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依你

路過臧笙歌的時候,金和銀頭也不抬的繞了過去,對於某銀這愛搭不理的樣子,臧笙歌頓覺心口一痛:“為夫傷心了!”

金和銀捧著木盆悠噠噠的掩上了門,給了臧笙歌一個不允反抗的表情。

臧笙歌看著莫初,為什麼感覺兩個大男人在一個房間裡顯得如此怪異呢。

想到這兒臧笙歌才發覺當時把小銀子一個人留下來照顧莫初才是真的腦子抽風:“給小初初擦身子讓我倍感榮幸!”

“這玩笑可開不得我身體倍棒不敢讓姑爺你親力親為!”莫初卻偏過頭看著臧笙歌,艱難的扯了一個微笑。

臧笙歌還真的不嫌折騰,起身又坐在了莫初的床邊,床另一邊的凹陷叫莫初膽戰心驚。

接著臧笙歌就象徵意義的也給莫初蓋緊了被子。

莫初心想,小姐姑爺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身上鋪是真的打算給自己收屍了麼?

莫初無辜的看著臧笙歌,怯怯的笑道:“反正都是騙小姐的,姑爺不用太認真的!”

“可是現在小銀子叫我給你擦身子,你就受著不許反駁!”

但是臧笙歌那一腳確實對莫初已經造成心理陰影了,便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而金和銀是十指不沾陽春水,說的倒挺痛快,可是卻遲遲不見回來。

臧笙歌有些著急了,根本就坐不住,又來回走了好幾遍。

莫初實在覺得煩心,但是又不敢挑戰權威,只能委婉對我對自家姑爺笑道:“姑爺心都飛到外面去了,就別打著我的幌子在這陪我了,出去看看吧?”

臧笙歌撫了把臉心想有這麼明顯麼,看來自己對小銀子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沒必要,我還是在這兒照顧小初初你吧!”臧笙歌說這話到底有多違心啊。

以至於臧笙歌剛話罷,外面就喧譁一片。

莫初一臉黑線直接把頭埋在被子裡,給臧笙歌擺了擺手:“看來小姐沒辜負姑爺!”

隨後金和銀頂著一臉灰端著木盆十分猛撞的往後看去,順勢推門而入。

而臧笙歌則是倚在門邊等著某銀,當金和銀看到臧笙歌那放大的臉,費了極強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把盆甩出去的衝動:“我惹禍了!”

臧笙歌一隻手主動把金和銀手上的盆放在了桌子上,接著拉著某銀到自己身後,還順勢看了眼外面的情況,最後把門給閂上了:“看出來了!”

金和銀抖了抖身上的碳灰,抬頭看著臧笙歌:“我逃的時候還沒人發現哩,你怎麼知道?”

臧笙歌很有耐心的瞧著金和銀,面帶笑容的彎著身子湊到某銀的面前,用指腹橫抹下某銀臉上的黑漆漆的碳灰:“都成小花貓了!”

臧笙歌指尖就佇立再半空中,緊接著點了點某銀的小臉蛋:“去洗一下!”

金和銀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那麼聽話,自顧自的跑過去彎著身子洗了把臉。

而且某銀都打算好了,手上的水就往衣裳上擦兩下。臉上的水就自然幹得了,卻沒想到臧笙歌給某銀甩過來一片毛巾,噠拉在她的腦袋上。

雖說這是好心,但是臧笙歌這舉止倒真讓人嫌棄的不得了,金和銀氣憤的抖了下毛巾放在臉上擦了擦最後搭在一邊:“現在怎麼樣?是不是芙蓉出水啊!”

臧笙歌一隻手捏起金和銀的半個臉蛋,露出那一排的白齒還真的挺耐看的:“都能掐出水了啊!”

金和銀怨氣滿滿,卯足了勁兒抬起一隻手往臧笙歌臉上扇,卻被臧笙歌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這也就保持了距離:“醫師請了麼?”

金和銀真是撿了西瓜忘了芝麻,哀怨的直跳高,對臧笙歌大嚷道:“我給忘了哎!”

臧笙歌白愣一樣金和銀,復而慵懶的坐在板凳上,雙膝盤在一起雙手交叉放在上面,充滿質問的道:“那你去幹什麼了?”

金和銀不以為然,聳了聳肩,對臧笙歌放話道:“我不是去燒水了?”

