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小小絕對是烏鴉嘴,這麼一說許木心就真的醒了,金和銀不曉得他有沒有聽見反自是羞愧難當,這才有點低低的垂下頭:“閉嘴,不要影響木木休息。”

“他都睜開眼睛了,還睡個毛線啊。”臧小小還真是不遂人意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嘛,果然老臉都被撇在地上了。

臧笙歌只是過去那樣子好像是和臧小小統一戰線,摸了摸他的頭:“走,一家三口吃飯去。”

“是四口。”金和銀只是這樣看著許木心扯著他的手:“木木大病初愈的想喝什麼,我教臧笙歌給你做。”

臧笙歌表示不同意,臧小小還是在一邊站著,心裡就在想這三位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只要不是光幹活不給飯吃的買賣就中。

許木心只是被金和銀攙扶起來靠在榻上,這才覺得下肢都有些酸了,不過還是強撐著看著金和銀:“不用,小銀子你好點沒?”

畢竟許木心那時見到的金和銀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真的讓他心疼,還有就是小銀子的清白之身也不知道臧笙歌有沒有曉得,這才有些悵然的笑道:“看樣子是恢復大大不錯。”

“我呢,木木你還不知道就不是那矯情命,在不就是你趕到的及時啊。”金和銀歡聲笑語的看著許木心。

金和銀的臉上帶著點透亮的光,將她整個人顯得尤為明豔,如此這才將許木心握的更緊了。

臧笙歌覺得有點過分了,這才抱手低咳了起來,一副嚴肅的樣子把整個臉顯得更加冰冷,好像旁人欠他八百塊錢似的:“小銀子自覺一點,關心則亂。”

說實在的臧笙歌也有點關心則亂不過他哪裡說自己不過是數落金和銀罷了,心裡真的怕再這麼聊下去自己的存在感被徹底磨平這才如此。

金和銀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扯著許木心的手臂:“來,木木我扶你。”

果然生病中的人才是最幸福的,臧笙歌竟然有點羨慕許木心可以得到小銀子的親身扶持,不過只是想想罷了:“乖崽過去扶那個叔叔,不要讓姐姐碰他。”

“為什麼人家是叔叔你是哥哥,未免也太臉皮厚了罷。”金和銀聽見了只是在一旁數落著臧笙歌,小孩子的心靈是最重要的這麼能被臧笙歌帶壞了呢。

“無礙。”許木心蒼白的嘴唇彎了彎這才向臧小小看去,這個孩子真是和小銀子有的一拼總是有股機靈勁。

“叫哥哥知道嗎?”金和銀只是在一邊說著,手指收緊在許木心額頭上摸了摸,這才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應該不燒了罷。”

“已經沒那麼難受了。”許木心也沒有迴避金和摸著自己的手,他只當是自己生了一場大病金和銀做這些都是為了自己的病情,確切的來說是他有了貪心。

臧笙歌看著許木心這一度讓許木心有點惶恐,因為他竟然有了那種妄想這才收回視線:“還是去吃飯罷。”

客棧老闆看到臧笙歌這才上前還沒說什麼呢,臧笙歌就一個白眼過去了,基本上沒人敢反駁什麼了。

以至於後面跟著臧笙歌的一群人包括金和銀都有點不明所以,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這位客人你用我的兒廚房這賬什麼算?”就是那種不平的條約上的規定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還磨嘰的不行。

“算在雙橙身上。”金和銀這才和雙橙攀上親戚,一時之間啞然了,過了好半天這才道:“你們什麼人和小姐有什麼關係?”

“我們呢…”金和銀看著臧笙歌還是一張臭臉還真是一絲不苟,到現在還這麼清高是做甚,金和銀最看不慣了這才湊近臧笙歌。

身體一點點的靠臧笙歌,把臧笙歌擠到一邊,臧笙歌真的很擔心金和銀會摔倒,這才在後面悄悄的敞開雙臂隔著空氣環著金和銀的腰:“她是我…的一個練手的。”

金和銀都蒙了這樣回頭看來眼臧笙歌,就聽見那邊的一個夥計已經衝出來了,掄著端菜的盤子就往臧笙歌身上砸。

臧笙歌也不曉得咋的了啊,這才雙手往前一固定把金和銀攬在懷裡抱著:“你不會躲麼?”

看著臧笙歌微微翹起的眉毛,嫌棄中帶著點擔心,讓金和銀都不好意思再責怪臧笙歌不過還是這般的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躲啊,人家針對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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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這才回過神看著那個毛頭小子人長的那麼壯實果然腦子也不怎麼靈光啊,這才道:“我說錯了麼?”

“就真的是練個手的,大哥哥也拿我練過手。”臧小小只是在一邊奶裡奶氣的說著。

“我就說師妹為什麼那麼流連忘返於那種風流之地都是這被群道貌岸然的傢伙給矇騙的。”

為什麼臧笙歌一句都沒聽懂,他是做錯了什麼,不會的叫雙橙給自己當了個練手的的畫了個眉?

