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金和銀那雙音容笑貌,許木心的氣全消了,只是淡淡的道:“真是見笑了。”

金和銀只是雙手放在腰前伸了伸,摸了摸圍裙,這才道:“就是來看看那個冷血的傢伙醒沒醒,現在看到木木你這麼生氣的樣子,估計他好的不得了啊。”

金和銀背朝許木心,一席頭髮直接打在許木心的臉上,叫他一陣癢癢,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

金和銀只是輕笑一聲:“木木,你還沒有自覺性嗎?不給我把圍裙扯下來嗎?”她一雙手淡淡襯平,只是抖動著身子。

許木心只是把手環向金和銀的腰間,就好像是從後面抱住金和銀似的,這才道:“小銀子其實不用那麼往後的。”

天知道許木心手有多抖,金和銀只是被說的直接向後面癱去。

許木心只想著接住,什麼緊張貪念什麼的都消失了,這才直接抱住金和銀的腰身道:“小銀子小心。”

“小心什麼啊,後面不是有你嗎?”最後落在許木心身上的時候,金和銀又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曖,木木抱人好僵硬啊。”金和銀只是有些戲謔的說著,還是笑的很開心。

“那叫我抱抱試試看?想想是肋骨斷幾根?還是把一根腿廢了?頭髮揪了如何?”那股陰冷的聲音傳來。

許木心感覺到的久違懷抱就這樣掙脫出去了,他看著金和銀很利索的站在一邊。

許木心這才看著柳姜堰,一副警惕的樣子,柳姜堰看著許木心這個樣子就覺得有點玩味,這才道:“當然,全看木心的意思。”

金和銀這才道:“兇什麼兇,我可是知道你就是包養沉魚的柳公子?”

許木心眉頭一緊,小銀子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這才道:“小銀子瞎打聽什麼?胡說。”

柳姜堰只是低頭笑了笑,一雙眼睛裡充滿裡冷意,這才道:“包養這個詞用的很精妙,木心就是從來不去風流之地,才會這麼木納,其實辦事就應該殺伐果斷一點,比如殺了搗亂者?”

“哥哥,你要是殺了搗亂者,我這個妹妹豈不是要費盡心力救人。”莫盛窈只是淡淡的說著。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木心剛剛要與我說什麼大事?此番你就在這說吧。”

對於直接無視莫盛窈這件事,柳姜堰的手下只是看的慣了便無動於衷,所以莫盛窈真的是自言自語了。

只有許木心知道他根本沒說什麼大事,但是卻不能駁了柳姜堰的面子,這才道:“還是請窈公主隨我看看傷者。”

只剩下柳姜堰和金和銀了,兩個人一直沒什麼交談。

金和銀只是道:“沉魚的事情我很抱歉,這根紅繩是我從沉魚手上硬扯下來的,當時她身體都僵了卻還攥著,我想對她來說應該很重要吧?”

柳姜堰只是瞥了一眼金和銀,這才笑著沒有先前的狠厲,只是多了幾番玩味:“你無需道歉,我的人能為公主犧牲,我求之不得,只能說她很聰明,如果被玷汙的是公主,她在場卻無動於衷,那我會了斷了她的。”

金和銀簡直不敢想象,只是低沉了些:“我以為柳公子對沉魚是真愛呢。”

“公主說這話就有點幼稚了,一點都沒有公主的擔當,真的不怕柳某笑話嗎?”

“木木有柳公子在身側,我心裡也好放心。”金和銀只是淡淡的說著,眼神裡也充滿堅定。

“那就請公主同木心好好商量一下希望他放棄用許家錢財賑災的事情,畢竟許家是我曾經的家,我看不慣它一步步瓦解掉。”

金和銀只是點了點頭,其實她也想說來著,可是木木總是那麼倔,她也希望自己能勸動木木。

柳姜堰只是看了眼金和銀這才道:“其實我對公主是沒有殺心的可是木心似乎有點太警惕了,我不知道同他如何解釋。”

金和銀連連道:“我會去說的。”

“那是最好。”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走進屋裡,又拿出那枚指甲,因為做了防腐處理所以這指甲愈發的精緻。

莫盛窈為傷者處理完之後,只是同許木心再一起走了走,這才道:“幾日不見許公子消瘦了不少,定是這賑災之事太過操勞是不是?”

許木心只是露出些笑容,這才道:“無礙。”

莫盛窈只是笑著,一雙手從袖口裡露了出來,這才道:“我給許公子看一下,有什麼事還可以處理一下,不然拖著病也不好不是嗎?”

金和銀正巧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巡視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直接愣住了:“那你可是要好好看看。”

許木心只是把手抽了回來,落在身側,這才笑道:“我能有什麼大事?小銀子怎麼不知道跟在我身邊呢,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我如何同金老交代?”

金和銀臉色不是很好,只是有些蹙起眉來道:“跟柳公子談了談心,木木就是大驚小怪的,既然你同她那麼要好,我還是回房間裡呆著好了。”

莫盛窈以退為進:“那這樣,我便去看看有沒有別的傷者,許公子妹妹你們好好聊。”

許木心雖然心急如焚但是還是道了謝,這才把金和銀拉到一邊:“柳兄沒把你怎麼樣吧?”

金和銀很是無語,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他說沉魚救我的事情他已經知曉,不過木木為什麼覺得他有殺心呢?”

