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成夫妻之間的小吵小鬧就罷了,金和銀剛剛沒怎麼留意的那群人已經逼近自己。
這號人和莫盛窈有的一拼,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們的出處。
臧小小很是嫌棄的捻了捻腳底板,因為他腦子裡一直想那個死蜘蛛被他踩成肉泥的樣子。
真的有點噁心,在偏過頭看見那群步態奇特的老婆婆們。
臧小小覺得肩膀被人一點,這才歪著小腦袋往後面一看:“姐,別誤會。”
“雖然我以前是個欺詐犯,但是我可沒騙這幾位老婦人。”仍強行辨白著,金和銀從未覺得臧小小如此磨叨。
便摸了摸他的頭,這才笑道:“不誤會,不誤會。”
“我自然是知道他們的。”看著這身裝扮在加上這步態,真是想不讓人看穿都不行。
“姐姐是根老油條,自然什麼都懂呢!”臧小小什麼破語氣,每個腔調都顯得那麼拖沓。
這是咋的了,說話不利索麼:“少給我陰陽怪氣的,不學好是不?”
臧小小吐了吐舌頭,壓根就不怕金和銀的威脅。
臧笙歌這才往金和銀那邊掃了掃,好像都忘記他之前的驚恐樣子:“閒聊上癮了是不?”
金和銀和臧小小被莫名其妙的訓了一頓,也來不及聽訓的內容,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連連道:“沒有沒有!”
奶裡奶氣的伴著一股柔柔的聲音在臧笙歌耳邊響起。
“那還不快走?”臧笙歌的聲質沉了一番,還是聽不出什麼旁的情緒。
看著前面擋路的幾個被臧小小自稱老婦人的在她面前停下,似有意宣傳:“你怕家裡那口人麼?”
還沒等金和銀回答,臧笙歌那邊也傳來了老婦人的聲音,她諂笑的對臧笙歌道:“你是妻管嚴麼?”
臧笙歌自是懶得理那些讓他耳根子煩躁的人,只是默默的往一邊走,還是不發言,只是驀地回頭看著金和銀。
被看的有點心跳加速,金和銀這才忍著沒把口水掉下來的衝動,不忘拽著臧小小去追臧笙歌。
“別走啊,這位公子。”老婦人不死心,這才抬手按住臧笙歌,爬滿皺紋的臉這才揚起一絲笑容:“看你這樣還真不像妻管嚴。”
“並不。”臧笙歌想著承諾過小銀子的事情,便覺得自己應該是妻管嚴,他不能反悔。
“這女孩子的心思是一門學問,想不想學?”老婦人的話讓臧笙歌蜷起眉梢,這才有些動搖的看了過去。
“給我報銷麼?”臧笙歌骨子裡的節儉品質當然不能荒廢,這不和老婦人談起條件了。
金和銀聽的一清二楚,看著老婦人那張黑的不行的臉,就知道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臧笙歌怕是在多說幾句,是要捱打的。
顧不上臧小小了,金和銀就想上前把臧笙歌拉回來,那成想自己也是眾矢之地,被另一堆老婦人攔腰截住。
這似乎不是宣傳,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金和銀這才往後推了推。
老婦人粗糙的指腹輕輕刮上金和銀的臉蛋,咯的金和銀下意識緊閉上了眼,臉都快扭曲了:“得有話直說別動手動腳的,嚇人。”
“瞧你這孩子。”老婦人那怪掉簡直讓金和銀氣一身雞皮疙瘩:“婆子我不唬弄你,只是生為女人就應該抓住男人的心思。”
“這是幫你啊!”老婦人看著金和銀一臉困惑的樣子:“瞧莫不是沒聽懂?”
金和銀這才咧嘴笑著,挽了挽自己的衣角:“哈還真是呢!”
放眼望去,這天好的很,陽光也暖烘烘的,一輪太陽在天上掛的極其完美,一切都顯得這麼的和諧。
臧笙歌特別秀的透過自身本就是屬性冰的特點,讓本靠近他很近的老婦人們紛紛退讓。
見臧笙歌沒指望,盡數一股腦的往金和銀這邊去,而唯一在金和銀陣營的臧小小還憑藉著自己拿一身小孩子身軀,靈活的轉出了這個是非之地。
金和銀只有一個感覺,彷彿世界都拋棄了她。
被那堆喪盡天良的老婦人架著往回走的時候,她驀地大喊,其實全都是衝著臧笙歌說的:“本姑娘不想懂什麼男人的心思,放開我。”
看著臧笙歌沒有任何要救自己的舉動,金和銀恨的腸子都快穿孔了,這才咬了咬牙:“鬆開我。”
“私自販賣人口,可是會構成犯罪的。”金和銀是很想省點力氣,可是腦海裡想到臧笙歌那得意的樣子就抑制不住自己:“你們會被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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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煞請人,怎麼樣都不會是販賣人口。”老婦人心裡也困惑,莫不是這孩子把她當成什麼奸人了?
