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不該惹的

臧笙歌上前給金和銀一個擁抱,抬手摸著她的腦袋嘴角噙著笑意,舒了一口氣這才又道:“比真心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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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銀等的就是這句話,就像男人喜歡投懷送抱的女人,相反信守承諾的男人才討女人歡心:“既然比真心還真,那就要我看出誠意,不然也沒沒有用處的!”

“怎麼證明?”曉得接下來金和銀要講什麼,臧笙歌眉心淡淡顯露出一絲動搖,這才故作有條不紊的看著金和銀。

“帶我走,陪我逛遍帝城的各路商賈小吃攤!”金和銀振振有詞,翹首盯著臧笙歌頗有副說教的樣子。

話還沒說完,金和銀就就往前一頓,整個手臂被臧笙歌扯著,步伐也略快了些,金和銀在後面拿起另一只手打臧笙歌的肩膀:“不急,先給母親留封信,這樣我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出去浪了,你說好嗎?”

還同自己商量什麼,不是已經算好了這一切?臧笙歌有點怨怨的看著金和銀,終是拗不過這個心心念念的人兒:“小銀子自便,到時候招呼我就行!”

瞭解到臧笙歌這平平淡淡的反應,金和銀覺得這很正常,先前也是自己不好,同笙哥挑選衣裳的時候她基本上都沒當回事,這傢伙可能是被冷落怕了:“我覺得笙哥字跡雋秀,不如你替我修書一封給母親?”

臧笙歌面上已經略微不悅,往金和銀那邊凝神幾秒:“紙筆!”

金和銀也是隨性,直接翹腳拔了幾片長青樹葉,用石頭搗爛,左顧右盼好久,這才抽過臧笙歌的手,就像是逼供犯人畫押一樣的氣勢,把住了臧笙歌的手指。

“快捷方便,笙哥多擔待點!”金和銀還有臉笑,沒顧得臧笙歌是何反應就悠悠的坐在一邊等著。

臧笙歌俯身,嶄新一身白衣,隨風凌動飛揚,沾了一指腹的綠汁,就在那石桌上開始寫了起來,邊寫臧笙歌邊譏諷金和銀:“我擔待的還少麼?”

嫌棄的語氣頗重,金和銀就在一邊受著,忍一時風平浪靜,怕就怕請不動這尊大佛,還是笑著,金和銀嘴角都快笑抽抽了:“哎,真是字如其人,雋永冗長,襯得笙哥這張好皮囊!”

嘗試著把臧笙歌捧上天,可是這傢伙似乎不見得多贊同,指尖一頓,最*緊:“在不消停,我就不寫了!”

金和銀心說算我輸,蹬鼻子上臉是不,很是受教的一笑,金和銀只是心裡特別不爭氣的想著就由著臧笙歌罷,誰叫自己有求與他呢。

不過臧笙歌只是說讓金和銀閉嘴,可沒說不讓她看他寫什麼,這便十分自覺的把頭湊過去,瞧著臧笙歌在石桌上寫的字。

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同小銀子出去一趟,不必尋!”金和銀直接炸毛,抬手用袖子呼啦了那石桌上的字型:“我們這在申請出宮,雖然是先斬後奏了些,但是你寫的這些是什麼?”

臧笙歌抬了抬眼皮,細心的抹了抹自己的手指,最後垂在腿邊:“你行你寫,找我做甚?”

暴露本性了,金和銀悄悄的收回護理尾巴,板板正正的坐在一旁,抬嘴親上臧笙歌的臉頰頓了頓笑道:“笙哥人美字美,這信非你莫屬。”

“你歸我所屬!”臧笙歌沒等金和銀從自己身邊離開,就抿唇覆上某銀的額頭。

親吧,親吧,這才能用的上他,金和銀當然不反駁,微微擠出些應景的笑容:“是啊,我是你的。”

臧笙歌知道金和銀這是敷衍但是還是很開心,這才抽身,重新來過。

就是那種我為你研磨你為我寫詩的意境,臧笙歌蘸著長青樹葉的汁,指骨彎曲,十分懶散的書寫著。

這才金和銀俯身去看的時候,臧笙歌直接把某銀攬在懷裡,她默默的念著:“帶小銀子出去散心,勿掛念。”

臧笙歌這才被金和銀拉著,往宮門狗洞鑽了出來,因為地方太窄,金和銀先來,等她灰頭土臉的爬了出來,招呼臧笙歌:“出來!”

臧笙歌憑著很好的臂力已經從那扇宮門外翻了過去,在金和銀後面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在這兒呢。”

嚇得金和銀往後一頓,飛簷走壁都不及臧笙歌這一躍啊,小心肝都顫抖:“先去換身行裝。”

臧笙歌看著金和銀,身子還沒站僵呢,腳上就跟踩風火輪一樣被小銀子拉著。

東三街那邊有一個戲班子,後臺有好幾個坐在座位上照著鏡子花臉譜的戲子,伴著那不覺入耳的戲曲調子頗有副緊張之感。

金和銀帶著臧笙歌闖了進去,翻箱倒櫃好一番,在屏風後面換衣裳,金和銀一直叫臧笙歌在外面守著:“不許偷看!”

