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首先為之興奮,她地瓜都不好好吃了,搞的一嘴都是,像個小花貓,沉魚雖然開心但卻喜怒不易言表,只是愈發的剝了好幾個地瓜這才對柳姜堰道:“真的能離開這裡了?”

沉魚有些恍惚,她是多麼想離開這裡,發瘋的想,可是現在近在咫尺,他有開始擔心出去之後,自己是不是就要和柳姜堰分道揚鑣,那樣她還能在見到柳姜堰這個恩人嗎?

柳姜堰毫不誇張的點了點頭,這才道:“你在懷疑什麼?”

“我只是害怕出去之後在也見不到恩人了,有點莫名心痛。”沉魚還沒有學會看淡一切,像柳姜堰這種殺人如麻的一類人,救他們姐妹倆完全是看心情。

“你不是也救過我嗎?還你而已,出去之後你休要糾纏。”柳姜堰聲音冷了三分,眼神裡的輕蔑之意顯露出來。

“地瓜我收下了,你們好自為之。”柳姜堰只是看了眼沉魚,他這種爛人竟然被當成好人供著,說起來果然是太好笑了。

柳姜堰開始盤算著接下來怎麼能不和蓽茇接觸,還有沒有對策,就在遠處看到艙外看到了蓽茇。

蓽茇的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了,所以她笑的時候顯得很陰森,這一席的紅衣沒有把她襯得多光鮮,反而更加單薄。

就這樣氣鼓鼓的走到了柳姜堰的身前,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的地瓜味道,蓽茇很是精明的聞了聞這才道:“小姜堰你到這裡做什麼?”

這句話的危險意義很大,就是柳姜堰第一次被蓽茇捉住的時候她就是用這個口吻,現在好似更加駭人,柳姜堰這才道:“來索要點地瓜,我以為這點小事就不需要向姐姐報備了。”

蓽茇危險的拿過柳姜堰手裡的地瓜,這才笑道:“小姜堰喜歡這個啊?”她有些不開心說完,唇就緊抿著一點都看不出心情。

柳姜堰只是不卑不亢:“我喜歡的是什麼?姐姐不知道嗎?”

海風迎面而來,將柳姜堰的頭髮吹起,蓽茇的罪行全部坦露,柳姜堰只是屹立在一邊笑的愈發清爽。

蓽茇暫且放過這個話題,這才道:“不知道哪個醫者小姜堰玩的如何?”

“死了。姐姐水牢裡的那些酷刑我可是都盡數用過了,覺得很沒趣,也就那樣吧。”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沒有半分的諂媚。

蓽茇也不責怪,只是淡淡的笑著這才摸了摸柳姜堰的後腦勺,這才道:“小姜堰和姐姐還真不客氣。”

柳姜堰能感受到那雙精緻且鋒利的指尖好似再生死之間徘徊,蓽茇一定是感覺到背叛不然不會如此的試探。

在看一邊的老二,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柳姜堰心裡的那份不安多多少少已經消散了,這才道:“姐姐找我嗎?我都能滿足姐姐的。”

柳姜堰說這句勾引的話,簡直沒有一點的違和,就連緊張都沒有,似乎忘記了那醫者的警告要和蓽茇保持距離。

蓽茇只是喝了些補藥,她理所應當的認為可能是縱慾.過勞,畢竟柳姜堰給她的感覺太過迷戀,只是將眼睛放在地瓜上看了看,這才道:“小姜堰是很餓嗎?”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我不餓,但是我可以餵飽姐姐,我知道姐姐很餓很餓的。”

蓽茇上手先小酌兩口,畢竟柳姜堰的鬢角很癢,能夠激起她的慾望,這才一隻手扯了扯柳姜堰的衣裳,露出一些皮膚。

柳姜堰覺得如果激起了蓽茇的惡趣味,估計就是在海風底下她都會肆無忌憚。

這時老二道:“老大,柳姜堰在水牢說的那些話,兄弟們的眼線可都是聽得一清二楚,你不打算夭折了他嗎?”

