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只是不僅被笑到了,這才盯著桌面嚷道:“想見你的時候你消失,想自己好好待一會兒,你們一個個都出來搗亂。”

顧敘道:“我想找一個人,她沒找到,竟然見到了你。”

臧笙歌苦惱道:“你不是要見我嗎?現在你把我的俊臉按在桌面上,你是要好好看我嗎?我覺得你純粹是過來打擊我的。”

顧敘呵呵地笑道:“的確應該在練練你了,就這樣不就是妥妥的病夫嗎?”

臧笙歌只是悵然的笑了笑:“什麼都不想做,心裡好空落落的。”

“去我們那兒啊!”顧敘一席粗布衣裳淡淡的飄著,隨即道:“但是你不能叫一個叫梵青青的女子。”

臧笙歌迷惘了,這才道:“莫非你現在在做那種勾當?”可能是因為小銀子,臧笙歌反應都有些遲鈍了,竟然這般質疑顧敘。

顧敘不想多解釋什麼,這才把臧笙歌放開,輕快的坐在臧笙歌處在的那個桌面上,手裡握著一邊劍:“這些年過的如何?”

顧敘煽情臧笙歌還真是少見,只是訕訕的笑道:“不好,一點都不好。”

“我也是,最近又大開殺戒了。”顧敘只是做出一絲危險動作,摸劍。

臧笙歌只是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誰說要忌殺戮的,果然比我還沒耐心。”

“都是為了你嫂子,體諒體諒。”顧敘只是罕見笑了笑,卻比不笑的時候還冷。

“你找老婆,我也找老婆,大家一起搭夥,有你這樣的後盾,我安心不少。”臧笙歌只是吐不出一絲好話,畢竟顧敘這種人本來就很木了還冷的要命,臧笙歌得活躍氣氛啊。

“想安心啊,自己練功夫去,天天懶成這樣,待會遇到你嫂子,我可沒時間保護你。”顧敘很是嫌棄的說著,叫臧笙歌一陣氣結。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笑著:“話那麼多都不像你,真懷疑你還是不是那個一句話都不吭的顧敘了。”

顧敘這才從桌面上撤下,手裡的劍放在一側,這才道:“人都是會變得,”因為遇見她,所以什麼都是光明的了。

臧笙歌只是由此想到了自己和小銀子,人都是會變得,難道小銀子就不怕自己永遠的離開自己。

也許只有自己在怕,臧笙歌只是笑道:“走吧。”那一聲充滿了無奈,腦子裡幻想的都是小銀子已經和許木心在一起了,應當是無比興奮。

顧敘從容的像個神人在雜亂的街道裡走著,臧笙歌在他一邊,兩個人早年就是這樣默契的走著,沒有一句話,因為都覺得多說一句話浪費空氣。

前面的梵青青似乎還不知道顧敘要逼近,只有自己一個在外面,因為知道有騷亂,就把落雁藏起來了,這才出來找點食物。

臧笙歌定睛一瞧瞬間對自己這個嫂子第一印象都不好了,只是看著顧敘往前走去,自己只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杵著。

梵青青一隻低著頭,這時才看到腳低下的影子,高挑有致,好似個尤物,不過她這個時候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個人一定是有錢的主,這才道:“你有食物嗎?”

“你很餓嗎?”顧敘皺眉,他那時離開小屋的時候明明熬過一小碗粥,還有些清涼小菜,難道這傢伙食量又變大了?

梵青青只是有些尷尬更加不敢抬頭了,這樣她永遠都不知道和自己對話的就是顧敘,只是輕咬雙唇道:“是我一個妹妹,她餓了,我便問了。”所以,你打底給不給啊,真是墨跡死了,梵青青真不想和他廢話。

顧敘這才抬手繼續抱著劍,好整以暇的看著一直不抬頭的梵青青他會不會有頸椎痛:“跟我走。”

梵青青心裡五味交雜,只是被那個影子給抓住,這才當機立斷的上口咬了一口,手上的骨質感很強,叫梵青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幽幽的笑著:“我就是太餓了,所以有點飢不擇食了,莫怪我哈。”

“你不是不餓嗎?”顧敘只是困惑的問道這個女人嘴裡那句話是真的,簡直就是個撒謊精。

梵青青只是覺得自己攤上這麼個人怎麼這麼的熟悉,只是搖了搖頭:“我現在餓了還不行?”

