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還是面無表情的:“哦。”

“敷衍。”鶴裳又重新拿下自己的頭上的簪子然後給自己帶上,這才閉上眼睛。

屋子外面的鶴榷一隻沒走,然後微微的抬起頭往外面警惕地注視著,良久才看見自家三妹同臧笙歌一起出來。

鶴裳只是淡淡的揚起頭,她衣著華麗,纖細手腕淡淡的勾在腰間,莞爾道:“二姐同大姐說了嗎?”

鶴榷看著臧笙歌一臉冷淡的樣子,這才道:“說了,你且去吧。”

“剛剛我出來的時候看見那邊有些小尾巴,大概是追他的,也麻煩二姐幫他甩掉。”鶴裳說完,這才直接上了一層。

臧笙歌把頭往那邊看去,才看見那一席紅衣背影忽然站在那邊一個更加成熟的女人身邊,似乎是說了什麼,然後鶴裳就往旁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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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這才開口道:“既然如此,我也該回到拍賣的地方去了。”

“站著。”鶴榷只是淡淡的抬眼看了眼臧笙歌,這才低頭笑了一下:“沒聽見我三妹說的嗎?等著,況且我可以帶你去一層,拍賣的物件你就不要想了,且看三妹如何請君入甕吧。”

剛剛鶴裳說她要復仇的物件喜愛拍賣古玩,現在想來那胡長眠也是,臧笙歌忽然有點懷疑,不過他又想了一下,胡長眠有一個賢惠的妻子,而鶴裳在說她的身世的時候,養父那個人那是聲名狼藉。

“跟著我的人,你們甩掉了嗎?”臧笙歌捏了捏自己手裡的摺扇,這才把視線收回。

“顧公子,一起去一樓吧,除了鶴裳,還有人想要見你。”鶴榷只是有點好戲的說完,這才往旁邊的樓梯上去。

臧笙歌跟著上去的時候看了眼周圍,似乎都有人在看著,剛剛在鶴裳房間裡的那些白紗現在遍地全是,這才踏進門檻。

臧笙歌想的果然沒錯,他眉心蹙的很厲害,這才看見那邊喝茶兩個人。

臧笙歌看去的時候,槐妙和莫盛窈也抬起頭往他那邊看去。

“顧拾,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問我啊?我怎麼感覺你在查誰嗎?”莫盛窈連查都沒喝,直接甩在了桌子上。

臧笙歌似乎也無暇顧及那麼多,直接坐在了莫盛窈的位置上,這才反問:“那你告訴我啊?”

莫盛窈這才反常地笑了笑,這才把頭揚起來看著那邊拍賣的東西,這才道:“你家主子不是在查嗎?那我們就看看這場戲吧。”

臧笙歌呵地一笑這才道:“看唄。”

拍賣快要開場的時候,顏香回來了,站在金和銀身邊的她道:“我問了一些周圍的人有沒有見過顧拾,然後也沒找到他。”

金和銀點了點頭,這才道:“先不管了,坐下來看看拍賣的事情。”

“歡迎大家來我古玩城,今日古玩城因為大家的到來而蓬蓽生輝,記得上次的拍賣得主胡長眠胡老闆就來了,今日胡老闆有沒有興趣拍賣今天這個禮物?”

胡長眠是一個中年的男人,他衣著華麗,手背在後面,這才抬起頭看著那邊的一個小姑娘,這才道:“鶴衣姑娘請吧。”

“鶴衣姑娘,拍賣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能只問胡老闆一人,剛剛你也說了來古玩城的人都是不缺錢的,可是如此另當別類的,實在是欺人太甚。”

面對這些怒火,傳聞中的胡長眠只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這才道:“大家不必如此氣憤,且看看鶴衣姑娘展示的拍賣物件在談吧。”

“此次拍賣總共有三件,就不一一和大家說了,也算是為了增加趣味性,畢竟拍賣這麼緊張的時刻,總是讓人頭皮發緊的。”

屋子裡的臧笙歌忽然開口這才道:“窈公主最近過得如何?怎麼有閒工夫出來,而且還到這古玩城呢?”

“妹妹這一走直接帶著你去了,我難免會有所懷疑的,說跟著你來的也不為過吧。”

“跟著我,我與她出來這些天,都沒見過你的人影啊,怎麼就今日呢?”

莫盛窈抬起頭,這才微微的笑了一下:“顧拾你別說話啊,看看喜歡那件,我也好拍賣下來送你啊。”

“有些東西,與其說拍賣,倘若是我家公主想要的話,直接就能拿來,顧拾公主這是賞賜你,你可要擦亮眼睛啊。”槐妙只是淡淡的說著。

臧笙歌正要喝茶的動作收了一下,他低頭笑了一下,這才道:“倘若這拍賣的物件落在了我的手上,我還沒出面,你是上趕著叫我家主子發覺我懷疑我嗎?虧本的事情啊,我從來都不會做,這寶貝啊,在稀世我也得懂的退讓不是嗎?”

“顧拾啊,如此你也是有心了,我總說槐妙最近總心不在焉的,你看我也是啊,和顧拾你說話說的都沒有認真的看拍賣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就看拍賣吧。”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

那邊的供堂上被呈上來一個木盒子,撤去那上面的蓋子,是一顆價值連城摺扇,扇子的人鋪面被展示了出來,是一副山水畫,秀外慧中,給人一看就是那種高尚的雅緻感覺。

“這把是天山之水澆灌的紙糊,墨是上好的紫墨,名人做畫,坐地起價,開始拍賣…”

聽到這兒,臧笙歌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摺扇,這才捏了捏:“有意思了,剛開始來的時候有人就是這麼形容我的扇子的。”

“不過都是附庸風雅之人,你當時反駁他了嗎?”莫盛窈抬起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旁邊拿著扇子的臧笙歌。

“並未。”臧笙歌回答的乾脆利落。

“那請別被那人抓到才是,像你這樣把人誆騙之此,指不定現在眼珠子都得瞪出來?”