“當然,也不是免費給你提供追夫攻略的,是需要一點小錢的。”
一提到錢這個字眼,金和銀也不知道拿來的力氣,直接把幾個架著她的老婦人甩開:“要錢沒有…”可是這命金和銀也不想給他們啊。
只是嗚嗚的用手抹著眼淚,不停的裝腔作勢:“這麼花一樣的姑娘,憑什麼選我?”
“我看你們是騙子吧?”金和銀嚇壞了,身子都蜷在一起,現在要是能讓她看見臧笙歌一定把他踩成肉泥。
給自己做鞋墊子都便宜他了。
“因為姑娘生的有氣麗。”不管老婦人是不是敷衍還是什麼旁的原因。
這句話就很中聽,金和銀很是反常的開始跑過去同剛剛還和自己是敵對關係的老婦人們搭訕。
大體是她們琉璃煞有什麼福利,要是沒錢會怎樣,金和銀請教這些,勤快的不得了,比她在學堂學習都積極。
後來才得知,沒錢也不是不可以,都說琉璃煞各色人物都有,其中也不缺乏難纏暴戾之人,這手頭要是緊的話,也不是沒折,只要想法子讓這人乖乖走出琉璃煞不打擾煞中生意的正常運作就行。
金和銀吐槽琉璃煞真是精明至極,看著這些老婦人,怕並不是自己天生麗質而是本人母夜叉之名號。
琉璃煞立足帝城這些年來,從不與香客發生衝突,就算有也就是藉著煞內的說客,也就是金和銀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多了起來,更是讓琉璃煞這些年過的悠閒。
當然,琉璃煞的追夫攻略 也是一大神書,成就了太多原本支離破碎的家庭。
想到這兒,金和銀都開始覺得自己能被琉璃煞盯上是件好事了。
可是她金和銀需要追夫麼?平時的操作那都是臧笙歌追妻的。
臧笙歌自是早就瞭解實情,對於小銀子的脾性他也是知道的,自然是知道小銀子不會吃虧。
先前臧笙歌就說金和銀沒有一點妻子的樣子,正好琉璃煞的人兒要帶走她,臧笙歌便沒有阻攔,因為他是真的希望小銀子去探究一下男人的心思。
這樣專業對口,說不準能給自己不一樣的驚喜呢。
看著臧小小:“乖崽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探究一下女人的心思?”
臧小小哪裡敢反駁,看見臧笙歌如此心情大發,便只有依著他了。
這女子想要瞭解男人心思自然是去琉璃煞。
也是最普遍的。
可這男子想要瞭解女人心思便真的傷人腦筋了。
雖然琉璃煞是個可以選擇的地方。
臧笙歌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便順手買下一串糖人,特別不懷好意的給臧小小吃。
當然這是有條件的,看著臧小小攥在手裡的糖人一點點被舔乾淨,便拽著臧小小的手,讓他往一邊看。
前面是一家胭脂鋪,好些少女都在哪裡聚集,談笑風生的盡是風情萬種。
“你是要我混進那邊的小姐姐堆?”臧小小表示他十分樂意。
臧笙歌還真沒想過這孩子會麼痛快的答應自己,都已經想好他要是違拗自己自己就採取強制手段讓他伏法。
臧小小了他最擅長的易容術把自己變得更稚嫩些,這才看著臧笙歌指示往那邊姐姐堆裡去。
小孩子果然是討姑娘們歡心的,他們挨個去捏臧小小的臉蛋,紅色的寇丹有時嵌頓在臧小小的臉上真的有些火辣辣的疼。
可是臧小小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因為後面的臧笙歌時刻都在觀察著自己。
就像老鷹盯著大蛇一樣,讓人不敢違背。
臉蛋又被一個小姐姐捏著,迫使臧小小整個臉都看向上仰,他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目不轉睛的看著紅衣小姐姐的心口。
臧小小咽了一口水,這才將目光稍挪,卻被紅衣小姐姐的指尖捏起了下巴:“小正太,你叫什麼名字啊?”
臧小小大腦一片混亂,才磕磕絆絆的笑道:“臧小小。”
話還沒說完,臧小小就覺得臉頰一片柔軟,紅衣小姐姐吻上了他的臉頰。
火辣辣的一片,臧小小臉頰也紅了,但是卻沒有被塗了辣椒水的麻木感。
看著臧小小的臉上的口紅印,臧笙歌這才上前把他拉在身後:“毫無任何學習之處,我們走!”
就這些庸脂俗粉的女人證明能和如此隨性大大小銀子比呢,臧笙歌覺得是自己有些不自信了,才會想著有跡可循的去尋找女人心思。
卻已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迎被圍的水洩不通。
臧小小躲在臧笙歌後面諾諾的將臉蛋蹭在臧笙歌的衣裳上:“這個糖人不划算臧笙歌。”
臧笙歌沒吱聲,只是眼睛裡透著股不屑:“那你吐出來啊?”
“吃掉就是吃掉了,吐不出來了!”
“難為你了。”臧笙歌這才收回視線。
“何止為難,這些女人簡直變態。”臧小小這才時不時的揉自己臉上的唇印,臉上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