“那你為什麼搖頭?”顧敘只是有問道。

梵青青窘迫了只是悵然的笑道:“我只是有點暈的七葷八素了,沒事,我該走了。”

這是梵青青慣用的逃跑手段只能說眼前這個影子的主人抬難纏了,叫他不敢恭維。

顧敘沒管,只是看著梵青青低著頭,似乎整個人都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似的,從自己這邊借過。

一席青衫隱約透著股清涼的氣息,梵青青整個人都有點為落雁的安全擔憂,只是想快點離開。

登時感覺被人拉住了手腕,從遠遠地路邊,被狠狠的撞在懷裡,碰撞的是兩人的體溫,漸漸擦出些曖昧的氣氛。

梵青青只是僵住了,語無倫次的笑道:“…這位公子你是不是有些醉了,還是說你認錯人了,其實亂抱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顧敘只是愈發的緊了起來,臂彎結實的扣在梵青青的肩側,心頭湧現出許許多多的不安都消失不見了。

梵青青覺得自己真的很倒黴,又遇到了這種肇事傷者,怕是被那個女的拋棄了,這才需要一絲寄託吧。

老孃就是幹這行的,看在這個份上就任你抱抱了,這才道:“大家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互相溫暖一下也好。”

“什麼意思?”顧敘只是冷然的問道。

“就是都是被拋棄的人啊,不過你不要太傷心就算以後沒有我的話也要好好的,不過是被拒絕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就是這樣等我的?還是說你就是一個耐不住深閨的野路子?”顧敘見梵青青要看自己,這才把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回答我啊。”

“這位公子你莫名其妙,我不想回答。”梵青青只是覺得心頭怕滿了恐懼,這才雲淡風輕的說著。

“公子怕是不知道小女子就是做清倌的,哪裡來的清一色,不都是野路子?不過就是這樣你不也摟在懷裡以慰寄託嗎?”

顧敘道:“那你可還記得自己是什麼人嗎?良婦?說這話的時候,就一點都不考慮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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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梵青青似乎有些緊張,可是身上卻被那影子的主人抱的緊緊的,幾乎不能動彈。

這個人知道自己從良之前的任何事情,就註定讓梵青青響起自己的那些往事,心裡不免有些難過。

顧敘道:“我還能是誰?是誰說要和我在一起?難道只是空話?轉眼就能忘?翻臉就不認人?”

“梵青青你到底有沒有心?”顧敘只是不輕不重的說著,這才把頭埋在梵青青的頸窩裡。

梵青青只是忽然笑了:“顧敘,我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其實從在小屋的柵欄上我要去尋死的時候,你救了我那刻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可還記得我問過你一次,要不要我?是你拒絕了我,之後我想了一整夜幾乎不能入睡才想到了一個永遠能和你一起處事還能見面,還不會讓你尷尬的存在。”

“原來那個時候你就已經決定好了?”顧敘似乎有些氣憤,不過是他不管是興奮還是難過都是一個表情所以就被人定義成沒有感情了,不會傷心了。

梵青青搖了搖頭,苦澀的笑了笑,露出一絲白色的牙齒,這才道:“如果那時你喜歡我的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那個時候?”顧敘似乎很努力梵回想著腦海裡似乎定格在一個穿著青衣的女孩子,沒有多大的裝飾,只是坐在自己身邊問了一句:‘你肯要我嗎?你救了我,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就把自己獻給你,反正我已經狼狽不堪了。’”

顧敘這才恍然的低下頭:“我沒想過,如果我知道…”

“就是不想給你這種負擔,所以我才閉口不言的,顧敘你現在還覺得我是那種人嗎?也許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是混著泥濘的人,可是卻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當時的你。”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最高潔的,何必妄自菲薄呢。”顧敘只是用手摸了摸梵青青的頭髮:“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讓我照顧你。”

“何樂而不為?”梵青青只是恍地如釋重負,悠然的笑著:“顧敘。”

顧敘道:“有事嗎?”

“沒事,我只是想這麼叫你一下,我想確定你在不在我身邊,因為這樣我就會心安的。”

顧敘只是笑道:“我不應該說你是野胚子,因為你因為我才這樣的,為什麼不挽留我一下?”

“因為知道你的性格,我不想讓你厭棄我,但我又想讓你看到我,雖然想法是有點蠢,不過現在還不是得到你了?”

顧敘道:“不止,應該比那還早。”說著,顧敘這才拉著梵青青的手向臧笙歌解釋:“梵青青,你嫂子。”

梵青青哭笑不得:“你別聽他瞎說,其實可以不用叫的。”

臧笙歌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原本以為她踹小銀子的那一腳是有意為之還記恨她好久後來想想,那也是為了保護小銀子才做的,這才笑道:“梵姑娘。”

顧敘只是笑道:“臧笙歌,我的表親。”

“其實也不算因為我根本就沒承認他比我大這個事實。”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

梵青青道:“叫他名字就可以。”

“我一直也是這麼做的。”臧笙歌毫不客氣道。

“梵姑娘在琉璃煞曾經幫助過小銀子,在那個屋子裡幫忙隱瞞身份,這都是笙歌要感謝的地方。”

梵青青都有些好意思了這才道:“都是一家人不用太拘謹。”

臧笙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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