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的指尖在柳氏的後背上盤旋,一點點將淤青的部位暈染開來,手法獨特,可是卻沒有叫柳氏有一絲的心動。

莫北道:“為什麼不看看醫者?”他輕描淡寫的說著,這才把藥瓶放在地上。

柳氏道:“為了君上。”她有些底氣不足,因為沒有看莫北的習慣她總是看著水面。

這種氣氛很尷尬的,莫北只是在上面對柳氏的一切都一覽無餘的,似乎很應景又似乎很懸空。

莫北只是一隻手放在腿上,這才低頭笑道:“為了我?你能為我做什麼?”柳氏給他帶來的不正全是恥辱嗎?這個女人真的很會往自己臉上貼光啊。

莫北不生氣,只是用最溫柔的聲音問道:“回答我啊。”

柳氏只是搖了搖頭:“君上不會叫醫者來的,要來也是來送藥的。”

莫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又道:“怨恨我嗎?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委屈?或者為自己憤懣呢?”

柳氏只是平平淡淡的道:“沒有。”這麼會沒有憤懣,她恨死了初辰,但對於莫北給她吃藥這事柳氏更多的是恐懼。

莫北只是忽然笑了笑:“這麼說我得感謝你了?”還是平靜到如止水一般的聲音。

柳氏只是很敷衍的說了一句:“妾身真的有好好吃藥,君上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莫北沒覺得心裡怎樣,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很高明這才道:“不玩欲擒故縱?改楚楚可憐了?”

莫北只是一隻手抓起柳氏的頭髮,由於時間太短,柳氏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就被按住水面裡。

柳氏只是很迷茫,她覺得鼻腔裡都是一股嗆人的感覺,她一直手抓著浴池的邊緣,手指都有些泛白了,她似乎要溺死在這浴池裡了只是痛苦的閉上眼睛,頭皮被扯的有些疼痛,這才感覺到一股難受的氣息。

水裡有些聽不清莫北說什麼,但是柳氏卻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一股透心涼的感覺。

莫北只是一把又將柳氏的頭拽了出來,直接讓她仰面朝著他,被水打溼的青絲總是有些重,粘在柳氏的肩膀上,她重重的喘氣,總是能若隱若現的凹陷出她的鎖骨上緣。

晶瑩剔透的水珠在柳氏的鎖骨上一點點的往下淌去,水面就像是柳氏穿著的一個抹胸吊帶:“君上。”

柳氏無力的叫著莫北,她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到莫北了,如果是自己這敗柳之軀,莫北大可以不在碰她。

莫北這才道:“你殘缺就罷了,為什麼要叫我們的女兒知道?”

柳氏這才有些苦笑,她知道一定是窈兒不懂事以為莫北留下的那些痕跡真的是自己單純的摔在地上,可是她的寶貝會錯意,這才道:“君上一向不認窈兒的,何必大動肝火的。”

莫北只是反手捏著柳氏的下頜骨:“我莫北的女兒要是知道她的母親是這樣一個殘花敗柳,總歸是不行的。”

“所以你是又拿女兒同我遊戲嗎?”當莫北知道柳氏算計他懷了莫盛窈以後,他總是覺得柳氏做的一切都是有目地的。

柳氏只是笑了笑:“君上待窈兒真的很好,正是因為妾身知道什麼是殘花敗柳的什麼樣子,自己是殘花敗柳,所以才不會叫自己的女兒也這樣,君上真的把誤會妾身了。”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莫北對柳氏的第一印象就是殘花敗柳,他對她沒有感情可言又怎麼會瞭解這樣一個女人的心,他只是發自內心的冷笑:“柳氏楚楚可憐的戲碼裝夠了吧?”

莫北對莫盛窈的一切栽培都是付出心血的他不因柳氏的劣行來判別孩子的本心,他努力的把所有的父愛儘量都給莫盛窈,莫北雖然總是口是心非的說莫盛窈不是他的女兒但對她的總是很寵愛的。

如果說先前是做戲,但是在一點點的流淌中人總是有情感的,哪怕莫北對柳氏有再多的意見,但對女兒還是很喜歡的。

莫盛窈善解人意的聲音總是叫莫北有著特殊的殊榮,他對自己的這個女兒很喜歡,有的時候在想,這個女兒簡直就應該是他和初辰生的才是。

在想想那個總是愛拿著風車的小女兒,可能對她的愛全部是因為初辰吧,在就是對那個女兒的恨意,為什麼初辰對待自己與她的結晶總是那麼的好,可是對於他卻冷淡的要命。

想到這些,莫北就一肚子火,這才把柳氏在此紮根在水裡:“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柳氏你就這麼想叫我注意到你嗎?”

