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嘴

金和銀看著某人強裝的樣子,笑道:“感動我讓你做飯?還是感動我使喚你?”心想臧笙歌什麼時候這麼弱,都不反駁自己呢。

臧笙歌卻忍著辣氣充斥著自己的眼眶,兩雙手無措的抬高,還不忘叫囂小銀子:“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饞貓?”

“真是趕鴨子上架,最終損人不利己!”

金和銀卻迷茫的追問道:“什麼?某人不是食神麼?”

“你是在糊弄我麼?”看著臧笙歌那不成樣的鴨鎖骨,某銀白愣了眼臧笙歌,心想,真是錯看了臧笙歌,原來某人也不是什麼都會的!

“是我天真了,我以為小銀子喜歡牛肉餅,我就偷偷去學,整了半天小銀子是‘雜食動物’喜歡的東西是數不勝數!”

“所以,我無能為力啊……”臧笙歌呲牙的樣子略顯無奈。

臧笙歌也懶得和小銀子訴說了,既然被戳破,臧笙歌只能笑道:“要不小銀子你還是考慮一下吃我?”

金和銀卻吱吱的磨著牙,笑道:“有這嘴皮子功夫,我在想某人的眼睛是不是已經‘火上澆油’了?”

臧笙歌也推了一把小銀子到水池邊,道:“忍了這麼久就是想讓小銀子主動給我吹吹,結果惡毒小銀子根本就是置之不理,簡直太壞了!”

金和銀被臧笙歌逗樂了,哭笑不得道:“那還是說明某人不疼了啊!”

金和銀被某人撞了,就看見臧笙歌彎身用手洗眼睛,氣憤道:“某人是不是欠,推我做甚?”

“因為一言不合撲倒啊!”臧笙歌不苟言笑的哼唧了一聲。

頓時金和銀奸笑,覆手拽著臧笙歌的手臂,然後很逍遙的把自己的小手貼在牆上,揚起小臉道:“某人還滿意?”不是撲倒麼,整的這麼正式,真的叫人激動。

臧笙歌似點頭又似仰頭的笑著,甩了手上的水在小銀子臉上,言簡道:“是時候該清醒了!”

“你這是一言不和就壁咚!”臧笙歌很認真的對金和銀講解。

金和銀下意識把手從牆上拿起在半空中揉了揉手腕,卻被臧笙歌一把拽到自己懷裡,某人眯著眼睛湊近某銀。

意料中小銀子真的在躲自己,臧笙歌點到為止,嘲笑道:“小銀子這是要下腰麼?”

“可是這個柔韌度不咋滴啊!”臧笙歌皮笑肉不笑的輕哼一聲。

金和銀感受到自己的腰部被某人狠狠的用手扣住,整個身體沒有支撐點,懸在櫥桌上,偏過頭卻被流著不停的水濺了一臉,那種落湯雞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在想如果現在來了個人會怎麼看你我?”

“我可以和他們解釋的,說我正在給小銀子做熱身運動,反正小銀子逃不掉!”臧笙歌一臉悠哉的樣子。

“你說的是真的麼?”莫初一臉懵逼的僥僥道。

臧笙歌也不曉得就是隨口一說就把莫初給招來了,心如死灰的瞧了眼莫初。

莫初尷尬的笑笑道:“大晚上的真叫我好找,弄半天在這搞曖昧啊!”

以防臧笙歌削自己,莫初躲得遠遠的。

臧笙歌鬆開小銀子,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對莫初嚴肅道:“為什麼找我們?”

莫初實話實說對臧笙歌道:“叫你們吃飯啊!”

“不知怎麼回事就來了一個廚子,然後做了一堆好吃的,饞的我都流口水了!”其實這次來*姑爺,完全就是想要一份口福。

金和銀心想,一定是莫盛窈說的那個廚子,白愣一樣臧笙歌道:“要是某人技藝高超該多好,那樣也不用我到處奔波力氣!”

小銀子那意思是如果臧笙歌廚藝高一點是不是自己就不需要為了一口吃的去到處乞討廚子。

而臧笙歌和莫初通通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某銀。

臧笙歌一臉驚異的盯著小銀子,點了點頭,遲疑道:“小銀子請注意言辭,很容易有偏移的!”

莫初點頭如搗蒜,迎合著臧笙歌道:“真的很明顯的!”然後腦海裡想象著不可描述的內容。

金和銀給他們兩人白眼,沒好氣道:“世界上最純潔的東西真的只有我的飯飯了,你們這群‘汙合之眾’遠離我好嗎?”

臧笙歌卻看著莫初厭惡道:“說你呢!”

莫初太無辜了:“姑爺你能不能不要拿我當擋箭牌!”而自己從來沒見過姑爺如此服軟的樣子,簡直就像一個小白兔。

金和銀看兩人拌嘴,就自己悄悄將廚房門掩開了,往外走。

卻被臧笙歌看見了桃之夭夭的全部過程,撂下莫初,一把拽著小銀子的手腕道:“我陪著小銀子一起去!”

“好呀,但是你只許看不許吃!”金和銀對臧笙歌要求著,一臉神氣的樣子,還真有幾分不自量力。

可在臧笙歌看來,卻是最可愛的,道:“我喜歡這種被小銀子威脅的感覺,就像是要和我發生什麼事情一樣,真讓人期待。”

“這不是威脅,這是警告!”金和銀反駁道。

臧笙歌看破不說破,嗤笑道:“小銀子正在努力做好妻子麼!”

“如果那樣我很甘願當一個妻管嚴的!”

“那某人去給我跪搓衣板去!”

“那某人給我睡地板去!”金和銀道。

臧笙歌翻了一個白眼,對小銀子嫌棄道:“小銀子是不是原來就有這個想法了,就等著對我獅子大開口?”

“對噠對噠,小臧子你咋這麼聰明呢!”金和銀很大膽的翹起腳尖摸了摸臧笙歌的腦袋。

“原來某銀對我蓄謀已久!”臧笙歌的話有一種拉長的怪調調,叫金和銀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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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神的金和銀不甘的拍了怕自己的腦袋,心想,自己又入坑了,簡直就是始料未及。

臧笙歌卻拉住小銀子的手,笑道:“小銀子就是對我再有怨言也不要打自己的,可能你不會那麼疼,但是我的心卻是疼的!”

金和銀心想,某人也真夠自戀的了,那裡看到自己不疼的:“我打起人來,連自己都覺得疼!”

臧笙歌無奈了,對小銀子道:“我生氣來,我自己都害怕!”

“可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還莫名的想笑!”金和銀正中臧笙歌‘要害’,爭辯道。

“我是不是笑臉給多了,小銀子都不知道冷是什麼滋味了?”臧笙歌道。

“關鍵是讀者大佬們都喜歡‘冷庫’般的你~”某銀明顯吃醋。

臧笙歌卻笑道:“可是我只喜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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