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的女人

金和銀絲毫不在意,扯開臧笙歌,就往許木心那邊去,“真奇怪,木木這樣子也要向宦途的方向發展咯。”

臧笙歌嚴重感覺自己是被無視了,氣的心頭火冒三丈。

完全沒見過這傢伙如此殷勤的詢問自己什麼,有一種被許木心壓了感覺。

許木心低著頭,其實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同小銀子交談才顯得自己沒有那麼緊張。

但是他這個動作已經出賣了他:“十載茫茫宦途不如覓得伊人成雙。只是父親的意思罷了。”聲音不冷不熱,也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木木要開心。”金和銀覺得許木心有一點拘謹,不過這也是木木的常態麼,伸著手到木木的衣領邊幫他扯了扯多餘的褶皺:“其實向姐夫一樣先覓得佳人,再努力也好呀。”

這恰當的一語雙關,倒是把臧笙歌整的不愉快了。

環著在內側的手臂被氣的有些打彎,最終收緊。

暗諷,小銀子這意思是給許木心尋心上人?

金和銀撇了一眼臧笙歌,心裡頓時瑟瑟發抖,抿了抿了嘴巴腦袋高速運轉著實在不知道臧笙歌為什麼這麼大火氣。

許木心身體不自覺的往後一傾,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小銀子已經整個人躲在自己的後背探出個小腦袋看向臧笙歌。

臧笙歌心口起伏的厲害,就好像教書先生一樣指著金和銀,最終壓下火氣,溫聲細語道:“乖,小銀子到為夫這裡來。”

金和銀心說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麼,更是抓緊了許木心的衣角:“你要是哄哄我說幾句甜言蜜語我還能考慮考慮。”

咽了咽口水,金和銀怔住了,因為臧笙歌這傢伙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十分下限的同某銀笑道:“小銀子你不要在讓我心急了好麼,要是說剛剛我在同你置氣,銀子別叫我這麼患得患失的。”

金和銀哪裡還能笑的出來,這簡直就是貓盯老鼠的節奏?臧笙歌一般都是和自己對著幹。事實一定不簡單!

一道熟悉的聲音將金和銀的思緒打斷。

陶林楓有些擔憂的嘆了口氣:“自古多情少兒郎啊!”

這是鬧哪出?金和銀蜷起手心打了下自己的腦袋,有一瞬間覺得這個姐夫不是來幫他的,反而是來搗爛的,簡直氣煞我也:“姐夫你曉得你這話有多傻吊麼?”

“可這是笙歌的真實寫照啊?”陶林楓又在間接損了臧笙歌一把。

一旁的臧笙歌都不知道是該感謝陶林楓誇他深情還是該埋怨他在好心做壞事,過去從許木心那裡空手套小銀子:“今天就算是搓衣板伺候我也不在乎了!”

金和銀有些不太懂,只是感覺自己生生被臧笙歌扯出來半個身子,而某銀的另一只手卻死命的把著木木的衣角,猝不及防的就被臧笙歌這個壞傢伙鉗住了後腦勺。

再臧笙歌那一吻落下之前,金和銀還是不接受現狀的將頭往後掰去,好像這樣就能逃避臧笙歌要親她的事實,卻還是被臧笙歌強行給收拾了,只能諾諾的接受這一切的饋贈。

許木心只是感覺自己身後面的那雙小手若有若無的接觸著自己的後脊樑,他不敢轉頭本是不想親眼看到這讓自己自行慚穢的一面,可是小銀子每一次的輕微的觸碰都讓他腦補他們兩人是何等的恩愛。

陶林楓有些看出許木心的心思了,但也不好說什麼,便只能咳嗽一聲,制止這兩對陷入其中的小情侶:“到底是來看我的,還是讓我看你們怎麼如膠似漆的?”

