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卓不凡點了點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火車站人多,管轄嚴控,如果卓不凡真不跟他們走,他們還真拿他沒辦法,卻沒想到這小子果然是個不怕死的料。

幾個人來到車站一家蘭州拉麵小店後面,行人比較稀少。

唰的一聲,一個小混混拿出一把摺疊的小刀,開啟,戲謔的盯著卓不凡,“你小子在火車上讓你換個座都不肯,你是不是很牛逼,知道這青州是誰的地盤嗎?”

“誰的?我告訴你我哥們是兵哥的手下,你識相的現在把錢全部拿出來給我們,然後跪下來磕三個響頭,不然的話……”那小混混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小刀。

為首的虎哥卻一直盯著侍劍,“還有這個小姑娘,留下來給我們玩一玩……”

話還沒說叫我,虎哥整個人猶如一發炮彈直接倒飛了出去,砸在地上,像滾葫蘆一樣向後滾了幾個圈,疼的呲牙咧嘴。

眾人只看見一道黑影,連卓不凡怎麼動手的都沒看清楚,拿刀的混混愣怔了一下,罵道:“去尼瑪的,敢打我們虎哥,找死。”

卓不凡搖了搖頭。

這些馬仔只能當最底層的古惑仔不是沒道理,還沒弄清楚情況,就跟愣頭青一樣,拿著刀就衝了上來。

卓不凡伸出手掌封在肚皮前方,刀子鐺的一聲,像是刺到了金虎一般,震得那小混混倒退了幾步,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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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氣功?”那小混混那個這段的刀尖,臉上露出恐懼之色。

其他小混混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他們踢到了鐵板,連刀子都傷不了對方,這種人物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了。

卓不凡隨手一揮,一道風刃劃破空氣,從那個拿刀的小混混小腿輕輕的飄過。

那小混混旋即感覺腳底一輕,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截止膝蓋下的小腿已經齊生生的斷掉,滾落在一旁,傷口只流出了幾點鮮血。

“大哥饒命……”虎哥看見這一幕,嚇得肚皮也不疼了,連忙跪在地上。

其他人也是跪在地上,拼命的額頭,腦袋磕破了也不敢停下,這一手真的把他們嚇傻了,隨手一揮就斬斷了一個小混混的小腿,就簡直跟電影裡那些武林高手一樣。

磕了十來分鐘,每個人都頭破血流,差點暈死過去,才有人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那殺神居然不見了。

在火車站附近人多眼雜,卓不凡也不想殺人,要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讓老媽擔心就不好了。

回到家裡。

周碧玉還是沒搬回卓家的豪宅,還是住在荔枝鎮的小院子裡面,只是卓不凡讓張兵安排了一些人暗中保護母親的安全。

“臭小子,現在才回來,都放假好幾天了,你在學校裡幹嘛?”

“還有你們輔導員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說你逃課,連考試都沒參加,掛科了,你這孩子一天……”

剛到家門口,周碧玉穿著圍裙就開始喋喋不休,但是見到兒子,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欣喜卻無法掩飾。

卓不凡一陣頭疼,“媽,你放心,等開學過去我一定好好上課,肯定能拿到畢業證的。”

周碧玉還想訓斥兩句,突然看見站在卓不凡旁邊的侍劍,侍劍長的乖乖巧巧,皮膚白淨,特別是兩隻大眼睛,炯炯有神,讓人一看就覺得親切喜歡。

“阿姨好。”侍劍乖巧的喊了一聲,然後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周碧玉,“阿姨,這是我買的一點禮物送給你的。”

“好呀。”周碧玉接過禮物,瞪了卓不凡一眼,“你這小子,同學來了,也不提前跟媽打聲招呼。”

“媽,這是我同學廉侍劍。”卓不凡淡淡說道。

周碧玉拉著廉侍劍的小手,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還上下打量,彷彿在菜市場選豬頭一樣,卓不凡直接無語,“媽,我想吃你做的紅燒肉。”

“好好,中午給你做。”周碧玉十分高興,但是立刻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

因為這個時候,房子裡又走出來一道人影,穿著潔白長款的羽絨服,帽簷還有許多白色的絨毛,身材高挑挺立,瓜子臉蛋略施粉蛋,身上帶著一種高冷的女強人的氣質。

“葉子。”卓不凡詫異的看著葉子沁。

“嗯,你回來了。”葉子沁輕輕嗯了一聲,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看著旁邊的廉侍劍。

本來卓不凡這次回來,準備把自己和葉子離婚的事情告訴母親,所以沒叫上葉子沁回來,沒想到她居然提前回來了。

“葉子姐。”侍劍在金陵的時候見過葉子沁,葉子沁也見過她,知道她是卓不凡的同學。

“嗯。”葉子沁嗯了一聲,心裡有些發酸。

她上次偷偷跑去徐州找卓不凡,卻發現卓不凡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住在一起,但是這次又把廉侍劍帶回來了,花心大蘿卜。

周碧玉見到氣氛有些尷尬,拉著廉侍劍說:“侍劍,去幫阿姨一點忙。”說著,兩人走進來了房間裡面。

葉子沁呵了一口起,瞬間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了一團白氣,搓了搓凍的緋紅的手掌,一雙水眸看著他道:“卓不凡,能不能很出說說話。”

“嗯。”

兩人來到院子門口,田地裡剛種了小麥,沒有什麼農作物,整個天地都白茫茫的一片,乾冷的風吹在兩人的臉上。

卓不凡遲疑道:“對了,我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媽吧?”

“沒有。”葉子沁搖了搖頭,咬著水潤的下嘴唇說道:“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謝謝你。謝謝你奮不顧身救了我。”

“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我連累了你。”卓不凡笑著說道,目光卻落在葉子沁的脖子上面,脖子上掛著自己上次讓吳大師送來的玉牌。

在羅布泊得到了那塊雙魚玉佩,卓不凡研究了很久發現沒什麼用,而且玉佩中的靈氣已經消耗乾淨,只能當一個容器,便做成了法器送給葉子沁保平安。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種話。”葉子沁突然雙眸中泛著一點淚光,一把抱住了卓不凡,“原諒以前的我。”

自從上次從喜馬拉雅山回來之後,葉子沁便陷入痛苦當中,無論精神多麼獨立的人,在感情上卻總是在尋找一種依附,一種寄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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