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只是咬了咬牙,這才道:“不,我不想了…”她又低下頭全身都疼痛的要命。

莫北這才支起身來:“出去吧。”柳氏身上的蔽體的衣物已經稀巴爛,她這樣出去一定的狼狽不堪的,她實在是太恥辱了,這才道:“我…”

柳氏淡淡的落淚,這才捂著自己的冰涼又疼痛的身體:“我不能出去…”

“意思是還沒被我疼愛夠嗎?”莫北只是盯著柳氏然後笑出了聲:“可是我已經連一瞬間的功夫都不想留給你了。”

柳氏只是低著頭:“妾身只是不想叫窈兒看見,妾身太狼狽,妾身害怕。”

莫北只是點了點頭:“明天我會去看窈兒的,去裡面收拾好你的狼狽。”

莫北只是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冷靜一下,他必須把自己的命門給隱藏住了,這才又道:“來人,拿件衣裳進來。”

張公公只是在外面應是,沒過多久,一條嶄新的芙蓉裙就送了進來。

莫北只是有些頭疼的對狼狽不堪的柳氏,這才道:“我還要繼續處理一些事情,你進去吧。”

那一夜,柳氏只是躺在冰冷的榻上,身體上的每一處都像是錘鍊在火海裡,然後疼的死去活來的,而外面蠟燭點點永永遠遠的敞著,柳氏這才知道莫北就是寧願通宵一晚上在外面,不是因為他多麼的勤勞而是他不願意在看見自己。

柳氏睡不著,只是淡淡的站了起來,那種麻木感還是在全身蔓延,這才看到室內已經空無一人。

嶄新的芙蓉裙在柳氏的身上還是那麼萬種風情,只是透著股虛弱的感覺,她這才看到張公公走了進來:“貴妃娘娘,聖上說您醒了之後不用多留,直接回寢宮就行,聖上晚上會去的。”

柳氏心裡有一點欣喜,但好似被莫北那一瞬間陰冷的眼神給嚇的幾乎不能在言,這才點了點頭,說了幾句寒暄的話。

莫盛窈還在練字,她被宮女們誇讚著,然後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這才道:“母親呢?我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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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昨天留在御前了。”宮女們臉上都露出一絲笑容,畢竟因為和親的事情,皇后娘娘已經大勢所趨,就連聖上都對皇后娘娘大動干戈,將來還是要跟著貴妃娘娘的。

看見柳氏回來,還換了身新衣裳,就就有更大的殊榮了,這才道:“貴妃娘娘你回來了嗎?”

柳氏宮裡的眾人淡淡的行禮,扶著柳氏的身體,這才道:“貴妃娘娘,窈公主正在找你呢。”

莫盛窈只是跑了過去,只是扶著柳氏的腰這才道:“母親,你說今天父親還會來嗎?”

柳氏只是艱難的站著,然後淡淡的笑了笑:“應該會來,因為他答應過的。”

柳氏愁眉不展的走近了屋裡,她聽著外面莫盛窈在外面的讀書聲,她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她需要多久才能解放。

莫北下完早朝的時候,本想著直接去柳氏哪裡的做戲的,可是看到了金儀年匆匆的往外走。

金儀年和阿曇成親後,不知道是為了叫初辰死心還是什麼,很快就有了一個女兒,莫北有的時候還是想起他同金儀年在一起的那些往事,所以他也總放祁兒同金家大女兒一起玩。

可是自從前幾年阿曇因病去世,金儀年基本上天天忙於工作,像今天這樣走的這麼急的時候簡直少之又少。

莫北似乎看出了端倪,身後的張公公只是淡淡的對他道:“聖上需要派人去看一眼嗎?”

“不必,我親自去,你們都退下。”莫北此時比任何人都冷靜,他只是按耐住心裡的那種火氣,告訴自己初辰已經是她的女人了,不會怎麼樣的。

金儀年去的地方果然是後宮,他一身乾淨的朝服被樹杈滑的有些泥點子,可是一張臉上透著股冷淡,這才在一邊看到了一個背影。

初辰比年輕那會兒更加風韻,嘴角的紅腫已經被遮暇住,這才道:“你來了?”

“是我。”莫北只是看著一邊的金儀年這才淡淡的笑道:“皇后總是那麼有主意,我都叫一堆人看管著你了,可是你還是出來了。”

這聲音一響起,初辰的臉上就已經很黑了,她這才道:“你以為我找金儀年有什麼?”

金儀年道:“聖上與皇后娘娘本為一體,今天皇后娘娘找我只是叫我在廣陵庵留個住處,而且我也婉言拒絕,我覺得有聖上在,皇后娘娘不需要這些。”

“你就這麼想去廣陵庵?這麼不想見到我嗎?”莫北只是有些苦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明確的告訴你,這絕不可能。”

“是,我不想見到你。”初辰只是淡淡的閉上眼睛,她笑的也很痛苦,不是不想說,而且無話可說。

莫北這才道:“皇后與初戀情人見面我這個聖上是不是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

初辰只是笑了笑:“不該出現的是我,我為什麼出現在你們兩個男人的生命裡?”

似自嘲般的笑了笑:“莫北,莫笙祁是你的女兒,你要是不喜歡她可以掐死她,既然你叫她活下去,就不要叫她去和親,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這個女兒該不該換一個父親了。”

莫北只是強壓下心裡的難過,他做這些不都是為了初辰母女兩個,現在所有人都當了真,莫北真想對初辰說,他不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去和親的,可是這一切他真的能同初辰說嗎?

