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擱淺了某些東西,所以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吻中金和銀漸漸的被臧笙歌壓在了榻上。

臧笙歌能感覺到小姑娘的不安,就這樣他們淡淡的看著對方,不知道遲疑了多久,似乎連開口都透著股沙啞的感覺。

“咱們就不能你一分真心我一分真心的好好相處嗎?我可以不計較你的無情…”

金和銀低頭笑了一下,似乎在他們兩個的周圍還有一種溫吞的奢靡感,夾著著那種儒溼感似乎是充斥了鼻尖。

臧笙歌雖然算不上用力,但也吸吮了金和銀的嘴角,然他最後是發著恨意停止的。

他是對她有成見的,身上被火燒過的沒一寸的痛雖然已經變淡,但是他還是恨,其實這種感覺就像是掙扎了好久都沒結果的一樣的。

“你笑什麼?”臧笙歌的聲音忽然低沉了許多,他心軟的看著身下的那個女人,她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動於衷,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按理說你們這樣的人更應該把感情看淡不是嗎?我笑你愚蠢的在來找我,找我沒錯,竟然是求和的,我以為你是來殺我的。”

倘若是別人說這句話,臧笙歌可能還會不屑,可是他家小姑娘這麼一說,他的心都在泛著刺痛。

“我為什麼要殺你,你這樣狠毒的女人,我應該繼續努力的保護你,等到那天我真的因為你的詭計死了,我要叫你痛苦一輩子。”

“是嗎?那你這個要求怕是虛妄的了,我不可能因為一個和我毫不相干的死活而多浪費我的情感的。”

臧笙歌垂下了眼簾,在也沒什麼話反駁的他最終把身體往那邊一倒,這才不由分說:“我好幾天沒正經睡了,求你,別趕我。”

其實這事本就不管金和銀的事情,可是聽到小.白臉如此慵懶的聲音,她最後還是心軟了,就那樣感覺著他在那邊的身體一動不動,最後才有些心慌意亂的閉上眼睛。

金和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至少她是聽著一點點細密的聲音才睡過去的。

直到睡夢中好像聽到顏香在叫她,她才想起她還留下小.白臉一起睡事情,她猛地把手指打向一邊,空落落的回應似是而非的刺痛了她的心。

原來他早就不在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金和銀不知道自己一時之間湧出的那種情感,她抓不住,這才低頭笑了一下,似乎警惕了自己一番,最後才衝著顏香道:“別喊了,我知道了。”

顏香在外面點了點頭這才道:“金老叫公主你去吃早飯,公主還是早些洗漱一下,快點去才是。”

金和銀一邊點了點頭,這才往自己的臉上澆了點水,似乎冰冷的水沖淡了她的那種感覺,最後她微微的調整好情緒,這才把衣裳穿好。

嘴角微微的刺痛而留下的紅印,金和銀最終還是以上火來隱瞞的,外面陽光正好,空氣中似乎都有點生機勃勃。

特別是靠在那邊的廳中的灌木,似乎都綠的發芽,這個院子修剪了許多,就像是煥然一新了一般,最後金和銀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的飯菜果蔬的味道。

那種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日子總能叫金和銀想到很多事情,她的喜好金家的人似乎從未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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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陶林楓因為早朝的原因所以沒能在飯桌上遇見,不過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兩個外甥抱著一碗飯就低低的吃著,她們很可愛。

金和銀似乎覺得吃的有些噎了,然後這才拿起那邊的水喝了一口,她在想昨天是怎麼混進她房間裡的小.白臉,現在又是怎麼消失不見的。

似乎沒想多久,金和銀就聽見那邊的自家老爹說了一句:“飯食還算適用?倘若吃不習慣的話叫你姐姐找個廚子。”

金和銀聽著這才笑了笑,她猛地喝了一口水這才解釋道:“不必如此,家裡飲食習慣都符合我多年的習慣,倘若換了我才是真的不適應。”

“好了,爹,姐姐我吃飽了…”金和銀抬頭看了眼顏香這才道:“高銀姐做的飯過於好吃,所以多吃了點,顏香推我去消消食。”

顏香沒吱聲,只是把手放在了輪椅上,這才推著金和銀往外面走:“公主是有什麼事情同我說嗎?”