柳姜堰驚了,但是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蓽茇只是笑了笑,手很順利的滑到柳姜堰的衣裳裡,在他腰間盤旋:“和小姜堰同生共死也不錯。”

柳姜堰只是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他的肋骨被蓽茇的精緻指甲狠狠的侵蝕了一番,柳姜堰狠狠的發誓,他一定叫這個女人付出代價,這才故意做出一副很舒坦的樣子:“姐姐,你好久沒這麼對我了。”

蓽茇只是恥辱的摸著柳姜堰的後腿肉,這才笑道:“姐姐會掌握好力度的。”

柳姜堰只是有些站不穩了,從他的褲腿流出血跡,他有點不穩的笑道:“姐姐,我還能撐得住,你要是想懲罰我便把我定在冰床上處置就好,這樣你也能痛快一點啊。”

老二道:“老大,這個崽子你絕對不能姑息,他就是奸細,老大你想想他是從什麼地方上來的?”

蓽茇倒不是因為這些,只是因為柳姜吃了別的女生做的地瓜,竟然一句解釋都沒有,她有點心口難受,這才這樣懲罰他的:“好這可是小姜堰自己說的,今晚我可是會好好疼愛你的。”

對於老二的忠告,蓽茇還是選擇了無視,說什麼下毒,既然是可以透過接觸,那除非是小姜堰也不想活了,不然的話,就是老二騙人了,蓽茇自以為想通了,這才抱著柳姜堰要回住處的船艙。

可是看了看傳出飯香的船艙,蓽茇又有點別的想法了,屋裡的兩個女孩她自然是不能動的因為她還指望他們賺上一筆,可是卻可以警告一下。

落雁一見有一個漂亮的紅衣姐姐就充滿了崇拜的目光,當看到柳姜堰被血浸滿的衣角後,心裡既惶恐又不安,只是捂著嘴巴。

沉魚乾脆把自己的手都掐紅了,只是愣在原地她不敢想象剛剛還和他們姐妹說著可以離開的話題,現在卻又這般稀罕慘不忍睹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柳姜堰身上的傷,沉魚知道了來源,又想到那時柳姜堰雲淡風輕的面容,就更加不敢表現出來了,這才低下頭。

柳姜堰也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就當自己半死不活了,這才又被定在了冰床上,他竟然有點慶幸蓽茇要用機械式的方法懲罰自己,這樣也算是遵醫囑了。

可是卻看見蓽茇自己也躺在了冰床上,摸著柳姜堰被凍的愈發剔透的皮膚,她有些迷戀的笑著:“小姜堰我們開始吧。”

柳姜堰又是一陣陣的酥麻感從腿根傳來,蓽茇用她精緻的指尖讓它血上加霜,可是柳姜堰還要表現出一副很舒坦的樣子。

蓽茇道:“就怪小姜堰的身體太迷人,我想用自己給你舒服一下,你說好嗎?”

蓽茇本就是很不要臉的角色,竟然在極盡昏迷的柳姜堰面前褪去全部衣物,她的身體柳姜堰不是沒看過,蓽茇同柳姜堰一起清洗過身體,自然也觸碰過,不過都不是柳姜堰主動的。

柳姜堰很是嫌棄的笑著,就覺得自己的衣物也在一步步消失,他覺得自己好想被人強行了一樣,一片清涼襲來。

蓽茇的肩膀貼在柳姜堰的心口上,她只是道:“先來熱身一下,今天我來服務一下小姜堰。”

柳姜堰想著外面的沉魚兩姐妹,就是在大的挑逗都不出一點聲音,自始自終都是蓽茇抱著柳姜堰的腰自行解決,她不在意柳姜堰的舉動,只是想偶爾嘗試一下女人該有的疼痛感。

更多是自娛自樂,蓽茇一頭頭秀髮都黏上汗水,只是爬再柳姜堰的心口前深深地呼吸,這才道:“小姜堰,我讓你舒服了,你是不是應該滿足我了?”