金和銀已經被臧笙歌整紅了臉,聽到自家姐夫的話更是迅速的挪開了腦袋,只是更不景氣竟然撞到了木木。

許木心抬手扶住金和銀,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咬了咬嘴上乾澀的皮,最終道:“小銀子應該小心一點,要不下次就沒有人扶著你了!”

金和銀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許木心到處遊走的眸光,不知怎的感覺木木有些不願意多說似的,而且低悶悶的,就是覺得似成相識。

許木心也終於將眼睛聚焦在金和銀身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抓著小銀子的胳膊,便迅的往後倒退了一步,就是因為這添油加醋的一番動輒,有讓某銀蹭了他一下。

金和銀抽回手肘,許木心還是緊張的卷著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嘴巴,十分不好意思:“小銀子要是沒什麼事,我就…”

“有事!”金和銀查德大喝,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喊我句老大叫我聽聽?”

只是精光一閃,某銀覺得木木似乎像極了她夢裡那個為自己抓蝌蚪的大個子,只是非常遺憾的是某銀只知道那人叫她老大來著,而自己卻有點想不起他呢。

許木心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挪了挪唇:“老大?”

果然小銀子從來都是這樣,對自己忽冷忽熱的,但是許木心還是能心裡一股暖流的往前撞,可以什麼都不顧。

除了許木心金和銀實在想不出誰能給自己無條件的抓蝌蚪,而且木木曾經還叫過她老大:“對呀,我既然是木木的老大,那老大要是要摔倒了,小弟不應該扶一下麼?”

許木心覺得沒什麼好反駁便應聲:“是的老大!”

金和銀愣了一下,最終搖了搖頭,指不定那個夢就是兒時在許伯父家裡的記憶,因為難以忘懷才會一直夢著,現在想想許家小院的那個池塘也不是很深,就算木木掉下去了,現在不也好好的,還是不要瞎想了。

“所以啊,木木以後就不要那麼的拘謹,因為我是你的老大啊!”金和銀轉了個身,正好看見在後面一聲不吭的臧笙歌:“來你也叫我一聲老大讓我聽聽?”

臧笙歌一臉嫌棄的看著金和銀:“我是你老大,我罩著你?懂?”

“不然你以為老大的女人那麼好做?”

金和銀真的覺得自己腦子抽風了,才會把臧笙歌加入到自己夢裡的行列裡,現在想想那人絕對不會是臧笙歌這種沒有禮貌的人,反觀木木簡直天衣無縫:“我呸!”

“你倒是在這打腫臉充胖子了!”金和銀有些不厭其煩的同臧笙歌笑著:“這搓衣板你是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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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跪搓衣板陶林楓自是深有體會,那還不是全部仰仗著高銀姐這一手*的好,以至於自家姐夫一聽說金和銀要給臧笙歌一家法伺候,而且還是跪搓衣板,就顫顫巍巍的往一邊走。

金和銀還是聽到木木去喊自家姐夫才看向自家姐夫的須臾背影,大喊:“姐夫,你怎的要走?我還想同你敘舊嘮嗑呢?”

陶林楓不敢恭維,靠在一邊的臺階上彎了彎腰:“我才想起來我應該回家給你那小侄女喂奶粉了,實在沒時間!”

“那我改天去找你?”金和銀不明所以,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臧笙歌。

“不用,你就在宮裡消停的待著,爹有你姐有我,你都不用擔心!”金和銀原本以為自家姐夫風度翩翩卻不成想也是一朵奇葩。

哀怨的嘆了一口氣,犀利的看著臧笙歌:“這次不會是笙哥太冷,把姐夫嚇跑了吧?”

“誰知道呢,反正小銀子跑不了就對了!”臧笙歌抬了抬自己寬大的衣袂包裹住小銀子的全部身體,在一旁傻笑。

金和銀卻一個轉身掙開了臧笙歌,將許木心拉到臧笙歌身邊,同木木解釋道:“這位呢,是老大的女人!”

許木心看著臧笙歌,喉結哽了哽,話都說不出來,就是覺得心口堵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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