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光招呼那些民工們一起去吃羊肉。

此時此刻,何橋山的心中一定是充滿著某一種恐懼,他不停的回望著那些剛才把他痛打了民工,直到走過了兩個十字街頭,他才痛下決心,拔腿就跑!

那承諾的100塊錢,也沒有拿出來!

他又走過了一個十字街頭,來到了一個小區,桃林縣醬醋廠。裡面有很多很多的磚瓦房,他走到了其中一間,輕輕的敲門,走出來了,一個還穿著睡衣的漂亮女孩,這個人就是阿麗。

阿麗根本沒看清楚何橋山的身子發生什麼變化就一把把他摟住,然後還嘴對著嘴,吸了起來,好像做人工呼吸。

阿麗隨手把何橋山拉進去,然後關上門口。

這時候阿麗才發現何橋山怎麼全身都是泥土啊?還有臉上也有傷,剛才做那事的時候,他為什麼都不看一看呢?

他問何橋山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橋山說,他剛才跟劉雲光打了一架,把劉雲光打倒在工地上了,現在他到醫院去住院了。

此時此刻的何橋山,已經脫離了危險,好了傷疤忘了疼,他立刻又把劉雲光當成敵人了,在他的想象中,他開始狠狠的修理劉雲光和蘭玲玲了。

阿麗好像非常享受何橋山這種吹牛,因為他把這種吹牛當成真的事情,自己有這樣的男朋友,好像十分光彩呀,都光彩奪目了。

實際上何橋山的心中依然有整個世界的不舒服,就是缺少了一個出口,想不到阿麗立刻就給了他這樣的出口。

阿麗發嗲的問道:“我的白馬王子,劉雲光和蘭玲玲那兩個畜牲庭審輸了嗎?他們去干擾破壞我們建設我們的商鋪,他們什麼時候來賠償我們的損失?“

“賠你媽個屁呀!“何橋山一把把阿麗推到床上,惡狠狠的罵道:”娘西屁,那些人都被劉雲光和蘭玲玲收買了,如果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媽媽叔叔嬸嬸舅舅舅媽還在位,他們敢這樣嗎?老子把他們的頭掐下來,踩碎,一腳全部踢飛了。“

何橋山說著一腳就把旁邊的一張桌子踢翻了,上面的碗筷杯子全部傘落到地上,有些碎了,有些滾了。

阿麗在旁邊幫腔,說什麼,他跟劉雲光和蘭玲玲不共戴天,就是他害他被他全家上陣打了一頓,還被鎖起來,還要把它嫁給一個沒有素質的羊肉佬。

何橋山還不解恨,他又一腳踢飛了一個在地上睡著了的大碗,繼續罵道,娘希屁,人走茶涼,我們家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媽媽,叔叔,姑姑,嬸嬸,舅舅舅媽,還在位的時候,幫了多少人哪?他們就見死不救啦。

阿麗好像感到有什麼不妙了,難道從此以後,何橋山上面沒有人了,下面沒有人了,裡面沒有人了,只有外面還有人嗎?

阿麗試探的向何橋山提議:“你不是說有一個叔叔開金礦的嗎?你不是說金項鏈隨便拿的嗎?我們去找他吧。”

聽到阿麗的說辭,何橋山更是恨死了,他踢碎了那個大碗,發誓要把他的金礦炸了,還發誓,要讓那個姓何的成為第2個宋明清的老爸,一個因為開金礦而坐牢的老闆。

也許阿麗從何橋山那裡聽到了很多很多的能夠幫助他們絕地重生的人吧,於是他她又提醒何橋山,去找一找那個姓江的叔叔吧。

姓江的叔叔嗎?何橋山突然想到了這個人,不錯,他是給阿麗說過這個人的,這個人,能夠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他的爸爸媽媽的強力幫助,可以說,他的爸爸媽媽就是這個人的再生父母。

何橋山說好吧,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於是這一對金童玉女,換了一下衣服,就出門了。

何橋山提到的江叔叔就住在外語學院的旁邊,當然,這也是何橋山說的。他說這個江叔叔是桃林縣的第三把手,以前跟他爸爸是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現在管的是城市建設,只要找了這個人,被劉雲光拿去的房子,分分鐘可以要回來。