“因為柳兄脾氣不太好,我便以為…”許木心只是有點悲愴的說著。

金和銀只是跳了起來,打了許木心的腦袋,這才氣鼓鼓的道:“別亂想了,木木可不可以不要用許家的錢賑災,難道你都不考慮後果的嗎?”

“小銀子你不要管好不好?”許木心只是心意已決,他自然不能聽金和銀的,雖然她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金和銀只是很垂頭喪氣:“那我不逼木木了,那可不可以留一點餘地,不要全部都用上,我怕許家吃不消。”

許木心只是恬靜的看著遠處的山間,只是笑道:“如果真的保不住這山河,我怕是沒臉見父親了。”

金和銀只是跟著看去:“木木答應我保護好自己可不可以?”

許木心只是笑道:“那還用說?小銀子就是女人心思,就算我怎樣,我也會護你周全的。”

金和銀只是上手捂著了許木心的嘴,這才道:“別嚇我,我們都不會死的,而且木木也不需要保護我,因為我有臧笙歌啊,木木你只要記住,是我保護你。”

“別記混了,那樣我會不開心的。”金和銀只是發現木木竟然一直瞧著自己。

金和銀瞬間就臉紅了:“我就不應該碰你,搞的自己就像是欺負純情少男似的,好害羞。”

許木心似乎沒聽到,只是疑問道:“小銀子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金和銀只是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若有若無的笑著。

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嘈雜聲音忽然叫金和銀和許木心不在互相對話,只是彼此冷了下來。

雖然聽不清內容,讓人心煩意亂,許木心只是從後面堵住了小銀子的耳朵這才看到一群人。

許木心很淡定只是附在金和銀的耳邊,溫柔的笑道:“小銀子別怕。”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金和銀的心也就懸了起來,她一把推開許木心:“快跑。”

許木心只是看著金和銀被那來路不明的黑衣人架著,這才道:“抓我,我比她有用多了?”

金和銀只是推脫道:“我是當真聖上的小女兒,抓我可以威脅他,你們放了木木。”

“既然這樣,兩個都抓了。”

許木心只是覺得自己的手也被壓在了身後,這才和金和銀一起塞在了馬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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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路很崎嶇,甚至還有點不平,許木心只是淡淡的笑著:“小銀子你跟過來做什麼?”

“我說過要保護你的。”金和銀只是也笑著:“木木你會和我同生共死的對不對?”

“我只要小銀子活,至於我…”許木心只是用身體撞擊馬車的一邊,驚來一群人。

“說了她沒用,你們放了她吧。”

金和銀只是很無奈,木木到底是文明人,竟然在歹徒面前還試圖講道理,真是無藥可救了:“其實我們只是有點餓了,你們不是拿我們當人質嗎?總不能餓死我們吧?”

“所以?你要我們怎麼做?”不管金和銀怎麼試圖去看那人的長相都無能為力。

“還不給我們準備點食物?”金和銀光明正大的索要一切。

沒過多久,扔進來一些硬邦邦的食物,金和銀只是用手上的衣裳擦了擦,這才道:“木木快吃啊。”

許木心坐在馬車裡,跟個木頭似的杵在裡面,一副很絕望的樣子。

金和銀只是把食物扯了扯一小口食物放在許木心的嘴角:“啊,吃一口才有力氣嘛。”

許木心只是抬手抓住金和銀的手腕,因為馬車顛簸,兩個人滾在了一起。

金和銀以為自己要撞了個好歹,可是許木心的手卻墊在下面:“小銀子小心。”

金和銀只是笑兮兮的看著許木心:“木木你吃點東西吧,這樣我們也好逃出去啊。”

金和銀只是把一隻蜷在一邊的手扯了扯,往許木心嘴邊上晃,這才道:“木木我喂你。”

許木心只是低頭吃了一口:“小銀子不要胡鬧。”

金和銀道:“木木我真的沒有胡鬧,而且你沒有覺得這事很蹊蹺嗎?”

“小銀子你想說什麼?”許木心只是淡淡的從金和銀的身上起來,坐在一邊。

“客棧地方很隱藏,而且守衛那麼多,根本就不可能有趁虛而入的機會,唯一就是那群難民了,話說,木木兩袖清風的,我又要什麼都什麼,幹嘛抓我們啊,要抓也應該抓柳公子啊,畢竟禍害遺千年啊。”

許木心只是很平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機應變吧。”

金和銀有些無聊的笑著:“什麼時候綁架可以是兩個人了?”

許木心只是有些不解的看著金和銀:“小銀子儲存體力,莫要多說話了。”

“我要多吃點東西,來,木木你也吃。”金和銀淡淡的把食物分了一下。

許木心看了看這才道:“我不餓,小銀子你吃吧。”

金和銀只是笑道:“儲存體力,吃!”

許木心只是躺下,閉上了眼睛道:“小銀子安分一點,這樣我才不會分心,我們才能得救。”

金和銀只是扔下食物,舔了舔牙齒上的固體,這才躺在許木心的胳膊上。

許木心只是一瞬間的心動,這才道:“小銀子我可以摟你嗎?”

金和銀道:“木木你的身體好軟啊。”從來沒碰過自己竹馬的身體,現在金和銀把腿搭在許木心的身上,便不由的感嘆著。

許木心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才道:“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什麼就這樣啊,我們這是被綁架,你怎麼能說睡就睡,當然要我看守著了。”

其實主要是看竹馬的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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