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好巧不巧地被一隻不知從哪跳出來的大黃狗給嚇了一跳,平時他就有些怕狗,這下更是緊張地一動不動。血魔和蕭樂也從屋子裡聞聲而出,許鳴昊見他們走了出來,眼珠子提溜一轉,然後就躺在了地上,衝著二人喊道:“老子剛被這破狗嚇壞了,心臟病都要犯了,你們不給錢,老子就不走了。”說完還在地上滾了兩下。

血魔陰沉著臉問道:“剛才聽了多少。”

“快給錢!少跟我廢話!”許鳴昊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口咬定要讓他們賠錢,根本不正面回答他的話。

蕭樂暗中提出一支血箭,有些厭惡地說到:“怎麼最近老頭這麼多。”說完血箭便從她身後像長了眼睛般直射許鳴昊。

許鳴昊的道之力早已察覺到了危險,在血箭近身那一刻,他趕忙朝旁邊滾了一下,躲過了這次攻擊。蕭樂起初還以為這只是偶然,直到她又打出三支血箭,每支都被許鳴昊躲過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眼前這老頭深藏不露。

血魔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此時也放下了之前的高姿態,恭聲問道:”老前輩乃世外高人,前來我這邊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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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鳴昊見二人對自己有所忌憚,於是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我就路過,既然你們這沒啥好玩的,老子就走了。”說完,他便準備走出小屋。

血魔和蕭樂互相看了一眼,蕭樂從兜裡拿出一支哨子放到嘴邊吹了起來,那只大黃狗立刻跑到前面擋住了許鳴昊的去路。許鳴昊見這只狗是接受過訓練的,心想若是被它聞著味道了,將來跟著自己豈不是麻煩,於是他在其他二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凌空一腳將大黃狗踢出老遠。等大黃狗落地的時候已經橫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你!”蕭樂氣極了,她收起哨子便跳了起來,無數血箭從四面八方射向許鳴昊。若換做以前,許鳴昊肯定會動用全部力量來抵擋這樣的進攻,可如今他有了道之力,並且這還是附著在眼睛裡的道之力,能勘破一切進攻,他在無數血箭中找到了幾處空擋,然後輕輕走了幾步,便化解了這次進攻。

血魔見了心中也大駭,之前他便瞧不出這老頭的功力,這下見了他的身手,更加迷糊了,自己從未見過這樣的功法,難道真是什麼隱世的高人?“既然你不肯乖乖留下,那我就只能用強的了。”血魔縱身一躍便來到了許鳴昊的身前,許鳴昊被他落地時的那股氣勢給震懾到了,之前就知道血魔功力強勁,這一回見面,竟然更加厲害了。而他自己因為之前在祖木村和東方老宅消耗了過多的真氣,還未在巔峰狀態,加上他不想讓他們認出自己來,因此一直用紫霞真氣硬扛著,這打起來只怕自己在他手上過不了幾招啊。

許鳴昊心思飛快地轉了一圈,隨後便想好了主意,他挺著胸膛大喊道:“有種來啊。”

血魔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

心中倒也有了幾分顧慮,於是先出一掌五分力來試探一下,不料這一掌拍出,二人雙掌相觸的時候,許鳴昊直接被拍飛了,接著他口吐鮮血地指著血魔:“好狠毒!掌中竟然有毒!”說完他便暈了過去。

血魔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沒練過毒掌,剛才手上也沒毒藥,怎麼這老頭就說自己中了毒呢。想到這他偷偷瞄了瞄蕭樂,見她搖了搖頭,他這心裡更加疑惑了。二人上前檢視許鳴昊的狀況時,血魔特地再三確認了一下,這老頭還真中毒了。“現在怎麼辦?”蕭樂才不管這老頭真中毒假中毒,她只知道明天就是鎩羽會武了,她現在必須休息,因為她明天的任務便是將血魔之前的一切敵人剷除,最後在血魔上的時候,二人做個樣子,這樣一來,血魔便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到鎩羽令了。

血魔一手將許鳴昊從地上提了起來,徑直來到了小木屋,他見許鳴昊中毒已深,面色醬紫,生怕自己給他點了穴道反而會讓他氣血受阻,剋制毒性,於是乾脆直接將他給綁了起來。“你且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便是了。”血魔做完這一切後,便讓蕭樂自行去休息了,而他則在這邊留守。蕭樂當然懶得和他客氣,這些天跟著他來拷問老頭,還得給老頭買好吃好喝的,可把她給累壞了。

畢鵪見又多了個老頭被綁了進來,心中覺得好笑,這兩人肯定覺得納悶了,怎麼窺探他們秘密的盡是老頭了。她看了眼那老頭,見他面色紫青,嘴唇卻白的嚇人,她不禁問血魔:“這老兄弟是咋了?”

