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妮等人的笑聲持續了好一陣,一旁的南映簡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咳嗽一聲,然後冷著臉道:“我說幾位,笑一會得了啊,不才剛度過危機嗎?現在也沒必要擺慶功宴吧,我覺得當務之急是把這裡的情況趕緊彙報上去!”

米妮幾人不笑了,但一一卻還有點忍俊不禁的架勢,陳恩織則回頭看了南映簡一眼道:“彙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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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情況啊!你之前不還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嗎?”

陳恩織聞言立馬很無辜的說道:“有嗎?我只是覺得滿足了一下氣氛需求而已。”

“哈啊?喂!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可是和你們一起戰鬥到現在的,那些東西我之前從來都沒見過,現在你又和我說什麼氣氛需求,這就有點過分了啊!難不成剛才都是假象不成?”

陳恩織知道不能再繼續遮遮掩掩了,而且現在也的確不是慶功的時候……也沒什麼好高興的……

所以她走過來,在南映簡面前站定,隨後問道:“我能相信你嗎?”

南映簡一甩頭一叉腰:“什麼意思?你懷疑我的身份?還是懷疑我的動機?”

陳恩織搖搖頭:“那些都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接下來我告訴你,我們的上級已經不存在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可值得信任的人了,你……還值得我信任嗎?”

“這……”南映簡怔住了,她一開始沒聽懂陳恩織在說什麼,但當她看向陳恩織背後的這些人時,從她們那好似赴死般的決絕目光中,南映簡明白了。

“你……你們到底要幹嘛?”

陳恩織低下頭,然後從衣兜裡拿出一枚身份牌,身份牌上赫然寫著“南映簡”三個字。

“那我換個說法……你還記得自己曾經死過一次嗎?”

南映簡的瞳孔放大了,她結果身份牌,這種用DNA編碼注寫的身份牌是世上絕無僅有,也不可能被偽造的。

“我……我不記得了,這東西你到底從哪得來的!”

陳恩織冷冷一笑:“那你一定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剝奪軍銜,丟到極寒之地一呆就是七年的吧?”

南映簡愣住了,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記得啊……我在瓦沙利爾森林的救援行動中因為酒醉駕駛彼諾修而導致誤殺友軍,從那之後我就被扔到極寒之地去了。”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殺過的那些人中有一個胖子,還有一個小姑娘。”

南映簡當然記得,她來到瓦沙利爾的時候,接到的命令就是清理感染者,為救援目標清理撤出通道。

但在她駕駛彼諾修點燃感染者群體的時候,通道內突然衝出一臺先鋒級機甲……

當時南映簡已經無法停手了,於是那臺本就受損嚴重的先鋒級機甲就這麼在彼諾修的烈焰中化作了一團廢鐵。

而當南映簡拆開先鋒級機甲的時候,看到了她畢生難忘的一幕……

一個已經被燒的不成人形的胖子死死的護著一個女孩,雖然他竭盡全力,可女孩還是沒能倖免於難……

這兩個人的死對南映簡來說打擊巨大。

從那之後她一度消沉到整日長醉不醒。

所以,當七年後,再接到艾米的通知,前來守護米妮的時候,她一直都很盡心盡力……可還是跟丟了。

現在她滿心困惑,記憶也被不堪回首的過去折磨,南映簡忽然有種巨大的負罪感。

這種負罪感突如其來,讓她很不好受。

可南映簡還是沒懂,為什麼陳恩織說她死過一次?

難不成在自己不知不覺中,曾經也經歷了巨大的變故……只是她的記憶中並不存在而已?

正想著,只聽陳恩織道:“好了,別害怕,不記得就不記得吧,反正死去的那個也不是真實的你,不過是為了試圖奪取彼諾修的仿造傀儡而已,現在她已經不存在了,你也不必過分的為曾經的失誤自責……畢竟你所看到的只是兩具軀體罷了,他們的情報資料樣本已經被完整的保留下來,說不定有一天,你會再見到他們呢。”

陳恩織的話一如既往的難懂。

南映簡握著身份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而她回過神的第一句話仍是:“可是……我們真的不向上彙報嗎?”

陳恩織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她拍拍陳恩織的肩膀道:“上級對這裡的事情瞭如指掌,我們這些小兵還是老老實實的,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該做的吧!”

“該做的?”

“恩,總之,你跟我來就是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找到他之後,他會告訴你一切的。”

“他?他是誰啊?喂,你們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南映簡是真生氣,自從遇見陳恩織這妹子後她就一直頭頂著個問號。

這時米妮忽然走過來安慰了一下南映簡:“姐姐別生氣,她就這德行,不到關鍵時刻,你想從她嘴裡撬出真相來那比登天還難!”

南映簡看看米妮,現在才算是真的見到要保護的人了。

所以南映簡立馬道:“那不如咱倆先回去吧,這裡也不安全,何必和她們在這糾結呢?”

米妮笑了笑:“姐姐放心,全世界現在可能都沒有這裡更安全了,當務之急是找到他!讓一切迴歸正軌才行!”

又是他!!!!!!!!!!!!

南映簡頓時火冒三丈,還好她現在脾氣收斂了許多,愣是咬咬牙忍住了。

但還是心氣不順的道:“那好吧……我跟你們去找……去找那個誰誰誰……娘的……氣死我了……”

說罷南映簡轉身就跳上了彼諾修的手掌,然後又蹲下來衝米妮伸出手:“來,上來。”

米妮看看彼諾修還有點害怕,不過內心其實還是很想體驗一下的。

至於陳恩織嘛,她深吸一口氣,所有的笑容和隨意都消失了,眼神是永遠不會撒謊的。

“走吧,一一,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一一咬著菸斗咗了兩口:“哎呀呀,熬夜對皮膚真的不好……我還想睡一覺再上路呢。”

陳恩織白了她一眼,上前扶起穀子,然後衝於昊霖道:“一起走吧,反正報酬還沒給你兌現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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