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做

金和銀該怎麼說呢,怕是被臧笙歌迷死了,臉紅的的不成樣子:“曖,用不用我幫你收拾殘局?”

臧笙歌居高臨下的看著某銀蹲在地上不曉得做什麼,便有些困惑的笑著:“小銀子還真的想一出是一出啊,用我幫忙麼?”

金和銀手忙腳亂的卻橫的被拽起,身體也跟著歪到一邊。

“你在揀什麼?把我揀回家如何?”這真的瞞不過臧笙歌,看見某銀那半信不疑的眼神,臧笙歌便很識趣的放了手。

揹著手臂臧笙歌往旁邊一靠:“小銀子站在那兒,那都不許動!”

“幼稚,我偏要動!”金和銀先前一步,跑到臧笙歌跟前,向他證明自己的違拗,有一瞬間某銀竟然覺得自己有點欠。

臧笙歌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次把小銀子揣在懷裡,壞笑道:“歡迎你再次來到這個懷抱,你再也走不了了,只能賴著它了!”

金和銀幽幽的哼著調子,一隻手搭在臧笙歌的肩膀上:“我是五零二膠水麼怎麼會一直賴著你呢?

臧笙歌團了團金和銀的頭髮,有些哭笑不得,側目看著某銀那困惑的眼神:“早晚有降伏你的時候…”

金和銀只是覺得身體一傾,臧笙歌便往旁邊去了,麵糰已經發的鼓鼓的,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麵粉味道。

“還杵在哪兒做甚?到我旁邊來。”臧笙歌那憤世嫉俗的眼神將某銀震懾的一動不敢動,最後諾諾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臧笙歌是自己抻面,那樣子頗有範,某銀總是覺得還差點什麼,後知後覺才知道原來是那擀面式的‘大肚腩’,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在笑,小心我把小銀子就著面一起煮了!”臧笙歌挪目看著某銀一瞬,淡淡收回,仍認真的抻面。

原先粗噠噠的面塊現在細的好似只有針縫大小,就見臧笙歌將面順勢放在水裡過了一邊,第二次下鍋的時候,某銀就聽到了那好聽的煮沸聲。

空氣中凝軋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臧笙歌帶著他的食物到某銀面前,十指均勻有致的捏著木筷,沾了沾碗裡的清水放到某銀的嘴邊:“清水掛麵,小銀子嚐嚐?”

金和銀有些看不上,覺得臧笙歌這是在打發自己,更有甚覺得這不是驚喜,這是噩夢,不過聞起來還是很樸素的,便扯了扯嘴角。

臧笙歌塞的有點急,某銀還沒嚼便滑下了腹,某銀的氣完了,死瞪著臧笙歌,好像這樣就能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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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臧笙歌則是目不轉睛的用大拇指幫某銀抹了下嘴角:“看來小銀子也不是什麼都愛麼!”

金和銀被噎的小臉更紅了,卡了卡嗓子對臧笙歌嗤之以鼻道:“是不是折騰我會讓你很舒坦?”

臧笙歌沒吱聲,撈出剩餘在鍋裡的清水面,隔著大碗試了下溫度,這才動手將他那時切的果蔬放了進去,動輒一番便又遞給了某銀:“小銀子應該雨露均沾,挑食可不是個好習慣!”

清水掛麵,吃出的味道是樸素,而果蔬涼拌面卻有一股清爽再唇間停留。

金和銀承認自己口有點重,所以吃什麼都是那種極端:“我覺著,我可能沒個三年五載的是學不會這項本事了!”這會兒自己食言,會不會叫臧笙歌很難堪。

臧笙歌拉著板凳坐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盯著某銀:“食不言寢不語,專心吃飯,別想那些有的沒得!”

金和銀異常聽話,乖乖的拿著筷子扒面,只是看著臧笙歌在一旁看著自己,便住嘴,反問:“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臧笙歌輕挑眉間,有些迷惘的詰問:“小銀子不會是吃傻了?”