血魔白了他一眼:”這都看不出來,中毒了唄。”說完他似乎反應過來什麼,起身重新拿出了那塊燒得發紅的鐵棍來到畢鵪面前:“我說臭老頭,你這自身不保了還關心別人。早早將秘籍告訴我,免受皮肉之苦。”

畢鵪全然不懼地說道:“你要燙我就燙,大不了一死。磨磨唧唧的,是個男人麼!”

“你。。。”血魔一時間竟然語塞,沒想到這老頭一點都不怕酷刑。

“好,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我了。”血魔右手雙指併攏放在身前,開始振振有詞地念了起來,只見畢鵪體內突然發出一陣紅光,接著她神色痛苦地叫了起來。原來血魔不惜耗損內力催動起血引蟲繁殖了,這血引蟲繁殖極好內力,但是一旦繁殖起來,那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一刻鍾過去了,血魔頭上都已經大汗淋漓了。畢鵪硬是咬牙給堅持住了,她暗暗發誓,等自己得了自由,定然要叫這血魔好看。只是體內那鑽心刺骨的痛讓她實在受不了了,就連偽裝都快支撐不下去了,就在一瞬間,她用本聲呻吟了一下。

血魔聽到這個聲音全身一顫,他立馬收起功法看著老頭,接著他滿臉興奮地說道:“靠!沒想到是個娘們。”說完他更加賣力地催動血引蟲,又費了一刻鍾功夫,畢鵪實在堅持不住了,體內真氣被她盡數抽回來抵禦血引蟲

,而她也露出了本來的面貌。血魔看見她的模樣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就連催動之術都忘了運轉了。他喃喃說道:“都說冰心聖女天下無雙,沒想到這玄陰教還有這樣一個比冰心聖女還要漂亮的女人。你。。。你。。。”血魔激動地一連說了好多個你。

好不容易用陰煞真氣鎮住了血引蟲,但是畢鵪知道這更大的危機已經來了,血魔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慾望,並且是那種無底深淵的慾望。她別過頭去,不想看見他那幅噁心的嘴臉。

不料血魔的舉動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只見他竟然回身找了面鏡子梳理起自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回過頭來,對著畢鵪竟然還有幾分害羞,畢鵪這回是摸不清他究竟想幹嘛了。血魔的聲音也已經顫抖起來:“美女。。。不不不,仙子。我。。。鄙人的這些作為都是蕭樂那臭娘們逼我的,非我本意。”

畢鵪差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剛才你折磨我的時候,蕭樂可不在啊。”

“這。。。仙子,不知芳名。。。嘿嘿,可否婚配啊。”血魔這時又露出一副猥瑣之姿,令人實在厭惡。

畢鵪這時轉過頭去,一臉微笑地看著他:“我早就已經嫁人了。我先生乃是江南許家。勢力大的很。你最好把我放了。若被他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血魔聽了整個人都怔住了:“江南許家?”他開始不安地來回踱步起來,接著突然哈哈大笑道:“不會是許鳴昊那個倒黴玩意吧。”

“你才倒黴呢!”畢鵪生氣地罵道:“不許你提他。”

“哈哈哈,他都成殺人犯了,被警方暗中通緝呢。我看你就要守寡了。不如就跟著我吧。”血魔搓著手,慢慢靠近畢鵪。

“你給我滾開!”畢鵪在剛才稍稍亂了一下分寸,但是現在她重新恢復了鎮定,她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樣的變態給玷汙了。

血魔的手已經拉開她的外套,裡面是一件白襯衫,襯衫裡的白色蕾絲已經若隱若現了,血魔的眼睛此事後都快瞪了出來,他激動萬分地說道:“寶貝,等會咱們一起感受一下天上人間。”說完他顫抖的雙手開始慢慢解開那件白襯衫。當釦子完全解開,血魔眼前一片雪白,他的腦袋轟的一聲,激動地都快炸開了:“好。。。好白。”

畢鵪緊閉著雙眼,暗暗運轉第九幽真氣至自己的天靈處,準備在他觸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便自我了結。不料真氣還沒運轉至頭頂,便突然停滯了,她立刻睜開雙眼,見血魔猥瑣地笑著說道:“想自盡,也得等老子好好享用之後吧。”

“你。。。”畢鵪的淚水嘩地就流了下來,這樣的侮辱她還是頭一回受到。就在血魔的雙手就要進一步上前時,他整個人突然僵直地立在原地,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血魔老兄,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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