還沒來的及去深想,小夥子又衝動的拿著傢伙往臧笙歌那邊去,臧笙歌只是道:“你家師妹大人的眉有多難畫你們怕是不知道罷,我能那她練手就不錯了!”

果然這年頭誰都是可以隨意想歪的了,臧笙歌痛身疾首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

之後大家才知道雙橙是因為給他父親治病才委身於琉璃煞,這一去就是三年五載的人情味都變了。

於是好信的金和銀只是聽著那小夥說著,打底是郎有輕妾無意的樣子,還有就是剛剛有點緊張不小心把臧笙歌當成欺負雙橙的歹徒。

最為報答小夥子免談了臧笙歌的做飯的材料費在許木心拿出錢財的時候。

而臧笙歌表示就算的你們不出這份錢來臧笙歌也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更是拿那種舉案齊眉神采奕奕的表情看著臧笙歌,畢竟雙橙的眉毛都被臧笙歌給碰了,想要喜結連理。

臧笙歌直接反駁:“沒那個意思。”

然後特別奇怪的看著金和銀,那意思好像在說為你守身如玉一樣,金和銀被整的一身的雞皮疙瘩廢了好大的力氣這才穩住了心神:“不如你就隨了他們?”

金和銀只是抱著幸災樂禍的樣子,沒說什麼吃醋啥的,因為臧笙歌說的每一句話金和銀都信,傻子才會在吃醋呢。

“你不要我?”臧笙歌上演了悲情男主的戲份不過為什麼有股威脅的意味,這完全就是讓人無法預料嘛。

“那也沒關係,因為我要你就好了。”臧笙歌切換自如,真是讓人心生渺茫,不過還是這樣欠揍的樣子讓金和銀熟悉。

都到這個份上了,雙橙畢竟也是小姐,大家都很有素質的將一切談妥。

飯菜早就涼了金和銀鬱悶的看著臧笙歌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木心已經拿著餐桌上的湯匙很是細緻入微的盛著一碗蛋花羹,味同嚼蠟就是在美味的許木心都不會有太大的感慨,更何況是這又涼有冰的蛋花羹了。

“這人怕是真真想訛我一頓啊,不然為什麼這般認真的吃著。”臧笙歌沒想許木心會心情如此之差,竟然好像被洗腦了一把奪過許木心碗裡的湯。

“大病初愈的就喝這麼涼的湯,我在懷疑你的內心,是不是想多生病幾天讓小銀子貼身照顧你?”

許木心只是看著臧笙歌兩個情敵之間來了一個相視一笑,不管怎麼樣都是殊途同歸,除非就是大家都沒有那麼喜歡小銀子了。

許木心嘴巴還真的有點幹,嘴角只是歪歪傾斜這才對臧笙歌道:“那就麻煩臧笙歌你幫熱一下。”

“沒有為你的意思是大家。”臧笙歌還是一臉冷淡,這才看著金和銀,一點點的恢復了笑意:“可能需要點時間,如果小銀子實在餓了,我就是現成能吃的的東西,其實你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金和銀只是不厚道的笑了笑,坐在許木旁邊幽幽的笑著,在臧笙歌這個方向是個罕見的笑容。

臧笙歌只是獨自去熱東西,他這一身的廚藝不過的為了小銀子而學,現在看著金和銀如此開心就只知道自己也開心,至少是哪個瞬間沒有什麼和許木心吃醋的感覺。

金和銀和許木心說了很多關於她夢裡的事情,可是總感木木好似不太記得了,心裡說不鬱悶是假的,不過人有的時候就會忘記一下小時候的事情,金和銀真的不著急。

直到因為熱力的作用,廚房裡到處都是飯香的味道,讓金和銀熟悉的很,那不正式臧笙歌先前環著她的身上的味道嘛。

這樣想著,金和銀就鬼使神差的跑過去幫臧笙歌端湯。

不偏不倚的撞在臧笙歌的後背上,讓臧笙歌整個人都心神不安起來,心裡雖然責怪小銀子的魯莽但是卻還是露出些不讓人察覺的笑。

沒理金和銀,臧笙歌只是鎮定自若的拿起湯匙往一邊走。

直到坐在了餐桌前,臧笙歌這才愣在那邊的金和銀道:“小銀子這裡有你喜歡的雞腿哦。”

臧小小只是困惑的道:“哪裡有雞腿啊大哥哥你說瞎話。”

金和銀這才跑過去坐在臧笙歌的旁邊,眼睛都閃著光,說不感動是假的:“怎麼又多做菜了呢,先前你明明那麼摳的?”

“對你我可以毫不吝嗇。”

“蠢蛋你哪裡看出來他不摳的,都是素的一點葷腥都沒有,叫人怎麼吃!”

“說誰的?”只見金和銀拿起一個醬茄子扯下茄子柄,放在口裡吃了起來然後有點顫都的笑道:“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雞腿。”

“你看它像不像雞腿?”

“它好像也有雞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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