臧笙歌他們一頓詢問過後,老闆的解釋權就是數量太多想要逐個看完的話,需要一天,而今天他太忙了,沒有時間。

金和銀和臧笙歌就去外面轉悠了一下,買了一些東西,金和銀又看見了那邊的首飾鋪上自己喜歡的那條項鍊不見了。

金和銀有些失落的往旁邊看了一眼,最終眼簾前一片閃閃發光,她驚奇的抬起頭:“你怎麼有的?莫非是驚喜?”

臧笙歌沒回答,只是道:“我給你帶上吧?”

金和銀點了點頭,這才彎下自己的脖子,那一秒幾乎一個瞬間她就觸碰到他的指尖,幾乎心都要跳出來的金和銀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沁涼,是項鍊貼近所致,她紅著臉這才道:“就是剛才出去的時候買的?”

臧笙歌點了點頭:“嗯,看你喜歡,就買了,其實也沒那麼好看。”

金和銀抬起頭看著臧笙歌,這才道:“算了,我的眼光與你的眼光的確是有些不同的,不過我不在意。”

臧笙歌又道:“比起你,還是遜色了點。”

所以,他說的那個好看,不是在說項鍊,而是在說她的長相?這番話還挺受用的,這才微笑著:“算你有眼光。”

一路上聊天回去的時候,臧笙歌在還是遇見了自己的麻煩,那就是臧小小。

臧笙歌把小姑娘支走之後,這才和臧小小會面:“你不再宮裡出來幹嘛?”

“你聽我說,但你一定不要激動,一定不要激動。”

臧笙歌無語極了,這才反問:“女快點說吧,現在小姑娘看見你一定會起疑心的,說完了我還要回去呢。”

臧小小這才咽了一口水:“前幾天宮裡有人傳出有一個男的進入了蠢蛋的房間,被抓起來才知道是已經在外面逃了已久的臧笙歌,你我都知道你就是臧笙歌,那個男的就是個冒充的?”

“誰知道到底有什麼意圖呢?萬一真的對蠢蛋不利呢?”

“雖然現在聖上已經把他抓緊去了,可是你覺得事情簡單嗎?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出來一個人為你而死吧?”

臧笙歌一句話都沒說,他微微的把手放在後背捏了捏:“我不管那個人的誰,但我要感謝他,我現在的發自內心的想要成為顧拾,替代我的那個,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臧小小也不顧臧笙歌說的話,這才反問:“你確定蠢蛋要是知道臧笙歌回來了,還會真心的和你在一起?她可是還是有夫之婦,聖上那些人不可能不為她考慮,你只是一個被人掌控的可憐鬼罷了,你身上的毒,還有風塵之人的身份,那點能叫你和蠢蛋在一起?”

似乎是說的有些多,臧小小也不聽臧笙歌反駁了:“你別想了,你以為這一切不會動搖蠢蛋嗎?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的,現在你還要感謝那個偽裝你的人嗎?臧笙歌一切都完了。”

“那有你說的那麼恐怖,我還是要感謝那個人啊,小姑娘對臧笙歌那是恨,現在她喜歡的是顧拾,那我就成為顧拾,以前那些我本也可以放棄的。”

“你無可救藥,不過現在那個偽裝你的臧笙歌還沒有什麼破綻。”

“你沒發覺你們出宮這麼久了,都沒人催你們回去嗎?就是因為那個忽然鬧出來的臧笙歌,聖上不想叫蠢蛋回想那些往事,所以你們才會有這些天的自由的。”

臧笙歌聽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多了一番欣慰,這才笑了笑,和臧小小分別之後,回去的時候給小姑娘捎帶了一些好吃的。

金和銀一直在客棧門口等著,看到臧笙歌的身影這才喊了一聲他一聲,聽著那滿是歡喜的一遍又一遍的叫著顧拾的名字,臧笙歌有點沉重的心,竟然平靜了下來。

“小姑娘你愛我嗎?”臧笙歌看著那邊有些漸變的夕陽:“都說在夕陽下說的話,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會成真。”

金和銀看了一眼他給她帶的吃的,心裡一陣歡喜,這才道:“很愛很愛。”

臧笙歌心裡一緊,這才微微的往旁邊看著:“我也是。”

大概是因為臧笙歌忽然問這麼肉麻的問題,金和銀整個人都有點發笑:“你這是怎麼了?忽然這麼傷感。”

臧笙歌沒說話,只是過去抱了一下她:“吃飯吧。”

“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要不然為什麼會問這些。”金和銀隨便說了一句。

臧笙歌忽然吻了一下小姑娘,他垂著眸,似乎有些心累,然後極淺的撬開了小姑娘的牙齒,然後由深入淺的吻了下去:“現在你還會隨便的懷疑我嗎?”

