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戰神悶哼一聲,俯身捂著腿臉色鐵青。

趙清歡慢條斯理的收回腳,笑容燦爛:“瞧將軍這模樣,想必是沒大礙的,小女子忽然又不擔心了。”

有句古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秦將軍疼的呲牙,深以為訓。

不過經此一鬧,方才有些哀傷的氣氛蕩然無存。趙清歡給秦巖準備了接風洗塵的酒宴,兩人邊拌嘴邊往回走。

幾家歡喜幾家愁,她與秦巖歡喜,皇后宮中卻是愁雲慘淡。

小公主頭一回被罵的這麼慘,哭的停不下來,當天晚上就發了熱,請了太醫卻束手無策。

趙離韻急的要哭出來,派人去請皇上,卻說李雲逸喝醉了已經歇下。

她又絕望又心寒,病急亂投醫下,聽人說京城有巫醫,治疑難雜症十分有心得,忙派人去請了來。

卻沒想到,那巫醫不過是個江湖騙子罷了,一聽說要進宮替小公主看病,嚇的面無人色。

尤其是趙離韻還聲色俱厲的威脅他:“若是治不好小公主,你這條命也不用要了!”

巫醫腿一軟,險些嚇哭了。只好用自己那些荒唐法子去治小公主,結果第二天,小公主燒沒退,反而更重了。

病的迷迷糊糊間,拉著趙離韻的手只喊難受。

皇后娘娘肝膽俱裂,立即派人將那江湖騙子給砍了。

卻因為這件事,宮中流言蜚語四起,道是皇帝無德,壓不住國運,才使得宮中頻頻發生這些事。

李雲逸聽說後,臉色陰沉的來看了小公主一次,卻是只讓太醫盡心盡力,連陪都沒陪女兒一會兒就走了。

趙離韻對他徹底失望,整日以淚洗面。

而李雲逸近來卻是愈發讓人捉摸不透了,許是滿朝文武都對他多有指責,李雲逸開始寵信宦官。

宦官會順著他的意說好聽的話,不會拿朝堂上的事壓著他,不會動不動就提醒他,皇上,您又失德了,您這樣不行的。

唯有和阿諛奉承的宦官在一起,李雲逸才覺得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他知道親近宦官是不該的,但他覺得沒什麼,他總能製得住的。只是,他現在太需要一個放鬆的機會了。

於是一連三天,皇帝稱病不朝,卻有人說,皇上是在後宮與新寵宦官鬥雞走狗。

這訊息一出,那些個梗骨之臣自是怒不可遏,又要扛著棺材到御前去死諫一番。

誰知新的寵的宦官笑眯眯的攔著,比皇帝還不客氣。

“各位大人是臣,陛下是君,陛下說不想見,各位請回。”

李雲逸看在眼裡,知道不妥,卻覺得解氣。這是他一直想做卻不好做的事,怕在史冊上留下千古罵名。

可宦官替他做了。

民間流言四起,皇帝寵信奸臣,連忠臣都不肯見。

秦巖在百姓心中的呼聲,便由帝王親自越推越高。

在一次爆發中達到了巔峰。

皇帝竟聽從宦官之言,要增加賦稅。

百姓哀聲哉道,齊一明心中焦急萬分,當今的皇上昏庸,而老皇帝一直沒有甦醒,只有老皇帝醒了才能讓雲國重現振興。現如今滿朝大臣也都憤憤不平。

坊間有傳聞,有一名醫妙手回春,哪怕是重疾,只需要兩三盞茶的功夫便能夠醫治好,雖然齊一白半信半疑,但是在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只要能讓老皇帝甦醒,便一定能夠改變現在的局面。

齊一白把名醫請了過來,他的眼裡滿是著急,希望這位名醫真有坊間傳聞所說般,只要能夠治好老皇帝:“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一定要讓他甦醒過來,拜託您了。”

這位名醫為老皇帝診了脈,用布輕輕拭去了頭上的汗珠,眼裡滿是凝重:“這暈厥之症極為罕見,僅僅是在古書上略有記載,只不過……”

齊一白緊緊地抓住了郎中的手:“只不過什麼,有什麼困難但說無妨”

郎中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只不過這藥方我僅僅在古書上略有耳聞,其中的幾味藥,在平常的藥鋪更是聞所未聞。”

齊一白的光忽然黯淡了下去,難道這上天連著一絲的希望都不想給嗎?

郎中轉過頭瞧了瞧老皇帝:“只不過,我有位師兄是世外隱士,我們大可去尋他一問,或許他會有辦法,他就隱居在太白山的山腳下的一株四季常春樹旁,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聽到這話,齊一白欣喜難耐,立馬跟著郎中來到了太白山,只不過這一路上齊一白注意了到周圍的花草漲勢竟然如此的繁茂,本是秋季百花凋零的季節,竟然有如此上等的世外仙境。

齊一白兩人一路顛簸,來到了太白山,只見萬花叢中一顆高大的綠樹矗立在天地之間,綠樹旁有一座清雅的小屋,只見幾畝田地,一位老人正在田地裡耕作,這老人葛布麻衣,雙手拎著鋤頭,汗珠從額頭上一滴滴掉落。

齊一白和郎中走到了小屋的旁邊,只見郎中拱手作揖:“師弟這廂有禮了,此次前來,實為冒犯,希望師兄看在人命關天,危在旦夕,諒解師弟此次前來的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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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老人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鋤頭:“哪來那麼多的禮數,坐下說吧。”

郎中和齊一白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我遇見一病人,昏厥數日,仍未甦醒,腹部倒是略微的鼓起,還有些皮膚略有紅疹發熱。

郎中仔細的和老人說明了老皇帝的情況,只見老人撫了撫衣袖上的塵土說:“你回去用八角蓮葉,丁奎草,丁公藤幾味草藥,外敷在紅疹處,煎煮上一刻鍾服下,病人便會痊癒”

郎中皺了眉頭:“可這丁奎草一般的藥鋪的根本沒有,這可如何是好。”

老人從袖口中掏出了一株形狀奇特的草:“我這倒是碰巧有一株,你先拿去用,等這病人好了,再來還我人情也不遲。”

郎中再次拱手作揖:“多謝師兄,那我這就回去按照你說的做,那師弟先行告辭,不打擾師兄的清淨了。”

郎中和齊一白兩人回到了他的住處,郎中按照那位老人所說的話對老皇帝診治,沒到一刻鍾,老皇帝便慢慢的甦醒了。齊一白連忙感謝郎中,拿了銀子給郎中,並親自把郎中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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