“我此番出來的確是為了看金府的人,但我主要還是覺得外面好施展有些事情能漸漸搞明白的。”

顏香就知道自家公主不可能如此簡單,他們此行果然是有目的的。

“那個香灰的出處就應該是在這民間的一個鋪子裡,雖然不知道查這個對公主有什麼幫助,但以防萬一,所以我就去查了。”

“香灰的路數自然需要需要去查,說不定能從中知道幕後主使,但別的線索也要留意,比如顧拾手裡的那個錢袋。”

“我看見過…當時小.白臉好像是拿那個錢袋戲耍我說請我吃飯,我約莫看過一次。”

“可還有印象?”金和銀淡淡的問了一句,她抬起頭看著這極好的陽光,感覺很暖很暖,最後才道:“放開了手腳,有些事情你也不必想宮裡那般畏手畏腳的,但也要拘謹。”

“印象是有的,虧我畫技還算好,只是就真的要這樣大海撈針般的去尋嗎?總感覺似乎有些難言。”

“無礙,有的時候大可不必如此擔心,有些事情既然結果一樣,又管她是怎麼得知的呢?”

顏香拿著錢袋去查的時候,金和銀一個人在院裡裡呆了一會兒,然後才向回房間的。

就看見那邊。忽然立著的顧拾,他似乎聽到了他們說有的對話,可是此時又平靜的讓人插不上話。

“今日怎麼沒說一聲就直接走了?”金和銀忽然之間變得索然了一些,然後微微的把頭轉過去,她看著那個在遠處抱著心口的少年。

“怕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提前先走了。”臧笙歌忽然把靠在那邊的身體支起,然後閒庭若步的走向金和銀。

“那晚著火的時候你可否覺得哪裡有不對勁的?”金和銀只是淡淡的問著,她也知道小.白臉必然對她有所隱瞞,所以她還是問了。

臧笙歌低頭沒說話,他是被遞了一張好生詭異的白紙後來他以為馬上就能知道後面的事情,結果就感覺渾身像是疲乏了好久,漸漸的他就暈死過去了。

“當日似乎是這錢袋的主人有點蠢蠢欲動…”

“我一直想透過這個錢袋找到那個莫盛窈放在我院裡的人,那樣也算是剷除異己,可是現在我忽然想留下她,倘若我們反其道而行,你說會不會比我們現在這樣好的多?”

臧笙歌點了點頭,小姑娘這一點也不是不可行,她微微的抬起頭,兩個人對視的時候都笑了一下。

“那也要知道她是誰才可以不是嗎?”臧笙歌的身體微微的往旁邊走去,然後看著那邊正在思考的自家小姑娘。

“所以顏香在查,其實這個事情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金和銀淡淡的說著,這才道:“不過在我的家人面前我還不想我的腦子裡想的都是這些算計,我想放鬆一下,閒話莫談了。”

難道臧笙歌就不是極端享樂主義的人嗎?他自然是想要放鬆的,臧笙歌低著身子,這才道:“你以前都是怎麼消遣日子的?”

金和銀是真的被問懵了,她臉上帶著點紅暈,然後就感覺指尖有些發汗,她聽著小.白臉的那些話,這才道:“我以前的鬼主意很多,那個時候家裡人看管我,以為這樣我就出不去了嗎?”

“我用自己的方法,去外面玩了的大汗淋漓,然後髒著身子回來,然後就這樣我被發現了,不過那又怎樣,我下次不還是偷偷跑出去,他們還是攔不住我?”

金和銀低頭笑了笑,似乎回憶了些往事,叫她的心情變得有些不錯,她自己笑自己也就罷了。

可是抬眼的時候竟然瞧見那邊小.白臉也在發笑,金和銀便停止訴說這才道:“笑什麼?”

“只覺得那個時候的你天真的緊,所以我笑是覺得欣慰,並無半句嘲諷之意,你還不明白嗎?”

叫一個人笑,而且還當面說天真,那不就是在說她金和銀傻嗎?她微微的抬起頭,她嘴角勾出這才道:“你倒是情深意切。”

就這樣一句兩句的說辭中,兩個人忽然都不說話了,他們不得不承認天氣很好,那種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叫金和銀微微的閉上眼睛。

他們所在的涼亭之下,耳邊似乎有颯颯的風聲,把輪椅靠在一邊,臧笙歌抱著他家小姑娘坐在了一邊。

臧笙歌握住小姑娘的手,他本以為小姑娘會反駁,她卻只是抬起頭看了眼他,然後也沒在反駁什麼。

小姑娘的手很軟,特別是落在他的手裡,似乎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想要拿出來的,可是卻被臧笙歌死死的抓著。

臧笙歌能看出來她的緊張,偏偏小姑娘又是如此的傲氣,她低著頭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其實也想說一句話的,可是最終似乎所有的話都軟在了他握住他的不松不垮的手裡。

她覺得自己葬送在他的柔情蜜意中…

“你不覺得有點熱嗎?”就是那樣微妙的氣氛中,那邊的小.白臉忽然對她說了這麼一句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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