顯然金和銀挑面的技術不是很好,不是濺到外面就是夾斷,但還是發揮著那‘百折不撓’的精神,用筷子團了一團麵條用手接著,放到了臧笙歌的嘴邊:“來一口吧,聽笙哥的雨露均沾!”

臧笙歌覺得金和銀一定是傻了,不然為什麼今天時常對自己展露笑顏,搞的臧笙歌有些心猿意馬,不好意思道摸了摸自己的頭:“都用喂的了,這好事兒?”

金和銀覺得這算什麼好事兒,不過是自己動動手指的事情,臧笙歌這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還真的小題大做了,便置臧笙歌的話為耳邊風,也往他嘴裡塞了一口面。

臧笙歌眉眼都是笑意,手舞足蹈的嚼了起來,很不合時宜的是,外面突然燈火通明,而且好像衝著一個方向來。

猶豫好久,臧笙歌才肯確定,是他們暴露了。

此時金和銀正在捧著那碗涼拌面要吃上那麼一口,便被臧笙歌拽著手腕,側著身子從門旁邊一躍而過。

甚至某銀都不知道門是怎麼開的,便又被臧笙歌換著另一個手拉著:“偷雞不成蝕把米連累小銀子了!”

金和銀也不知怎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臧笙歌說:“現在留著力氣帶我出才是最重要的好不,我從未想過會因為一碗涼拌面被人這麼滿院子的追找,別說有點小激動呢!”

也不知道從哪裡乍現一個人聲音,倒葫蘆的那個中年男人便指著金和銀和臧笙歌不停的招呼人。

臧笙歌覺得這次是玩大發了,畢竟聽說城北這家店安保方面做的是相當不錯,便帶著金和銀往後推了一步:“銀啊,是我對不起你!”

金和銀翻了一白眼,果然臧笙歌是戲精本尊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如此紈絝:“看來我們今天是走不了了是嗎?”

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一些人,已經把金和銀他們包圍了,還說我們是賊!

金和銀心想,這種事情就算是真的,如果我們死命不承認他們也那我們沒轍,便想到臧笙歌對自己說的要硬氣些,仰起頭十分不屑的笑道:“少血口噴人,我們怎麼會是賊?”

倒葫蘆中年男人見金和銀反駁,便有些懊惱,打量起金和銀,他們仗著人多,把臧笙歌和金和銀踵開了。

金和銀有些厭惡的看著那個倒葫蘆腦袋,怎麼這傢伙還有動手?

金和銀帶著笨葫蘆兜圈,一邊是快步趕緊和臧笙歌近些距離:“你們既然不抓我們,那就放了我們唄?”

這些人一點情趣都沒有,壓根悶悶的一句話都不願意多少,難道這就是正規訓練的安保人員,貨真價實。

金和銀剛想找什麼理由再與他們扯會淡,便看見那群人將目光從自己身上挪開了,便覆身,跑過起拉著臧笙歌逃跑。

“母夜叉,你為什麼插隊…”

咦,這個聲音怎麼如此熟悉,金和銀回頭才發現是甄善美他們亂入了,便真的有些頭大,現在和她們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但是不說的話,他們很可能把自己和臧笙歌賣出去:“快走!”

甄善美看著金和銀那呈現“o”字的口型,壓根沒明白,只是狂命的喊:“你叫我們好找,咦,你怎麼還拿著涼拌面呢?”

金和銀完全懵了,對於手裡的這碗麵也是覺得莫名,也許是她對食物的執著吧。

倒葫蘆好像和我們幹上了,咬著我們不鬆口,說某銀手裡的涼拌面就是我們是賊的證據。

金和銀整個人都軟了,卻被臧笙歌一橫抱垮在身上:“在這什麼都善變的人世間,只要能和小銀子在一起,哪裡似乎好像沒有那麼重要了吧!”

金和銀真的有些暈,心說,這都什麼時候還有如此煽情,便對臧笙歌振奮人心:“重要的是我想讓我們出去!”

臧笙歌動了動眼皮:“那我便是粉身碎骨都要帶小銀子出去!”

只是因為那是是小銀子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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