不錯,這裡的的確確有一個單位,上面寫著,桃林縣建設局。

於是他們就走了進去,看門的老頭好像是認識何橋山的,還問了一句:“小何啊,學英語那麼忙嗎?很久都不見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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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橋山看都不看這個老頭一眼,只是隨便應答了一句:“天天英國老鼠,不煩嗎?老子煩死了。”

阿麗在外面補充說了一句:“這些人怎麼那麼沒有素質?瞎問什麼呀?在外國是不能問別人隱私的。”

這個人前兩天還賣中國的羊肉了,現在就變成外國的土雞了。

他們走進了第1幢樓,沿著樓梯,上到第3層樓,也就是頂層了。何橋山拍打第1個門口,裡面沒有響應,他輕輕的罵道,怎麼又去開會了?殯儀館的追悼會也沒那麼多啊。

他繼續拍門口,裡面依然沒有應答,於是他繼續喊叫,江叔叔,江叔叔,開門,我是何橋山。

還是沒有人開門。

於是他們開始踢門,繼續踢門!何橋山開始罵人了:“媽的,個個都過河拆橋,你當初就是我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舅舅舅媽,外公外婆,的一條狗。早知道,我們有剩飯給狗吃都不給你吃。”

何橋山又罵了很久,門口終於被他罵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50歲左右的男子,他雙手扶著一張凳子,彎著腰,痛苦的看著他們,他有氣無力的說:“何橋山,你先聽我說,我生病了,我從房間,靠著凳子,走到這裡,就用這麼長的時間,有什麼事?那麼急呀,進來吧。”

何橋山和阿麗根本沒有問一問這個男子的病情,這是很應該做的事情啊。何橋山也沒有進去,他開口就來了這樣一句:“有人欺負我啦,你管不管了?”

重症病人江叔叔說:“能管的我都管,儘管我下不了樓了,但是我有電話,你說吧。”

何橋山說,他正在建設一間商鋪,準備開一個糖煙酒公司,但是,正在他建設商鋪的時候,有一對狗男女,劉雲光和蘭玲玲,依仗有錢有勢,侵佔了他的商鋪,還叫人打了他。

江叔叔臉上飄過一朵莫名其妙的情緒,接著他就問到,何橋山老弟,你在什麼地方建的商鋪啊?

桃林縣廣場,139號。

江叔叔似乎對這個地方瞭如指掌,他立刻睜大眼睛看著何橋山,很嚴肅的問道:“何橋山,那個地方是你的嗎?那個地方是何志遠的,他讓你在那裡商鋪啦?他把那個地方送給你了嗎?”

何橋山竟然說:“你去幫我,叫何志遠讓我在那裡建房子,建商鋪,以前我家幫了他那麼多。他不幫我,你就叫人不給他開金礦。”

江叔叔很久都沒轉過彎來呀,何橋山這個傢伙的邏輯是什麼邏輯呀?所以他說,他沒有這個權利去管別人的財產怎麼樣處置!他也沒有這個口才去說服某一個人,把財產讓給別人,當然他還是留個後路,他說,如果何橋山能夠把何家勇叫到他這裡來,他們三個人坐下來好好談,如果何家勇同意了,那一切就好辦了。

看來何橋山根本沒有走出他的背景,他再次失去了耐心,他竟然指著重症病人罵道:“老子的家庭遇到一點點困難,你們一個人都不想幫。沒有,我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外公外婆舅舅舅媽,你能有今天嗎?你們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

江叔叔說道:“何橋山,你說什麼呀?不管在哪一個階段,我的地位,都比你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外公外婆舅舅舅媽要高得多。你不要以為,凡是跟你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外公,外婆,舅舅,舅媽叔叔嬸嬸,說過幾句話的人,都是靠你的爸爸媽媽,外公,外婆,舅舅,舅媽叔叔嬸嬸上去的。”

重症病人說完這一串繞口令,頓時感到天昏地暗,差一點就昏了過去。但是他還是堅持下來了,他盡力睜大眼睛,很幸運的,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著這兩個人,一邊罵街,一邊下樓,從腳到頭,慢慢消失。

他艱難地關上了自己的門口,他很慶幸,他畢竟能夠把門口關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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