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幫你回憶一下嗎?”柳姜堰冰涼的聲音響起,只是把指甲放在姜涼的脖子上淡淡的摸索著。

“有人僱你殺我吧?”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了:“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為什麼會在乞丐堆裡,還救我?”

姜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怎麼捨得殺哥呢?”

“是莫北那群人吧,知道我沒遊上岸就找了你們,畢竟你們家是幹這行的,我大概能猜想到你沒殺我的原因,是因為我長的和哥很像吧?”

“嘴長在哥口上,哥想怎麼說都無所謂了。”姜涼只是淡淡的說著。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我可以說你養虎為患嗎?我可從來不是什麼手軟的人,你覺得自己還能活著嗎?”

“哥,你真的狠心這麼對我嗎?”姜涼只是淡淡的說著:“哥想叫我死那我也沒辦法啊。”

“莫北的女兒?還真是多虧了你。”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鑰匙給我。”

姜涼只是笑道:“在身上,哥拿吧。”

柳姜堰只是拿到鑰匙的時候,姜涼把柳姜堰給擒拿住了。

他們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姜涼只是抱出那個凍僵了的小女孩這才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我以為莫北只是對哥這樣的孽種不留活處是情有可原,可是這麼小的孩子叫要去和親真的是比哥都慘啊。”

柳姜堰只是爬了起來:“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當然是繼續嚇嚇了。”姜涼只是悠悠的說著:“但是我可以考慮把你那出去餵狗。”

柳姜堰只是笑道:莫北這次的算盤打的好啊。”

姜涼道:“哥什麼意思?就算你背叛我,我也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他沒有騙人只是淡淡的說著,然後就坐在冰冷的雪地裡等著那個白衣小生醒過來。

過了很久,那個白衣小生只是抬起頭看著外面的姜涼:“你…”

“不要講話了,你受傷了。”柳姜堰被綁在凳子上,姜涼對他很好,沒有把他的嘴給封上。

柳姜堰這才道:“我把你心心念念的小女孩救了出來,你應該開心才是啊。”

白衣小生只是揉了揉自己的頭:“你怎麼被綁了?”

“沒看出來嗎?我被發現了。”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

“我這個人不習慣於看著婦孺受苦,畢竟碾死他們容易的多,我想保護他們,所以我多管閒事了,果然我遭到報應了。”

白衣小生道:“你也太垃圾了。”

柳姜堰只是笑道:“半斤八兩,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小女孩竟然是我仇家莫北的女兒,你說我還能在管嗎?”

“你什麼意思?”白衣小生只是氣息不穩的說著:“不管你有什麼仇,那都是大人們的事情,你怎麼忍心呢?”

“我有點喜歡你們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個苦命鴛鴦一樣。”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

“我現在和你同病相憐的,那裡有功夫動的了手?別那麼大火氣,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是有人僱的姜涼,所以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哥,你同這小女孩有仇嗎?既然這樣,我可以替哥報仇。”姜涼只是淡淡的說著,然後把小女孩放在雪地裡躺著。

白衣小生只是恨恨的看著姜涼:“有什麼事衝我來,放過她。”

柳姜堰只是道:“姜涼你這麼血腥做甚?放了他。”

姜涼只是道:“哥想就知道你還是願意理我的,憑你這句話,我都會替你報仇的。”

只是這樣姜涼就把白衣小生從牢籠裡扯了出來:“你可以滾了。”

白衣小生得救,這才一巴掌扇在了姜涼的臉上,然後過去抱著小女孩要走。

白衣小生跑了很遠,原本應該能逃出去了,可是他又回來了,再柳姜堰面前停了下來,幫他扯開身上的繩子,這才道:“快跑。”

柳姜堰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眼姜涼:“該跑的是你吧?”

白衣小生看著懷裡的小女孩這才道:“你陰我?”

“是你的善良害了你,我會放過我仇人的女兒嗎?柳姜堰只是拍了拍白衣小生的肩膀:“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白衣小生只是被姜涼重創,先是在也沒有力氣的摔在了地上,連小女孩都被甩了出去,頭磕出血。

再次醒來的時候,白衣小生同小女孩都被關在黑漆漆的屋裡,空氣中有股血的味道。

還有一個人的聲音:“吃飯吧。”

小女孩睜了睜眼睛,只是靠在白衣小生的心口前:“我好餓啊。”

白衣小生只是像是聽到了什麼好消息似的,在黑夜中探索,這才再冰冷的地面上摸到一股血淋淋的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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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小生嚇的臉色都有些蒼白,這才道:“老大,你能在忍忍嗎?”

