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胡長眠話裡的摻假成分,我就已經再心裡暗暗的想了好多,樣式上的圖案因為太貴所以很多人都不買賬,但要是身份顯貴的人自然而然的不需要擔心這些…”

“而這花紋樣式的東西,說起來也挺叫人膈應的,但凡權貴之女,向來注重家風,斷然不會如此斷章取義,在一個也穿著不舒坦。”

臧笙歌笑了一下,這才看見金和銀:“這一點,我在殷素兒已經觀察到了。”

金和銀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看自己,然後咽了一下口水,這才繼續專注的聽著。

“我之所以懷疑蕭家,是因為蕭還是一個風流子弟,極奢,重在風塵場所,而且徹夜不歸,手握重權,是未來蕭家的繼承人…”

“可我們於他算是八竿子打不著吧?錢袋查到這兒就真的沒指望了,線索斷了啊。顏香淡淡的說著,她為此頭疼不已,心裡更是壓的透不過氣。

金和銀只是低著頭,她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這才道:“蕭家人倚仗的是容及,目前這個容及行為不定的,至今也沒什麼能夠成立線索。”

臧笙歌也沒在說話,沉默了好久之後,這才微微的把頭往遠處儘量看去,最後才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們也不必糾結。”

“也是,公主我們出去走走吧,這個結果確實挺讓人窩火的。”顏香也是怕金和銀有心思,她提議的時候完全沒人應答,顯得氣氛一度尷尬。

……

確實不容易在金家多待,爹喜歡清靜,高銀姐帶著孩子,小住還行,金和銀也想的挺多,她出來一方面是為了看看自家老爹一方面還是為了錢袋的事情,他們奔波了好久,至今也沒能有所成效,彷彿線索斷了。

高銀姐知道以後也沒阻攔,她本身人就很好,當然她不知道金和銀是怕饒爹清靜,要是知道她一定會說沒關係的,這個家確實因為她的到來而有點生氣。

金和銀只是笑著說:“我從小就愛貪玩,那也是人之常情了,既然看見爹安然無恙,韶華有力,我就放心了。”

高銀姐笑了笑,姐夫也變得不在扯淡,兩個人站在一起,最後只是搖了搖頭,高銀姐也回:“我們也知道你定然是閒不住的,去留早就不是我們能意料的了,只是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清閒一些時日,就趕緊回宮吧。”

金和銀點了點頭,行囊早就收拾齊全,只是她還是有些戀戀不捨的靠在一邊,如今心裡本是迷霧消散,可是有驀地感覺到有些許不安,最後這才被顏香推著出了金府。

“隨便找個客棧住下吧,反正不要回宮就是。”金和銀心累至極,所以說話也變的輕飄飄的。

“公主,先不算我們查人就是去古玩城和賭.場的那些開支,我們的口袋裡也已經沒多少盤纏了,住一晚客棧,兩個房間,也是不夠的。”

臧笙歌這才道:“你就隨她吧,要是真的不夠,我們就去賺,你看她這樣像是想回去的樣子嗎?”

金和銀低頭笑了一聲,這才微微的抬起自己的眼睛,然後很自然的笑了一聲:“走吧。”

找了一份客棧,放下東西的時候,臧笙歌就問了一句:“要吃飯嗎?”

金和銀搖了搖頭:“不用,我們去外面看看吧。”

臧笙歌哭笑不得,不過他也不嫌這折騰,他知道小姑娘只是在等待機會罷了,他們選的客棧離無憂酒館可以說很近,說到底她還是不願意放棄這一線索。

客棧再下面吃飯的人還挺多的,不過人聲煩亂,金和銀這一下去,雙腿自然是萬眾矚目的,一雙雙眼睛投放過來的時候。

臧笙歌只是輕微的擋了一下,害怕小姑娘有什麼負擔,所以他只是捏著她的一雙手,就是這樣卻給了她一絲欣慰。

人的目光總是充滿了荊棘,可是一會兒功夫就能從一個轉移到另一個人,視線落在那處的時候,金和銀他們也不例外,直接也看了過去。

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臧笙歌也坐在了一邊,他們兩個是相對而坐的,金和銀下眼去看的時候,似乎能看見他那顆粒分明的髮梢,微垂著的是柔和的側臉。

“各位能否給在下支個招,如何能擄獲女人的芳心?”這個問題就有點顯而易見了,可是這個說話的人態度很正,聽起來也情真意切的,到真想個痴情種。

這時就不妨有人說了,語氣頗為受益,態度也誠懇,是個男聲清脆的帶著幾分恭維:“公子相貌也是數一數二的,身高八尺,潤玉翩翩,怎麼會有如此煩惱?”