“祁兒是我的女兒,更是我大北朝的公主,皇后說笑了吧?她這一生只有我這一個父親,你一個母親,這是不爭的事實。”

金儀年剛成親那會兒,心裡總是想著初辰,他本來就是一個慢熱的人,知道自己對初辰真心的那一刻,他已經淪為人臣,而且也成了親,所以,現在他已經麻木了這才道:“這些都是聖上的家務事,金某真的不好插手,屬下就先走了。”

氣氛一度冷凝,初辰這才往一邊走:“我們的聖上是多麼的道貌岸然,我不想多說,光看你怎麼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就不想再說了。”

“皇后你是聽到什麼事情了嗎?不要相信。”莫北有些緊張的說著,他想要上前拉住初辰的手,可是卻被她巧妙的躲了過去。

初辰只是淡淡的笑著:“至始至終不都是你莫北在欺騙我嗎?如果我知道阿姊和光哥有一個皇嗣,又怎麼有你莫北在這逍遙的當這個聖上?”

莫北這才道:“可是如果我當這個聖上,你就是皇后,總比一個郡主強吧,皇后你總是說我騙你,可是如果沒有我,你覺得自己一個郡主怎麼能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宮裡活著?”

“我只恨自己識人不清,你莫北不正是爾虞我詐的源頭嗎?初家族的人是你害的吧,把光哥阿姊送進了囚室我以為你為了我,可是我錯了,你只是為了自己的安穩,你怕流放會使死灰復燃。”

“光哥身體不好所以你覺得沒什麼危險感,讓你沒想到的是光哥和阿姊在那樣的環境下都能懷上皇嗣,所以你把他也傻了吧。”

“你覺得呢?”莫北只是低頭笑了笑:“難道要叫他活著成為我的障礙嗎?”

初辰只是笑了笑:“不如你也把我給除掉吧,你知道我也有可能對你不利的,把這些都幹掉,那樣你的女兒就算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了。”

莫北這才一把抓住了初辰的手腕,這才拉著她走出了那一片竹林,那是莫北和初辰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所以莫北把宮裡還原成這樣,可是心裡卻總是空落落的。

初辰似乎都不知道反抗是什麼,她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淡淡的笑著。

莫北只是回過頭只是看著她,一雙眼睛裡透著股恨意,這才湊到初辰的唇邊,這才道:“你不過是仗著我喜歡你罷了。”

初辰只是把臉瞥向一邊,留給莫北只有一片白皙的頸口:“我仗著的不過的是懦弱而已,喜歡是什麼?你知道我喜歡誰?”

莫北只是咬住了初辰白皙的頸口,他感覺到初辰低頭笑了笑,她不似柳氏那樣哭著求饒什麼的。

果然想叫初辰對自己認錯總是這樣的難,莫北只是笑道:“皇后總是這樣對我不理不睬的,我都心寒了。”

初辰只是抬手摸了摸莫北的後背,這才道:“我恨你。”

莫北只是笑道:“可是我卻愛你。”他怎麼會叫自己的女兒去和親,只是他被初辰這些雲淡風輕的話語,搞的心裡總是難受到無法生還。

“你還在怨我嗎?”莫北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淡淡的摸了摸初辰那已經紅了的頸口,透著股耐心:“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把自己的女兒送出去和親?為什麼就不能別那麼為了女兒,看看我呢?”

初辰只是笑了笑:“我都是你的人,你還想怎樣?”都說做了母親的人,滿眼都是兒女的安危,她也是世俗裡的人,怎麼可能雲淡風輕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送出去而且還是敵國。

莫北只是低頭初辰柔軟的唇上淡淡的吻了一口,這才道:“別人做錯事,我可以殺了他們,可是皇后再我心裡是不一樣的存在,我給你時間叫你改。”

初辰只是低頭笑了笑:“痴心妄想。”

莫北有的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活的一點都不開心,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全是他殺的那些人找他索命場景。

“聖上你怎麼了?”張公公在一邊拿著手帕淡淡的給莫北擦著汗這才道:“用不用看一下醫者?”

莫北看了下時間,已經很晚了,這才道:“去柳氏哪裡,你不必跟來。”

張公公知道那晚柳氏與聖上的一夜痛苦,單看柳氏蒼白的臉色,這一次聖上不叫他跟著他就只是淡淡的退下了。

莫北來的時候,莫盛窈只是一把撲在他的懷裡的,然後軟軟的笑道:“父親你怎麼來的這麼晚呢,母親剛剛還叫我去休息呢。”

莫北看了眼柳氏,這才道:“時間這麼晚了,窈兒卻是應該休息了。”

“可是我想叫父親在教我些字,我今天又會了很多。”莫盛窈只是在一邊淡淡的說著。

“窈兒學的字已經很多了,現在要去休息啊,不然該變醜了。乖。”莫北只是一臉溫柔的看著莫盛窈這才道:“帶窈公主下去休息吧。”

莫盛窈有些不開心只是淡淡的被領了下去。

柳氏只是低著頭:“這是君上來我這第三日了,妾身不知道是該不該高興,但窈兒看起來很開心。”

“過來只是為了孩子,我答應過她的。”莫北只是淡淡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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