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銀真的沒什麼興趣了,自己和臧笙歌都應該好好反思一下,這才把頭靠在了裡面,竟然一時傷心沒注意力度,瞬間就聽到“咚”一聲。

這才擠出眼淚,金和銀指尖放在唇邊捂著,心裡五味交雜的,現在連牆都欺負她,心裡真的要哭暈過去。

臧笙歌只是睜了下眼,往那個嬌小的背影旁邊看去,這才若有若無的往外面挪一下。

金和銀只是感覺那股保護自己的凝固氣體好像消失不見了,臧笙歌一定是往外邊挪了,這才道:“是不想和我睡嗎?我沒強求你。”

“先管好你自己在說。”臧笙歌就算的這樣平躺著都被金和銀氣的心裡滯的難受,吐出這麼一句話就又調整呼吸。

金和銀不知道臧笙歌在說什麼,反正已經抑制不住的砸下眼淚,他嫌棄了她麼?

“我會好好休息的,一定不讓你失望。”金和銀只是強壓下心裡的晦澀,這才雲淡風輕的說著。

“嗯,我關燈了。”言罷,室內一片漆黑。

金和銀根本就睡不著,這才憋著哭,她又不想讓臧笙歌知道只能把身體蜷的緊緊的。

可還是被臧笙歌敏銳的探了出來,他心裡也不得勁,可能自己對於小銀子來說就是依賴吧,所以,她才怎麼難受。

金和銀就是覺得眼睛有點痛了,臧笙歌在也沒有同她多說一句,她就知道臧笙歌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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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混著臉上的淚痕淡然的睡了過去。

然後就夢了好多關於臧笙歌在自己面前膩味的事情,他的笑容,還有點自戀,這才在睡夢中哭了起來。

因為哭身上也有了很多汗,就更加畏寒,這才捏著被角,金和銀的頭髮都被淚水打溼,就這樣在漆黑的房間裡響起。

臧笙歌只是一把將她抓起,黑暗中臧笙歌的擔心完全是看不出來的,只有他那粗暴的拎人動作,讓金和銀心涼一片。

金和銀就這樣笑了笑:“我…”

“我給你去倒杯熱水去,你哭的太厲害都發汗了,這樣容易發燒。”

害怕金和銀在同他說什麼心軟的話,臧笙歌只是又重新把燈燭點上。

倒過一杯熱水,這才放在在床上窩著的金和銀手裡:“喝下吧。”

金和銀只是看了眼臧笙歌,這才憤憤的喝了一口:“我沒事你快休息吧。”

“你先睡吧,我睡不下。”臧笙歌只是淡淡的回道。

會不會是自己的哭聲太大吵到了臧笙歌,現在他這般一言不發的,搞的金和銀心裡更是難受的要命,這才把抿在杯子上的貝齒咬了咬:“對不起打擾到你了。”

“不管你的事,別多想。”臧笙歌只是彎身過去摸了摸金和銀的頭,直接把金和銀抱在床榻上。

金和銀手裡的杯子被臧笙歌拿著,臧笙歌還順勢喝了一口:“頭怎麼樣了?”

“已經不疼了。”金和銀只是淡淡的說著:“我想過了…”

“沒什麼好想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一邊把水杯放在桌面上。

金和銀只是閉了嘴,這一夜她睡得很差,總是想叫臧笙歌睡在身邊,可是被陽光照醒的時候。

臧笙歌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真的對自己死心了嗎?

金和銀只是想出去,甄善美就已經很興奮的敲上了門:“小銀子出來玩。”

臧笙歌就這樣被吵醒了,雖然是很氣憤的樣子但是卻沒有多說一句:“你不去嗎?”

“你不管我了嗎?”金和銀只是在一邊說。

那邊的甄善美已經又催了一邊,臧笙歌只是打開門:“她不去。”

甄善美只是看向裡面的金和銀:“真是沒意思,這樣的話我先走了,對了,就是最近幾天只能冒著屋裡,外面挺亂的。”

金和銀心煩意亂:“我知道,你出去吧。”

甄善美這才一點異樣都沒有的蹦蹦噠噠的出去了,還在想,一定是臧笙歌不同意的,簡直就是帝城第一醋王。

臧笙歌只是過去鋪床,金和銀就站在旁邊:“我來吧。”

“你怎麼行?”臧笙歌只是將金和銀扯著的被子拿了回來:“小銀子不用顧忌我的。”

“我只是覺得自己在這什麼事都做不了所以才想疊被子的。”金和銀只是在一邊說著。

臧笙歌道:“我覺得這件事小銀子應該感興趣…”

門外的聲音忽然響起,竟然是姐夫陶林楓:“要不要喝兩蠱,今天我不上朝。”

臧笙歌在一次把想說的的話給憋了回去,這才道:“這就去。”

臧笙歌看了眼金和銀,這才把門開啟,姐夫陶林楓已經神采奕奕了,這才把手搭在臧笙歌的肩膀上。

臧笙歌沒放任也沒在意,只是看到金和銀那副恨之入骨的樣子,有點疑惑的看向一邊。

“小銀子也跟上,要不然我把臧笙歌給你抱著也行。”原本以為陶林楓只是說說,可是他真的把臧笙歌推給了金和銀的。

金和銀開始窘迫了,腰身被臧笙歌一隻手扣住,他只是把頭偏向一側:“有意思嗎?”