小女孩只是哭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我又渴又餓的,好害怕啊。”

白衣小生只是安慰道:“別怕。”說著,白衣小生把自己的指尖遞了過去,這才溫柔的笑道:“老大要是渴了喝我的血吧。”

“那樣是不是要咬破了你的指頭啊。”小女孩只是淡淡的說著:“那樣很疼吧。”

白衣小生只是笑道:“不會的,保護老大本來就是我的職責啊,你快點吧。”

小女孩只是狼吞虎嚥的把白衣小生的指頭放在嘴裡,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咬破了一層皮,就感覺有一股熱流,這才覺得口裡沒有那麼難受了。

白衣小生虛弱的躺在裡面,他只是摟著小女孩淡淡的,每次閉上眼睛都是小女孩餓著的時候,咬破指尖往小女孩的嘴裡滴幾滴鮮血。

待小女孩睡著了,白衣小生就摸著冰涼的地面,拿著那個帶有血味的皮肉,忍著幾乎要嘔的衝動吃掉它們。

有點時候直接就吐了出來,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多少天了,只是知道自己似乎餓的不能彈。

白衣小生覺得自己的十個手指都疼的要命,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給小女孩提供什麼營養了。

小女孩只是道:“怎麼辦?我好想又餓了。”

白衣小生這才把自己的虎口遞給小女孩這才道:“咬吧。”

小女孩只是推開白衣小生的手這才道:“我不能這樣,要不然會更虛弱的。”

白衣小生只是笑道:“我是男人,身體結實,老大不用擔心,你就喝我的血解渴吧,沒關係的。”

小女孩只是拿著白衣小生的虎口然後用力的吸了兩口,嘴裡的乾澀好像被沖淡了一樣,這才有些忍不住的多吸了兩口。

白衣小生還是抱著小女孩睡覺,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出去,只是消耗時間,一切都是徒勞。

忽然有一絲光亮,白衣小生只是把手擋在小女孩的身上,然後眯著眼往外看,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姜涼只是笑著道:“把他們關在狗籠子裡。”僱主的交代的事情姜涼不可能忘記。

小女孩只是扯著白衣小生的衣角:“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白衣小生只是抱起小女孩這才道:“我會保護老大的,老大不要擔心。”

小女孩只是將白衣小生抱了緊緊的然後這才哭了出來:“可是我也好怕你出事啊,我們能不能逃出來啊。”

白衣小生抬起乾澀的嘴唇這才道:“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白衣小生給你做你最喜歡的好吃的。”

小女孩只是點了點頭。

身體觸碰冰涼的鐵籠,白衣小生只是抱著小女孩在裡面,然後就看見姜涼。

白衣小生只是笑了笑,嘴角被這幾天的黑夜顯的很狼狽,十指每一處都是口子,甚至連握都不敢握。

“你的僱主給你多少錢?我一百倍萬倍給你,我只希望你放過她,她只是一個小孩啊。”

“不,她是哥仇人的女兒,就算不死,也得收到懲罰。”姜涼只是淡淡的說著。

他找了好幾條獵狗,他們的皮毛帶著點斑點,十分沒有光澤,這才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關你們這麼長時間才動手?”

“可能是想羞辱我們嗎?”白衣小生不清楚,但能確信這一切不過的他們拿來笑話的一切。

“也算是,這些獵狗我餓了他們好些天了,只要我放了韁繩,這群畜牲就會像脫了韁的野馬飛奔過去把你們給撕扯成片。”

白衣小生只是低頭笑了笑:“衝我來吧,我是汴忻十殿下,更是和親男方,如果我死了,對於兩國來說都是極大的戰爭,那樣推波助瀾,老大的父親更是四面楚歌,你們不覺得這樣更划算嗎?”

“汴忻王怎麼可能會因為你一個人的死就對北國開戰?你是不是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不,你錯了。父親想要的從來都不是我的命,甚至其他哥哥的命,他就是拿我們的命當藉口,侵略城池,北國的二十三個城他早就虎視眈眈了,這次和親也是。”

“這麼說有點意思啊。”姜涼只是淡淡的說著:“那就來吧,先放進去一條進去,畢竟獵狗這種東西不是很團結,一窩蜂進去,怕是會自相殘殺,那樣就真沒意思了了。”

對於這些白衣小生根本沒有害怕,他以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姜涼會尊重他的。

事實上是白衣小生太天真了,放出那條獵狗的時候,鐵籠被它鋒利的爪子給掰的變形,然後直接再白衣小生的臉上劃了一個口子,白衣小生抬手把那條獵狗的嘴固定住,然後死命的掙扎,小女孩蜷曲在一邊,她害怕的不敢有任何的動靜。

白衣小生只是有些苦笑:“老大,你出去,順著彎了的籠子,爬出去。”

“可是你怎麼辦?”小女孩哭著這才扯著白衣小生的衣角,卻發現獵狗的獠牙已經嵌頓在白衣小生的肩膀上。

嘀嗒嘀嗒的血流在了小女孩的手心,她只是哭的更厲害了:“你出血了…”

白衣小生只是趴在獵狗的脖子上,咬了一嘴的毛混著一些血跡,然後他艱難的笑著用最溫柔的聲音對小女孩道:“乖,你先出去,我待會就去找老大。”

小女孩信以為真,只是往爬出去。

白衣小生的嘴角全都是獵狗的烏黑烏黑的血,這才躺在籠子的邊緣,無助的笑著。

就聽見外邊小女孩的聲音,才看到另一個獵狗的竄到了小女孩的身邊。

白衣小生只是傾盡全力的用頭去撞那個已經彎了的鐵籠,然後自己被甩了出去。

感覺自己的所有力氣都沒有了,全身就跟散架了似的,癱軟再地上。

白衣小生被那條獵狗壓在身下,用力的撕扯著所有的皮膚,白色的衣裳全都是血跡,然後被獵狗甩了出去。

白衣小生伏在地上吐了一口血還是不忘對小女孩道:“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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