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臧笙歌暢談總是時間飛逝,金和銀心裡也不知怎麼了,就是不想藏著掖著,便對臧笙歌道:“我會在我最喜歡的小吃鋪等你的,要是說服了爹,你就來找我吧。”

臧笙歌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這才過去收拾藥碗,金和銀扯住他,這幾天金和銀總是習慣於動手,這才覺得有點唐突,豁然道:“其實我沒有那麼不舒服,就是心裡有點空落落的,不過還是謝謝你忙前忙後為我熬藥什麼的了。”

臧笙歌知道金和銀的意有所指,心裡也不提這茬,只是端著藥碗往外面去,金和銀跟著。

臧笙歌道:“不必跟著。”

“要的,必要時我還能幫忙呢。”金和銀只是半分沒有消停的說著,與此同時盯著臧笙歌看。

“哪裡需要你幫忙,如果真幫忙的話,豈不是一團糟?”臧笙歌只是小聲的說著:“那小銀子隨意。”

“那我看著還不行?總之我跟定你了。”金和銀只是在臧笙歌耳邊淡淡的說著。

臧笙歌很快找到廚房,他以前總是在這間廚房裡為小銀子做飯菜,這才在流動水下沖洗了一遍。

把多餘的藥渣清理掉後,臧笙歌只是環顧一週,就順便做了點小菜,還有一碗面,用瓷碗盛著。

金和銀只是淡淡的翹著腳,過去用手捋了捋上方的白氣:“一起吃吧。”

“不用,給你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把金和銀拉到一邊然後坐在旁邊。

“哦,我知道了,你是為我送別嗎?”金和銀只是笑意都濃了些,這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我吃吃看。”

“吃吧。”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

廚房裡只能聽到金和銀吃麵的聲音,她全心貫注的沒有一絲的鬆懈,以至於咀嚼肌都有點累了。

漸漸的金和銀也意識到自己的尷尬之處,這才摸了摸嘴角,嘴裡還有未分開的麵條就這樣看著臧笙歌:“笙哥。”

既然臧笙歌沒有反駁,那金和銀就這麼叫,心裡感覺到有股梗咽感,金和銀這才平和了下心情:“你做的面真好吃。”

臧笙歌哭笑不得:“好在有一件沒有那種糟糕的事情了。”現在想想以前的那些作風簡直太多餘,只要小銀子能好,其餘不都無所謂?

“妄自菲薄了啊。”金和銀把麵條咬碎,頓時小嘴巴鼓鼓的,這才又道:“笙哥非要我找話題聊嗎?可是總是不盡人意。”

臧笙歌只是一笑置之,這才拍了拍金和銀的肩膀:“嘴角有東西,擦一擦。”

金和銀好似真的被轉移了話題,這才匆忙的擦拭自己的嘴角,往臧笙歌臉上湊:“如何了?如何了?”

“很好。”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

臨近晚上的時候,金和銀已經收拾行囊垮在腰間,順著臧笙歌說的洞口爬去,夜幕中臧笙歌只是遠遠的站著,沒有叫小銀子發現自己來送她。

金和銀躡手躡腳的靠近洞口,現在怕是臉上身上都是泥了,臧笙歌在角落裡低頭笑了笑,這才繼續看著,他真的有點不放心。

金和銀搬著一塊石頭,這才抬手扇了扇自己的臉,這才把早就從肩上脫落的行囊花拾了起來,繼續挎著。

本來一切都進行的好好的,可是在金和銀低頭鑽洞的時候,洞口的另一側,露出一絲白森森的銀牙,張著血盆大口,兩腔之間連帶著牙齒都有些口水都拉絲了,卯足了很大的力氣往前蹬著小短腿,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金和銀。

金和銀記得,這狗叫奶蓋,是那次野炊後成就的一條狗狗,心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不是已經被甄善美拿走了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而且還專挑軟柿子捏,這才往後退去。

身體一僵就好像撞到了誰,金和銀心裡已經開始亂跳了,這時她的整個衣裳都溼透了,身上也全是汗。

只是沒有主心骨的往後看去:“…笙哥,怎麼是你…你不是不打算送我了?”

臧笙歌道:“我帶你去別處出去。”

聽到臧笙歌這般斬釘截鐵的說著,金和銀的心裡也就心滿意足了,這才抖得厲害:“不可以,說好了偷偷溜走的。”

臧笙歌只是反手扯住金和銀的仍然顫抖的手指,一把握住這才往大門那邊走。

奇蹟般的沒有人發現,金和銀只是跟在後面腳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歷歷在目。

“笙哥你能來送我,我已經很開心了,你這樣拉著我莫不是想和我一起去?”金和銀只是邊走邊說。

與這夜景一樣,臧笙歌一言不發,只是上前獨自一人把開金府的門,哪怕是細微的聲音也感覺很大。

金和銀只是上前拉著臧笙歌的手:“回去吧,我希望你擔心我,但我又不想叫你擔心我,所以,你不要擔心我了。”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看著金和銀:“等我一下。”