“沒意思嗎?”姐夫陶林楓只是無故訕笑:“都抱在一起了我覺得很有意思了。”

“他又胡鬧了,你別在意。”金和銀聽臧笙歌說了一句話,這才迎合道:“你的手拿一下好嗎?”

“我無所謂就看你了。”金和銀又補充一句,倒是顯得有點多餘。

臧笙歌這才道:“的確不應該這樣,我鬆開就是了。”

金和銀還是能聞到臧笙歌身上的味道,不禁有點懷念了,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姐夫你明明知道臧笙歌酒量不好還要他喝是故意的吧。”

“想什麼呢?”陶林楓只是淡淡的說著:“有些事情必須酒後才能得知,小銀子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啊。”

感謝你大爺,金和銀看了眼臧笙歌,人家對自己都沒感覺,還能上杆子說這話:“走,才不要理這個壞蛋姐夫。”

“小銀子不想喝酒嗎?”臧笙歌在原地沒有被金和銀拽動,只是心平氣和的說著。

金和銀被問蒙了,只是抿了抿嘴:“我戒酒啊。”

“姐夫你要是在這般沒有好主意,我就告訴高銀姐,叫她好好收拾你。”

“兩個大男人想喝酒咋了?”陶林楓只是看了眼臧笙歌:“你就不能別管了嗎?”

金和銀道:“你想喝酒嗎?”

臧笙歌還是無動於衷,沒有表示。

陶林楓道:“笙歌,你不用擔心小銀子,你要是想,咱們兩個就喝。”

臧笙歌最煩的就是這種非要選擇的時候,這才道:“我有點不舒服,你們自便吧。”

臧笙歌往一邊走,身上的衣袖翻飛顯得更加沒有一點人情味。

金和銀這才道:“喝死你去吧。”別說有多氣憤了,這時都不管了,只是過去追臧笙歌。

“站著。”臧笙歌只是被金和銀命令著停了下來。

“你是真的不舒服還是連帶著不想和我說話對金家的人都不想說。”

“你可真愛屋及烏,對我熱情的時候想著我的家人,現在沒感覺了,就連他們也不多說一句了?”

“我說沒說過叫你別多想?”臧笙歌只是在一邊提醒道:“我就是真心覺得自己以前對你太束縛了,繃得太緊,搞的你不願多理我。”

“我只是想改變一下。”臧笙歌很是平和的說著,看不出什麼情緒。

“你是改變一下還是真的變了?”金和銀竟然下意識說了出來,她也很委屈啊,心裡沒想過自己會如此衝動。

“那你對我的承諾呢,說會保護我的事呢,統統不算數了嗎?”

“算數,我當然會拼死保護你的。”臧笙歌說這話時才能聽出些情緒,手裡緊握著拳。

金和銀這才破涕而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所以我總說小銀子多想了。”臧笙歌這才道:“小銀子你是想喝酒的話,如果因為金老的原因我便陪你去,如果你不想,我也不會勉強你。”

“不,我是真的不想喝。”金和銀就是覺得好壓抑,心裡更是空落落的。

“嗯。”臧笙歌只是在一邊往前走,他在也沒說拉著金和銀啥的。

“是什麼讓你有這麼大的感悟呢?”反正走著也已經夠尷尬了,金和銀竟然也有詞窮的時候。

“就是小銀子說我的愛你可以隨時割捨的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太逼你了還是什麼,總是我不想給你負擔。”

“況且你不只是依賴我嗎?”臧笙歌這才有點笑著,可能金和銀被感染了情緒。

金和銀想說她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不就是自己每次都拿這個說事,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啊。

“你看你都無言以對了?”臧笙歌這才道:“所以這不恰恰證明我說的是對的了?”

“臧笙歌。”金和銀只是惆悵般的說著,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在了臧笙歌的前面。

“我在呢。”臧笙歌只是回答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我覺得這件事小銀子應該興趣。”

“好的,你說。”這還是他們久違一來正式著看著對方說話。

“你先前同我說的那個不太靠譜的官員,其實是許木心在任職,而且他還任了去汴州前線的副指揮官。”

“為什麼覺得我會感興趣?”

“就是覺得啊。”

“你還真瞭解我,我確實不會坐視不理,我回去找木木的,而你自便。”

“我會去的。”

不知道為什麼,金和銀心裡竟然有種想哭出來的衝動,這才笑道:“那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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