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南北兩極

臧笙歌手指蜷了蜷,最終拉著金和銀的衣裳一起坐在桌子邊上:“用我來開啟這些酒塞麼?”

金和銀反手打掉桌下臧笙歌拉著自己的胳膊,將手放在桌面上,挽了挽衣袖,好像要幹仗一樣三下五除二的拔開了那些酒塞。

酒香味撲鼻,好像麻木了兩人的心緒不寧的心,平靜下來的金和銀看著臧笙歌:“你挑一個,我陪你。”

臧笙歌沒吭聲,用力抿了抿嘴巴,都崩潰了,小銀子好像真的在也不想同自己說交談了,而心裡的那種冷冷清清不但沒有因為時間的原因消散反而更濃了。

抱著一壺酒到懷裡,臧笙歌悶了一口,眼睛都要辣出眼淚了,隨後便提著那個喝了一口的酒缸放在一邊,抬起衣肘擦了擦嘴巴:“哈,沒有味道啊!”

金和銀直接用行動去嘗,還是沒有去理臧笙歌,最後把一飲而盡的杯子放倒,好像這是非常自豪的事情一樣,彎唇笑著。

“味道極其的淡,一定不是好酒。”金和銀紅著臉同空氣說著,其實她這是在對臧笙歌說,但是她又不甘心那個服軟的是自己,便吸了吸氣還順勢閉上了眼睛。

臧笙歌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杵著,垂下眼簾傻笑著,嘟著嘴吹了一口氣:“我看著你喝咋樣…”

“不怎麼樣,反正咱們沒關係了啊…”金和銀抬了抬眼皮只能看到臧笙歌那模糊的臉,一瞬又火氣爆棚,便把腦袋放在桌子上,裝死。

臧笙歌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太陽穴揉了揉,說什麼像白開水,簡直令人發笑,現在下嚥的時候還能抿到嘴巴了的酒味:“銀教練,你給我起來,說好的陪我喝酒呢?”

金和銀支起身子,醉醺醺的眼睛定在臧笙歌身上,有些疑惑的反問:“那我們約定的呢,不是說好了不招惹莫盛窈麼?”

“我就是現在不想陪你了,我反悔了,你管的著麼?”金和銀真想自己憋在心裡不說,哪成想酒精這種東西還真是讓人空無遮攔。

斜看著房間裡搖曳的燈燭:“你給我滾!”

臧笙歌簇擁到金和銀面前,用手拉過某銀的腦袋,心裡好像是抽髓一樣的難受,就算是這樣臧笙歌還是流連在小銀子的臉頰上的餘熱。

金和銀還覺得自己酒量挺好的呢,可是現在眼皮好像都睜不開了,強撐著瞪大了眼睛,卻唯唯的掀唇:“你還沒醉麼,我記得你酒量沒有那麼好啊!”

臧笙歌把頭轉向一邊,吐出口裡多餘的酒水,抹了把臉,嚶著唇,湊近金和銀:“說什麼不同我說話,小銀子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喜歡你,你誤會我,我又怎麼能受得了,我只能藉口讓你陪著我,把你灌醉…”

金和銀揚手,軟趴趴的打在臧笙歌的臉上,沒有起一點作用,臧笙歌雖然沒醉但是還是喝了一點,在加上某銀手指在他臉上想蜷還蜷不起來想打又沒有勁的感覺,讓臧笙歌心裡發癢,滑動了喉嚨,眼神愈發的澄澈。

最後,臧笙歌乾脆拿起金和銀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任由金和銀隨便亂摸,低笑聲來:“我就想聽小銀子的真話,現在你醉了,你能盡數都告訴我麼?”

金和銀不想多說,現在的這副樣子倒是消停,任由臧笙歌把著,某銀卻是安心的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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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就知道金和銀會這樣,但是還是晃醒她,捏著她的耳朵,湊到跟前:“小銀子你到底喜歡什麼啊!”

既然小銀子不說,那臧笙歌就開始提問模式,反正一般醉酒的人都會吐露心扉的。

空氣瞬間凝固,安靜的只能聽到金和銀細微的呼吸聲,還有外邊的蛐蛐聲,一唱一合的倒是個讓人好好遐想的時間。

金和銀終於不再遲鈍了,她垮著臧笙歌的手臂,掏了掏耳朵,先是埋怨耳朵癢癢,後來傻傻的閉著眼睛湊到臧笙歌面前聞了聞,笑道:“我喜歡吃啊…”

“美味佳餚,你們一定要提醒我不要同臧笙歌講話…”言罷,金和銀在臧笙歌面前做祈禱狀,規整的直起身子,撲到臧笙歌懷裡,昏睡過去了。

臧笙歌一邊拖著金和銀的腦袋,一邊橫抱起金和銀,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褥,便一個人坐在桌子上,閒的無聊就小喝了幾口。

果然是高估了自己,臧笙歌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醉到在桌子上,並且趴著睡了好久。

破曉之前攜帶著某銀那青藏高原的的嗓音,都能讓鬼回魂足以證明這是有多咋呼,尖叫恐怖如斯,驚的臧笙歌整個人脫離了凳子上,站了起來。

而金和銀則是忘記昨晚他同臧笙歌說老死不相往來,抱著一個枕頭對臧笙歌大喊:“有蜘蛛啊!”

看臧笙歌沒有理會,金和銀以為他是沒聽見,便又衝臧笙歌叫著:“打死它啊…你過來啊!”

臧笙歌腦袋零零碎碎的,也沒聽清楚啊,直接“嗯”了一聲,走到跟前才發覺那是蜘蛛。

順手把金和銀從床上拽了下來,某銀以為臧笙歌要挺身而出,就赤著腳尖摟住了臧笙歌的腰身。

臧笙歌心想為了這頓抱也得鋌而走險幹掉那個有x條腿的蜘蛛,便頓著身子往前試探著。

金和銀厭惡的撇眼臧笙歌,推他到一邊,還不忘損他:“信你,我真是個白痴!”

還是有點害怕的,金和銀豁出去了,看著地上緩慢在地上爬的蜘蛛,剛要一腳踩死。

踹門聲接踵而至,一件紅色紗裙飄過,驚悚至極。

另一只*先,拿起蜘蛛腿放在手上玩了起來:“你們在做什麼?”甄善美盯著眼前的金和銀和臧笙歌,不禁發笑:“你們怕的東西還真多!”

金和銀看著氣勢洶洶的蜘蛛,感覺往後退:“得,潑婦甄幹掉它,讓我以身相許都行!”

“小銀子,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何不與我商量?”臧笙歌不願意,同金和銀全程黑臉。

金和銀嫌棄的看著臧笙歌,不說話,就這氣氛,一下子就被甄善美看出來了,便充當調解員,對臧笙歌反駁道:“她不同我以身相許,還要叫你麼?”

看到他們兩個人如餓狼撲食的深情,甄善美總算知道什麼叫打斷骨頭連著筋,便有些不敢恭維的笑著:“怕是小銀子捨不得把你送給我呢,你說是吧怪胎?”

甄善美覺得有點尷尬,因為全程都是她一個自言自語,這兩貨似乎都對彼此愛搭不理的,哀怨了一聲:“怪胎,你不是最會撩人麼,趕緊撩撩小銀子啊…”

“找你的莫初去,別礙眼!”臧笙歌不知為何,順口就說了出來。

甄善美瞪大眼睛,直言不諱:“我還想跟你們敘敘舊在步入正題呢,今天我確實是來找莫初…”

可是在看這兩人,壓根就不管對方各自坐在床的南北兩個榻上,誰都不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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