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歡朝他搖了搖頭,明明錯的就是這些人,怎麼會是他呢?

“你什麼錯都沒有,一定要記住這個,錯的都是他們。”

忽的,走進來幾個衙役。

“帶她出去。”

小家夥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壓著姐姐往出走的幾個人,他急忙擋在他們跟前。

“你們要帶姐姐去哪裡!”

這些衙役連話都不願意跟他說一句,其中一個剛抬腳準備把他踹走。

趙清歡看到,提前一步抬腳把他的腳壓下去。

“姐姐去跟他們玩個遊戲,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無視那幾個衙役仇恨的眼神,趙清歡衝小家夥甜甜的笑了下。

被綁了起來,她沒有一絲情緒的看著面前這幾個人。

“你是怎麼跑走的,有沒有同夥。”

不回答他們的話,趙清歡冷哼一聲。

“脾氣還挺橫。”剛被踢了一腳的衙役拿起了旁邊的鞭子,朝地上摔了下,啪的一聲響了起來。

“說不說?”

趙清歡依舊是將臉轉向別處,面上毫不在意,實則心中格外忐忑。

這個是實打實的鞭子,鞭子落在身上有多痛那是可想而知的,更別說這牢裡的鞭子還帶著刀子。

又是鞭子沾水的聲音傳來,趙清歡的心又跟著狠狠的顫抖了下。

要打快打,怎麼現在還要做這些無用功。

“再問你一遍說不說。”

這次問的可真是不耐煩了,趙清歡把頭扭過去看著他們。

“我不說的態度難道還表達的不夠明確?”

怕是頭次遇到這樣的三人,聽到她這麼說的衙役幾人都樂笑了。

啪的一鞭子落在趙清歡身上,渾身上下一陣劇烈的痛,她緊緊握著手,指甲都嵌到手心裡。

輪番幾次下來她還是什麼都不說,此時的她已經面無血色,牙齒咬的嘴唇都出了血。

“還真是個硬的,先放回去吧。”

身子雖是虛弱,可趙清歡還是強撐著不用那兩個衙役扶,自己走進了牢房。

剛進牢房,她身子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渾身上下的傷在此刻一同發作,疼得她打了個哆嗦。

“姐姐,你身上這是怎的了?”

小邪神急忙衝她跑過來,想把她扶到床上,可她渾身上下都是漆出來的血跡,也不知哪兒被打了,哪兒沒被打。

小家夥只能睜著大大的眼睛流淚,手足無措。

“姐姐沒事,姐姐睡會兒。”

剛說完這句話,眼前漆黑一片,她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有意識,是被一群人和孩子的哭聲吵醒。

她睜開眼,正好看到小邪神趴在她身上,緊緊拉著她的手。

另外一旁的衙役試圖把他們二人拆散開,看到哭的滿臉是淚的小家夥,趙清歡意識立馬清醒了起來。

她狠狠把小家夥扯回面前,趁著扯著小家夥的人還沒反應過來。

她嘗試著起身,可怎麼也起不來,只能撐著地面,用力的朝對方劈了個手刀。

另外一人正好是背對著他們的,趙清歡也同樣用盡全力劈了下去,看到兩人都暈倒在地才松了口氣。

她自己也軟軟的坐回了地下,喘著粗氣看著面前的小家夥。

“姐姐,我不要和姐姐分開,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與此同時。

宮內宮外都是一片喧譁,聽說皇上今日要親自將那痴傻皇子祭天,那可是舉國同慶的大好事。

當初那皇子生下來的時候大家都認為他是不祥之人,自從有了他這個國家就沒好過,時不時就會發生些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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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通融通融。”女人手中拿著銀鐲,眼含淚水塞在看守的衙役手中,拿著銀鐲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明著被毫不留情扔在地上:“牢內可是朝廷重犯,沒事快滾。”

女人蹲在地上撿回銀鐲,哭著從脖子裡掏了個金墜子出來。

這是她出嫁時的嫁妝,母親說了,這是他們家唯一值錢的東西。

“這個金墜子也給你,讓我進去看一眼。”

衙役剛收下金墜子準備說就一眼,正巧看見明黃色的身影從此處而來,他急忙將手中的金墜子又拋到地面。

“都說過了,這是朝廷重犯,快滾開。”

沒想到金墜子也不管用,女人眼中淚水越多了,蹲下去撿金墜子,卻怎麼也直不起身來。

都是她害了他們倆,若不是她受不了那刑罰,他們倆現在怕是早就已經遠走天涯了。

她是個罪人啊。

目光所及之處正好又看到一雙明黃色的鞋子,女人抬起頭來,正巧看到皇上那張生氣的面容。

啪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女人只感覺到眼前一黑,腦袋翁鳴,隨後直接趴到了地下。

“怪不得麗妃說你心思不軌!”

又是麗妃!

女人眼中的仇恨更深,她不過是當日被傳侍寢,她的孩子又有什麼錯,大理寺卿竟然說要拿孩子祭天。

不再理會坐在地上發呆的女人,他徑直走向大牢,前面有人帶路,正好見到趙清歡和小邪神互相安慰,地上還躺著兩個不省人事的。

“把他們二人給朕分開!”皇上的眼中十分厭煩。

身後那些衙役爭先恐後衝上去,將小邪神拉了車去前一秒還在自己的懷裡,後一秒人就沒了,趙清歡有些茫然轉,回頭就看到了皇上正立在門口。

“她招了沒?”

今日負責審問他那兩個衙役搖起了頭。

趙清歡惡狠狠的看著皇上,任何一位聖明的君主都不會做出把自己孩子祭天這種事,即便是皇子眾多。

“皇上倒是好狠的心,自己的孩子說祭天就祭天。”

這話說出來倒是十足諷刺,又連皇上身後的衙役忍不住替她捏了把汗,在皇上面前還這麼勇猛的也就只見過她一個人。

“近日全國上下大旱,那就算是祭了天又怎樣?”

皇上身上的威嚴更強大了幾分,看著趙清歡時卻有些沉不住氣,恨不得把這個公然挑釁他權威的人直接處死。

“當然不怎麼樣。”說完這話,趙清歡吐了口血到皇上面前。

這動作可是十足的挑釁,連皇上身後的幾個衙役都嚇得跪倒的地上。

“處死。”從未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皇上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隨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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