果然金和銀是撿了西瓜丟芝麻出了名的大大咧咧,不過如果某銀把事情都做好了還有臧笙歌發揮的餘地麼,只是另臧笙歌遺憾的是,他們兩個這天天全都搭在莫初身上了,都沒怎麼好好增進感情。

金和銀不知道臧笙歌的顧慮,心想,要不是你們主僕倆拖累我,現在本人已經去許木心家了,指不定在哪塊兒嗨著呢,既然自己整不好那些下人也不是吃幹飯的,某銀白愣了眼臧笙歌對門外大喊道:“趙管事!”

臧笙歌堵了堵自己的耳朵,不禁對某銀的磅礴氣勢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趙管事又是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掀簾而入。

宮裡漸漸謠言四起大體是祁公主院裡伺候輕鬆,曾幾何時金和銀也不曉得這是為何,但是看到趙管事的臉就全部明白了。

原因竟然是臧笙歌親自伺候公主細緻入微以至於宮人們成天懶散,用莫盛窈的話那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還有傳聞說是這個公主是個戀叔癖,不知什麼時候起謠言以它神奇般的速度轉移到臧笙歌的身上,開始有人議論起臧笙歌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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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銀看著趙管事的眼睛僵持了好久,好像就看出這麼點東西,所幸某銀都這麼顛覆三觀了,便也不想在反駁什麼了。

趙管事好久都沒被使喚了,可能也是生鏽了蔫蔫的行了個禮,將聲音拖的異常緩慢:“公主有什麼事情吩咐下去我們好做事情!”

雖然在祁公主宮裡輕鬆但是也真得不到半分薪水啊,趙管事早就懶散成性了,只能靠搜刮下屬的油水勉強度日而王婆子則是討好莫盛窈庫存比趙管事還豐厚呢,某銀心裡跟明鏡似的只是不屑多那些口舌罷了,畢竟是草根公主麼,有的時候金和銀這麼嘲諷自己。

金和銀順手撕了那捲書上的一頁紙,三下五除二疊好了一個紙飛機,放在口裡哈氣最終甩了出去,極其不重視的將一隻腳搭在臧笙歌的腿上另一只手支著桌面上撇了眼趙管事吩咐道:“給我去燒一鍋熱水…”

趙管事應聲:“是!”

金和銀對臧笙歌笑了笑,畢竟這種頤指氣使的感覺還蠻不錯的,既然如此好玩,某銀當然要嘗試一下了:“找人去宮外給我排隊買小籠包,最近嘴有點饞了!”

趙管事抬頭下意識想要看臧笙歌但是哪裡能經受的起臧笙歌那寒涼的眼神,哆嗦了一下,就聽金和銀她說:“就找王婆子,這點事情趙管事能做的到吧?”這不是商量這是命令!

臧笙歌就看著金和銀頤指氣使,還俯下身來給金和銀按腿配合,某銀內心極其膨脹,正好此時心情又大好便對趙管事又道:“在去給我找給醫師,就是全宮裡最好的醫師,我要小初初恢復如初,最近幾天真的累死我了!”

臧笙歌心有芥蒂的分了神,倒不是什麼別的大事就是怕醫師在看出端倪,到時候某銀知道這都是一場戲,戲裡自己還把莫初給摧殘致殘,那豈不是很損形象。

“怎麼不捏了?”金和銀明明沒說什麼卻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臧笙歌緩過神後,指尖繼續在某銀的腳上活動為她揉捏,一邊低頭思考。

趙管事卻在一旁顯得很為難:“其他的都行就是廚房還用不了,我們也在找人!”

金和銀有些做賊心虛,反問道:“找什麼人?不會是給我推脫責任不想著給我做事吧?”

“公主你這就誤會我了,我們得找到那個在廚房裡禍禍的賊啊,可能是在廚房裡偷東西沒如意的,就放火把廚房糟蹋了,公主要是還不相信我,我帶你去…”趙管事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金和銀咳嗽一聲,心想,那不是就是我麼,看來除了臧笙歌知道以外自己隱藏的也不錯:“得,本公主沒興趣管你們那些事兒,利索的把廚房給我恢復原樣!”畢竟要毀滅證據:“痛快的給我燒好水。”

趙管事有點頭疼,但是沒辦法只能應聲道:“是!”

金和銀和臧笙歌相視一笑,在趙管事這裡卻顯得尤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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