又讓臧笙歌守著,有不讓他看,臧笙歌覺得這真的天大的笑話,將手頓在心口,金和銀就悠悠的在屏風外面來回走著。

回來的時候,從屏風後面伸出一雙光不出溜的手臂扯著臧笙歌的衣角,臧笙歌沒反應過來,就被拽進屏風後面。

一個踉蹌,金和銀抵在屏風後面,一雙手緊緊攥著扣在胸前的衣裳,延綿悠長的鎖骨高低起伏,映襯緊密呼吸。

臧笙歌一隻手扣在屏風上,這才沉聲道:“有事?”

這純粹是要作死麼,已經低估自己對小銀子的感覺,臧笙歌這才把頭往一邊去。

金和銀這才在臧笙歌的包裹下幽幽的穿上了衣裳:“幫忙扣一下。”

心裡不斷的嘀咕:“你們男人穿的衣裳都這麼複雜麼?”

“不複雜,我來給你扣上。”臧笙歌這才俯身,將指腹摸在金和銀的後背上,這有一個釦子臧笙歌細緻入微的盤著,滑過後背,臧笙歌為金和銀抽去多餘負重物。

金和銀這才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麻煩你了。”

那句不麻煩還未說出口,已經有人走了進來,臧笙歌這才動輒身子小心的覆上金和銀的嘴唇。

屏風正中映著兩個人相互旖旎的畫面這位酩酊大醉的盜竊賊舉著酒壺往裡走。

“用不用給你們點時間把衣裳穿上?在出來?”這聲音聽起來有點像被狂風吹過一樣沙啞,刺的金和銀耳朵一度要聾。

往前走,聽著那漸漸近了的步子,臧笙歌將側在金和銀嘴邊的半個臉頰挪開,這才往應著身子,提前盜竊賊一步,給那人來了一個後側翻。

那人臉朝地,根本看不著金和銀和臧笙歌的相貌,發出豬一般的哼哼聲:“擦,一個破戲班子都有人搶生意,絕了!”

金和銀這才上前一步,試探的往那人身上一踹,總是發覺這人聲音好像在那聽過,捏著鼻子,金和銀發聲:“同道中人,我們西邊旮旯幫的,這位兄弟你是?”

臧笙歌看著金和銀泛著虎氣的樣子,哀怨的嘆了嘆頭,這才有些不以為然的看著被自己壓下身下,嚇唬人家:“讓你說你便說,要不然割了你的舌頭,讓你沒機會說。”

“我可是盛窈長公主的身邊的一把手,我老母王婆子那也不賴是貼身照顧祁小公主,怎樣?害怕了吧!”

見臧笙歌沒在對他使勁,趙上門這才得意洋洋的笑道:“而我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胡茬男。”

新仇舊恨全部浮現在臧笙歌腦海裡,想著先前小銀子被下蒙汗藥這一茬,最後一棒子下去,直接當場把趙上門給撂暈過去。

臧笙歌上前,二話沒說就扒人家衣裳,這可給金和銀嚇壞了,悠悠的將自己的披散的長髮束的高高的:“這個人就是先前追殺我的,可不能叫他醒過來啊!”

“不許看旁的男人的身體轉過去!”臧笙歌明明在做卑鄙之事卻顯得極其優雅,還命令金和銀。

“不看不看中不?”金和銀這才挪著步子往外面去,沒過多久,從裡面撇出來各種奇葩的衣裳,最後只剩下一身光不出溜的趙上門被臧笙歌機械式的脫了出來。

不僅為趙上門捏了一把汗,金和銀知曉臧笙歌這是在為自己教訓小人,自是不亦樂乎,斜眼去看,這傢伙一身橫子肉,肚皮鼓鼓的,沒少貪油水呢。

“笙哥要把他撇那去?”金和銀眼見臧笙歌抬頭瞅他,便偏過目光,在一邊幽噠噠的裝模作樣。

“送他去戲臺上,讓眾人樂呵樂呵。”臧笙歌這傢伙倒是黑心的很,人家不過是要抓金和銀還未遂,不過這種油膩人渣是該給點教訓。

看著金和銀,臧笙歌這才露出點溫柔的笑意:“動我臧笙歌的女人,還不得好好教訓一下?”

金和銀終於知道臧笙歌為什麼不讓自己回頭了,因為這傢伙不光要脫了胡茬男的上身,還扒人家短褲,這是要讓人家在戲臺子上面表演‘坦誠相見’!

黑心之極,黑心之極,金和銀不由的感嘆著,這才是真正被豬油蒙了心的壞傢伙。

便聽見一陣陣的鼓掌聲,臧笙歌只是露出些恐怖的笑容:“有好戲了。”

金和銀他們處在的位置正好是戲臺的邊緣,只要小挪幾步道,就能通往觀眾席,這戲臺子還是露天搭的,召集過來好些看戲人,想想這些,金和銀看著旁邊一堆胡茬男的衣裳。

這才他真的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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