臧笙歌說著找來了木棍,用力把門撬開,聲音也是不絕入耳。

金和銀這才知道他是抱著被發現的心態了,就這樣看著臧笙歌一點點的把門開啟,還有那隨之而來的裂響聲。

“停下。”金和銀只是過去抓著臧笙歌的的手:“為了我停下吧。”金府的門本來就很難撬,如果在這麼下去的話,大家都會知道她要走的事情。

臧笙歌這才道:“我就只有這一個願望了,希望小銀子能順心遂意,你現在想去找許木心你擔心他,我就想幫你。”

金和銀眼睛都紅了,這才道:“你現在說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隨口一說。”其實才不是呢,臧笙歌在心裡憋了很久可能是忽然繃不住了這才說了出來。

“別這樣了…”金和銀哽的更厲害了說話都不清晰,只是看著臧笙歌已經把門給撬開了,發出些吱吱的聲音,在夜晚的大廳中顯得有些悚然。

金和銀被臧笙歌的推到了門口,眼睛一掃就看到了大廳中廳的高銀姐,自家老爹還有姐夫敞著燈籠都出來了。

他們都很迷茫睡眼惺忪的,金和銀只是覺得自己連不辭而別的勇氣都沒有,現在竟然被抓了個現行,就是覺得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特別是自家老爹,他好不容易才看到了自己,現在自己卻要因為木木的事情離開他們,說不定就在也沒有時間回來看他們了。

“小銀子你幹嘛?”陶林楓心知肚明臧笙歌定是讓小銀子知曉了奏摺上的事情,他只是露出了些無奈的表情:“事情有多亂你不知道就算了,笙歌你不知道嗎?怎麼能由著她胡鬧呢。”

他們離得都遠,只有臧笙歌能抓住金和銀,陶林楓只是淡淡的說著:“笙歌你清醒點把小銀子拉回來,別叫她去冒險。”

金高銀只是恨特不成鋼的看著臧笙歌:“你真的在意小銀子嗎?好事不與她說,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呢?笙歌你糊塗啊。”

只有金老在一邊一句話都不說,眼裡充滿了不言而喻的悲傷。

被陶林楓說的,臧笙歌這才有所行動,他只是淡淡的往金和銀那邊去,金和銀只是瞪大眼睛去看他:“笙哥。”

金和銀竟然還萬分期待臧笙歌會把自己拉回去,甄善美就搶先了一步往前奔去,想要拉金和銀。

臧笙歌只是一瞬間抬起手臂格擋了一下,直接把甄善美彈開。

甄善美完全沒有睡眼惺忪的樣子了,只是感覺頭暈上亢的,這才道:“小銀子我們可以好好想辦法啊,這時局這麼亂,你不要衝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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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美道:“還有你,臧笙歌你算什麼男人?你忘記小銀子在琉璃煞差點沒了小命?現在好不容易傷好了些,你就這樣?”

臧笙歌道:“我只想遂她的願,我一事無成只有這個想法。”

站在外面的金和銀眼淚涮涮的往下流,這才道:“笙哥你…”

甄善美道:“可是你就不顧後果嗎?萬一,萬一她在路上遇到壞人,…萬一壞人要羞辱她,就像在琉璃煞那次,你怎麼能這般的糊塗?”

臧笙歌這才笑道:“誰敢傷她?我會殺了他,如果她真的那麼倒黴,遇上了那種事情我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我真的很平凡,平凡到只是需要一個小銀子,如果她都不復存在了,那我只有去陪她了。”

金和銀這才嘶喊道:“我不去了,笙哥你…”

“小銀子我說了幾句心裡你就要動搖嗎?我已經決定改過自新了,在也不對你調情,更不會永遠粘著你了。”

金和銀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臉上全是淚水。

臧笙歌這才斥道:“不要哭,因為如果哭他們就會覺得你好欺負,就會欺負你,你要硬氣一點,就像甄善美打莫初那樣。”

金和銀只剩下點頭了。

臧笙歌過去塞給金和銀一塊糖果:“遇到在苦的事情,吃上它,也一定要讓心裡充滿開心,因為我喜歡你開心的樣子。”

“嗯好,我會的。”金和銀只是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陶林楓見金和銀有要走的趨勢,這才過去要追。

臧笙歌只是衝著金和銀的方向:”跑。”

金和銀不知道怎麼了,就一個勁的拼了命的跑,手裡死死的攥著那塊糖。

金和銀跑遠了,臧笙歌這才一個人擋住陶林楓的去路:“誰都不能攔著她。”

“臧笙歌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把小銀子往死地上按啊?”

“金老,是笙歌辜負了你的看中,可是我滿心的歡喜都是她,又怎麼能看她為了不愧對大家而強顏歡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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