又是一陣的難受感,有的時候柳氏都不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來享福的還是來遭罪的,她一次次的在水裡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溺死又一次次的感覺到空氣的寶貴。

柳氏不想說些求饒的話,她本身就被莫北瞧不起,可是她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餘力在多說什麼了,只是淡淡的張開口:“妾身錯了…錯了。”

莫北只是一臉的冰霜,這才放開雙手,眼見著柳氏的身體一點點往水下沉去,他這才紅著眼道:“柳氏。”

莫北跳下水裡,這才抱著一副久經沙場的身體那上面有這自己的豐功偉績,他這一刻只是在想,初辰已經不在愛他或者說為了女兒和他決裂,他不想叫這個情感垃圾箱在死掉。

有這種想法的時候,莫北都覺得噁心,可能做戲的時間有點久,他似乎忘記了自己對初辰的愛。

柳氏有些喘不過氣,這才攀上莫北的脖子,她鬼使神差的撬開了莫北的唇,卻感覺到一片血腥,莫北吻著她,一點點的趨於平靜。

浴池裡有些花瓣,柳氏膚如凝脂的肌膚粘上一點花瓣,只是一點點的靠近莫北,他扯著莫北的衣領:“君上。”

莫北只是低頭笑著道:“初辰。”讓他想到的是那次金儀年成親,初辰去搶婚的一幕。

初辰她心如死灰,在面對大海的時候要去尋死,看著初辰跳下去的時候,莫北雖然雲淡風輕的,可是心裡已經開始擔憂了。

後來他救初辰的時候,她也是這麼吻的自己,她想對金儀年死心,然後就利用了自己,一點點的把自己瓦解掉。

原本除掉初家族的人很順利,可是初辰總是仗著莫北喜歡她,幫她初家族的人逃走。

後來初家族的人回來報復,莫北差一點被那群人給殺了,他那時知道是初辰背叛了她,劍都拿不穩了。

莫北救她,一身功夫盡廢,平時也就是耍一些劍,那個時候他被刺穿過很多地方幾乎要死的時候,他都沒有忘記自己還是沒有骨氣的喜歡著一個人。

後來金儀年的隊伍趕到,莫北這才脫險,初辰知道金儀年是那次抓會初家族的那些逃犯的劊子手,她心裡更是對金儀年心冷,莫北以為那樣自己就有機會了?

可是當天初辰就在與他床笫之間的時候拿匕首穿了他的肋骨,莫北道:“女人就是男人的肋骨,可是你刺了它,初辰你的對我心死了嗎?”

初辰只是淡淡的笑著:“我恨你。”

莫北只是把匕首抽了出來,解去身上的衣裳拿出墊著的木板,這才道:“可惜,你永遠都殺不了我。”

初辰只是笑道:“只要你想要得到我,那我就有機會殺了你。”

莫北想初辰的如意算盤真的很好,有的時候他真的能因為她喜歡初辰,死在她榻上都有可能。

莫北不敢動初辰,他怕自己在與初辰最甜蜜的時候,她在給自己一刀,疼的不是身體上,而是心。

柳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下子被扼住喉嚨,她喘不上氣,只是淡淡的看著莫北。

莫北衣裳沒有穿,身材在浴池的水裡若隱如現,他被打溼的頭髮靠在眼角,嘴角翹起一絲嘲諷這才道:“是你給你脫的衣裳吧?”

柳氏只是看著浴池上面莫北的所有衣裳,這才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麼能不知道?”莫北只是笑道:“看來上次你沒有長記性。”

柳氏知道莫北說的是什麼,她灌醉莫初那次是真,但現下這次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得水底下的身體痛的要撕裂了一樣。

“浴池?你還真的有情.趣。”莫北氣的有些發抖,他沒想過柳氏這麼惡劣,在這種地方她都能下的去手,這才捏的更緊了:“你在玩火知不知道?”

柳氏只是一隻手扯著莫北的手指,她感覺到有些松,好想也能喘氣了,這才道:“不是這樣的,妾身那時就是迫切的想要呼吸然後…”

莫北這才道:“然後呢?”

“我來告訴你吧。”莫北只是一隻手按住柳氏的肩膀完全不顧周圍的水,把她按在水底,這才壓在她的身上,再一次要了她。

柳氏哭了,只是因為在水底,她的眼淚好想能被水沖走,她就算在難過都無所謂。

她還是能呼吸的因為莫北的唇總是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嘴上狠狠的輪壓,她能呼吸可是卻總是被憋的試圖反抗。

這比她在莫北御前批閱奏摺的地方還要可恥,知道清楚的感覺到那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就覺得水裡好像有一個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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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想要被莫北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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