金和銀捂了捂自己的臉頰,然後這才道:“我就是一說,我又沒懷疑過。”

臧笙歌點了點頭:“這樣啊,那你早說,我就不親你了。”

金和銀這才撈過臧笙歌的後腦勺,然後也親了一下他。

斜陽的紅叫他們周身變得有些橙紅,斜陽的影子下是兩人相擁的畫面。

看到這一幕的許木心只是悄然的退了回去,當他知道他們住在這家客棧的時候,他只是要求自己過來看一眼,只是為了心安,結果卻恍然的發覺,他是在傷心。

直到金和銀他們進去的時候,許木心才往後回去,他喝了不少的酒,回去的時候,甄梓妤拉著他,坐在榻上。

許木心整個人痛苦的要命,才賴在榻上,甚至連鞋都沒脫,甄梓妤幫他脫下鞋的時候,心裡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失控喝了這麼多酒,大概是因為那些朝廷上的事情。

許木心微微的轉過頭,視線中的甄梓妤變成了他喜歡的小銀子,他歡喜的笑了一聲,這才在甄梓妤要走的時候,拉住了她:“能留下來嗎?我什麼都沒有了…”

甄梓妤有些心痛的往旁邊看著,她坐在許木心的旁邊:“我會留下來的,你放心吧。”

甄梓妤感覺自己的手被握的很緊,那種心情是複雜的,她低著頭,這才道:“木心,你喝醉了。”

許木心抬起頭,想到的永遠都是小銀子和他針鋒現對的樣子,他好難過:“叫我木木好嗎?”

甄梓妤心頭一涼,她自然是清楚不過了,那是她才會叫出口的人,她和他撕破臉了之後,她就沒在叫過一次,許木心這是懷念了嗎?

甄梓妤不相信,她不相信,因為許木心說過一定會忘記她,接受自己的,這一刻她似乎落下了眼淚,被握著的手也死命的掙脫。

許木心的力道從來沒那麼大過,這麼一拽,甄梓妤直接被壓在榻上,這一刻她覺得可怕。

那個溫文爾雅的許木心,他心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金和銀,而自己就是個可憐鬼,被替代的可憐鬼。

許木心動作很野蠻,似乎是發洩一般,因為他無時無刻不充斥在腦海裡的是小銀子一方面同他針鋒相對,一方面和那個曾經欺辱過她的人在一起。

許木心想叫小銀子幸福的,但他受不了是哪個顧拾,因為曾經小銀子心裡有他的時候,那個人就已經佔據了小銀子的心。

許木心不該這麼偏執的,可是他心裡難受,所以一切都變得有些扭曲了,直到那邊的甄梓妤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木木…”

許木心因為酗酒而有些不能自省的頭腦終於有了點反應,迷濛中甄梓妤抱著不能蔽體的衣裳往外面跑,這一切都像是漿糊一樣在許木心的腦海裡停留。

他不是那種說吃醋就吃醋的人,有很強的自制力,可是今天是怎麼了?

許木心抬起自己的雙手微微的捂著自己的心口,才發覺自己的衣領是敞開的,他做了讓自己恥辱的事情,而且還是第二次…

許久之後,許木心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這才伴著夜風吹起了額前的碎髮,他看見一邊已經換上新衣裳的甄梓妤:“對不起。”

甄梓妤聽見之後,只是把自己眼角的淚擦了擦,最終她轉過頭:“沒事的,只是夜裡風大,沙子未免吹進了眼裡,不是因為你才哭的。”

而這裡空蕩蕩的,別說是沙子,連灰塵都不見,許木心心煩意亂的往旁邊看去:“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今天睡偏殿。”

男人的心尚且如此,甄梓妤此時才發覺她的男人和自己父親本質上沒有任何的區別,虧她以為在自己身上會發生什麼不一樣的。

文人的冷漠更是如冰川一般,讓人心寒,甄梓妤別過頭,心裡更是難受的要命。

許木心一個人坐在偏殿的那邊的涼亭下,被風吹的有些凍臉的時候,他忽然躺了下來,那一夜,許木心縮著身子睡了一晚,紅著眼眶的直接去了早朝。(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