蓽茇只是好整以暇的用指尖去去摸著柳姜堰帶血的腿部,有了血的潤滑,柳姜堰的顯得更加水潤。

蓽茇以為能夠觸控到柳姜堰的心底,讓他暢快的叫上幾聲,她會很興奮的,可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時不時的哼了幾聲,這才有些不願意的吻著柳姜堰的唇。

柳姜堰只是迎合她,基本上也不做反抗,最後蓽茇只是淡淡的湊到柳姜堰的跟前道:“小姜堰為什麼不出聲?”

“我沒什麼感覺!”柳姜堰只是有些不輕不重的說著。

蓽茇只是笑道:“難道是我的力度?”

柳姜堰裝作一副特別為蓽茇的樣子,只是道:“姐姐要是實在想聽,把我綁在冰床試試?”

蓽茇覺得有點意思,這才要從冰床上下去卻被柳姜堰拉著,他溫柔的笑道:“姐姐叫我吻一下,我怕自己堅持不下去。”

“姐姐給你吻。”蓽茇說著就覆上了柳姜堰的唇,可能是沒想過柳姜堰會這麼狠,只是一驚,隨後盈盈一笑的把柳姜堰推開。

柳姜堰被推在冰床上,只是一瞬間笑了笑剛剛他可是又送進去一點毒藥,雖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這次先死的一定是蓽茇。

蓽茇興高采烈的披上了一件紅色披風,這才朝一邊走去,柳姜堰拉著她一雙手,這才把她按在帶著一絲冷氣的冰床上。

蓽茇喜歡柳姜堰這樣的挑釁這才道:“小姜堰你這是要做什麼?”

柳姜堰這時扯掉眼前礙眼的紅色披風,蓽茇覺得清涼一片,這才大聲的叫了出來:“你對姐姐的身體著迷了嗎?”

柳姜堰只是低頭狠狠的用鼻息聞了聞,這在才一副露出一絲兇光:“忽然想通了想和姐姐在做一遍,我想聽姐姐的曼妙聲線。”

蓽摟上了柳姜堰的脖子:“那就換姐姐餵飽你如何?”

柳姜堰笑,真切的,發自內心的,一雙手在蓽茇的心口上放著,關鍵身下的蓽茇竟然還真的配合著低哼著。

柳姜堰只是冷冷的問道:“舒坦嗎?”

蓽茇一臉的意亂情.迷,柳姜堰只是在聽到她的回答之後邪魅的笑道:“姐姐你曾經說過一句話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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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姜堰不以為然的笑著,手往下挪了點,可是卻被蓽茇的手把住:“姐姐需要你溫暖下心口,乖放回去,你說待會姐姐是自己動還是讓你發洩一下好呢?”

“姐姐這些不重要,回答我?”

“我的全部不都是你的?你還想要什麼?姐姐會滿足你的。”

柳姜堰只是溫柔的對待蓽茇,只是瓦解掉她的全部,這才在的心口逗留,旋轉了一下,這才狠狠的重擊一下。

蓽茇沒料到,只是吃痛的往一邊外去,柳姜堰抄起燭臺就在蓽茇的心口處一頓亂砸:“姐姐我要的是你的命你給嗎?”

蓽茇只是吐了一口血,張嘴就是一口的血牙齒,只是有些意亂情迷的笑著:“我的小姜堰不就是命嗎?你想拿去便給你。”

柳姜堰心裡只是一陣惡寒:“如你所願,殺了你是畢生的夢想。”因為自己已經被迫和她有了接觸,怕是要死了。

“怎麼會是畢生?小姜堰不過是普通的貧血而已,那醫者早就把事情告訴我了,他的小兒子被我折磨死了,他想報復我,才把毒藥賣給你,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那天你的投懷送抱,故意吻我,就是想喂吃下去毒藥?”

“我想看你得意的樣子因為至少那樣的話,你還能笑,我這個人就遇見了你這麼一個喜歡的東西,我就是被喜歡的東西傷到了,我也不會難過的。”

“好開心死在你手上,真的!”

柳姜堰發自內心的傳出一陣痛苦,這一生他活的太失敗。

以為對他好的人,背叛他。

想要殺的人,竟然愛上了他。

“你以為自己說這些?我就會收手?你要耍詐我豈不是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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