臧笙歌道:“這話是他自己說的,我從一開始就只字未提。”

就這樣聊著聊著,拍賣已經起價到頂,那邊有人道:“三千兩第一次…三千兩第二次…三千兩第三次…”

“如此,就歸那張某人了。”鶴衣只是抬起頭這才道:“把摺扇遞給張某人。”

張某人抬頭看了眼那邊的胡長眠,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這才道:“那張某人就在這目睹胡老闆拍賣到這古玩城最珍貴東西。”

聽著這些客套之語,臧笙歌反問:“鶴裳是接下來的拍賣的商品嗎?”

“怎麼?你覺得壓軸的不應該是她嗎?”莫盛窈淡淡的說著,這才抬起頭往那邊看。

“嗯,你之前不是說只要是我想要的,你會幫我的嗎?那我就要她,你能答應我嗎?”臧笙歌淡淡的說著,他捏著扇子的手指竟然有點出汗。

小姑娘還需要從胡長眠哪裡得到關於錢袋的事情,正如莫盛窈所說,他可以猜的出來,可是也要給小姑娘線索。

“好。”莫盛窈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再槐妙的耳邊說了一嘴,臧笙歌就看見槐妙出去了。

拍賣的第二個物件,大概是在他們說話間已經拍賣出去了,臧笙歌眉頭一皺的看著那邊的第三個拍賣的東西。

鶴衣絕色的臉上帶著點肅殺,然後剛要開口,就看見了那邊的槐妙,她收回視線這才道:“諸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槐姐姐,是有什麼變故嗎?”鶴衣只是淡淡的說著,說話間她已經單膝跪在地上,然後淡淡的叩首。

“鶴裳給我帶過來,這拍賣今天就此作廢吧。”槐妙淡淡的說著,語氣中盡顯冷意,這才甩了甩袖子。

“可是槐姐姐,今天是鶴裳殺仇的好時機,那個點胡長眠就是他找了多年的養父,所以,你現在根本管不住她的。”

“無憂酒館的人什麼時候可以有自己的心事了?想殺人,可以,那就等著以後吧。”槐妙毫不遜色的臉上也帶著點怒氣,這才往旁邊看去。

“可是他等這一刻已經好久了,槐姐姐…”鶴衣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跪著往前走了幾步:“求你了。”

“這話不要在說了,我會和主子說一聲要他的命的,不過現在先叫鶴裳回來。”槐妙說完單方面結束了這個話題。

鶴衣只是有些隱忍的低下頭,這才從地上起來,整理了下思緒,這才走了出去;諸位這最後的拍賣物件我們臨時換了一下,雖然比不上剛剛那個,但總歸也不賴…”

金和銀在人群裡多看了幾眼,這才道:“有趣。”

顏香似乎沒什麼反應這才道:“公主拍賣嗎?是現在引起胡長眠的注意嗎?”

“不知道,先看看我們這位胡老闆的意思吧。”金和銀旁邊有一杯滾燙的茶水,她低頭吹了一下這才低低的笑了一聲。

顏香道:“笑什麼?”

“我笑這拍賣經過這麼一折騰,估計待會要大亂了,你不覺得聽他們這些人互相吹捧有幾分意思嗎?”

顏香耿直道:“公主這不就是看笑話嗎?幸災樂禍啊,真是的好壞。”

“其實心裡有疙瘩是不是?”金和銀只是忽然說著,她微微的側臉上仍然平靜的看著旁邊。

“其實…是有一點的,我知道我不該這樣想公主的,但是顧拾同我都是真心的,我覺得公主不應該懷疑他的。”

“好了,你只要知道我只是有所顧慮就行,而且我懷疑的至始至終都只是他而已。”金和銀只是淡淡的說著。

胡長眠似乎是聽說換了拍賣的東西,他臉上帶著點壓抑的氣息,這才道:“鶴衣姑娘就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我古玩城不想拍賣的東西還有講理的說法?胡老闆,你在我古玩城拍賣過這麼多次東西,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鶴衣姑娘不必生氣,既然如此就讓我們看一下這個這個新的拍賣吧。”

“這第三個拍賣的東西是一顆價值獸眼,懸掛至高處可以辟邪,因為這點總是被人詬病,不過這並不妨礙它的連城。”

“三千兩。”金和銀只是淡淡的說著,她本處於三層而且還是邊上不要起眼的地方,這一聲女聲叫不少人看去。

不少人都知道之前那個摺扇的最高定價就是三千兩,她這麼一出,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流之輩,難免叫人眼紅。

胡長眠的確也往旁邊看了一眼,他注意到那邊的金和銀,顏香在那邊就一直在搓金和銀。

“胡長眠看公主了,這算不算是和他打照面了?”顏香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往旁邊看去。

“算是吧,顏香你也抬一下價,反正我們也不買,那邊有人會給我們買單的。”金和銀只是有點幸災樂禍的說著。

“啊,公主你是不是傻了?萬一胡長眠不買,我們豈不是完了?”顏香還是有顧慮的,只是在旁邊淡淡的說著。

“胡長眠雷厲風行,從來都是在古玩城一擲千金,因此也得了許多假話,你覺得她怎麼可能允許別人搶了他的風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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