偏偏這話還聽受用,那男人只是笑了一笑,嘴角微微的向上勾著,充滿了疑惑:“煩惱到算不上,她真的很特別,特別是踹我的時候,那小爪子讓我心裡癢癢的。”

這客棧人多亂雜的,難免有人說話不著調,甚至還有些人雪上加霜的亂出餿主意,發反正花樣極多也極其荒誕。

無非就是那人心上之人對他欲情故縱,亦是那些粗鄙辦法,如生米煮成熟飯,強上之類的。

男人始終笑著,也不反對,他搔了搔手指,頗有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聽了這麼些話,他這才收緊笑容:“諸位提議我會儘量嘗試的,偶見成效的話,我定然會重金酬謝。”

金和銀收回視線,這才模模糊糊的冷笑了一聲,臧笙歌聽見以後,這才握著她的那雙手微微的松了松:“你在不屑?”

金和銀垂著的眼睛在聽見臧問著的時候,這才微微的抬著,這才道:“她把我們女人當成什麼?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竟然用那麼低劣的手段,你信我的,他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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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點了點頭,也沒反駁什麼,反正小姑娘眼光一向很毒辣,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用畫本上的那些霸少最貼切。

臧笙歌笑著笑著就把視線放低,所落之處竟然是那個男人的腰間的玉佩,通體發翠,中間繁文環繞,細密的那些花穗在上面微微的滑著。

臧笙歌看了一眼小姑娘才同彼此的聲音說道:“不知道小姑娘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被蕭償騷擾的時候,就是我打他那次,也看見過那樣的玉佩,蕭家只有兩個兒子,而這個玉佩現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金和銀反應過來,似乎有點激動,壓下的時候竟然往臧笙歌那邊湊了一下:“他是蕭還?”

臧笙歌點了點頭,然後微微的笑了一聲:“蕭家善於製毒,為了選出繼承人,他們的父親也算是兵行險招分別給他們種出一種毒,這種毒會叫人其貌不揚,身體便胖四肢變短…現在這麼看來,這個蕭還一定是解毒了。”

金和銀點了點頭,然後微微的繼續往那邊看了一眼,那邊的話題已經終結了。

金和銀捏了一下那邊的臧笙歌,這才道:“我們跟上,如果是他的話,我是真擔心那個女人。”

小姑娘就是如此,一點都沒變化,臧笙歌點了點頭,這才跟了上去。

蕭還出來之後,這才招手幾個小廝覆手覆腳的往他那邊去,然後微微的笑了一聲:“曖,蕭大人你有什麼吩咐,小的們一定盡心盡力的幫忙。”

蕭還聽常了這些話,壓根連表情都沒動一下,這才在那邊的人耳邊說了一嘴,金和銀他們離得有些遠,所以壓根就沒聽見。

雖然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金和銀他們跟去的時候,才看見那邊的一個寺廟。

寺廟因為常年沒有打掃,上面的佛像也落了一層灰,貢臺上面的有一些水果,那些香樹立在那邊,斷了許多。

落葉枯黃在地上,所以蕭還走在那邊的時候一步一個腳印的都能發出聲音。

蕭還進去的時候,那邊佛像下面有兩個圓圓的黃色的墊子,上面似乎還燒出一些洞,他悠閒的坐在那邊,手裡還拿了一個紅潤蘋果吃了起來。

那邊寺廟柱子邊上綁了一個蒙著頭的女子,她似乎還處於昏迷的狀態,所以頭補微微的垂著。

一直都看不出個所以然的金和銀他們總是顯得有些迷茫,直到幾個小廝走了進去之後,因為四下無人,這些人也從不畏懼佛像,就言論了起來。

“蕭大人,你說的這個女人,我們幫你找過來了,你不知道我們費了多少心,她脾氣臭的很,多虧大人給我們支招才能的手。”

“既然我們已經把這個女人送到大人你的手上,所以你能不能給我們點獎勵什麼的。”

蕭還擺了擺手:“去蕭家管老爺子要吧,我能,現在半分錢都沒有,就報上我的名字就行。”

他的語氣頗為不耐煩,偏偏那邊的幾個小廝還沒什麼轍,他們還以為自己能大轉一筆,卻沒想到權貴中人還能反悔,心裡雖然窩火,但是卻只能忍氣吞聲,最後淡淡的往外面去。

臧笙歌看見那幾個身影之後,這才往外面退。

金和銀看見臧笙歌的時候,她臉上微微的帶著點笑意,還未說什麼,那邊的臧笙歌就輕輕的把手扣在自己的嘴唇上:“別說話。”

幾個小廝在臧笙歌藏起來的時候很順應的站在了外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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