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樂坐在地窖的門口,看著那個穿著黑色衣服,只露出自己眼睛的顧曉宸,心裡不知怎麼的,對他非常害怕,那夜她被血魔擊退後,其實並未走遠,她憑藉經驗判斷血魔應該受了重傷,因此她躲在暗處,想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再出來給他那麼一下。不料顧曉宸來了,還將血魔的傷給治好了。她在暗處看得一愣一愣的,想藉機逃走,但是卻發現自己被一股無名巨壓給籠罩著,根本無法逃離。等到那兩人看著走掉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那股巨壓也隨著他們的離開而消失了,不過等她出來的時候,顧曉宸卻站在了她的面前,血魔也站在他的身後看著她。

蕭樂那會兒有些緊張,她看不出顧曉宸的實力,只覺得這個人強大無比,並且還有種別人沒有的死氣。“血魔,你們。”她非常識時務,知道什麼時候該強硬,什麼時候要退縮。

顧曉宸轉過身去說道:“我不為難你。你跟著我一起幹吧。”

儘管蕭樂想要拒絕,但是顧曉宸那種君臨天下的樣子讓她根本無法拒絕,現在她回想起那晚的情形,依然還是毛骨悚然。

“在想什麼?”血魔也從地窖裡走了出來,坐到了蕭樂的身邊,冰心聖女的死給了他沉重的打擊,一度讓他心灰意冷,但是顧曉宸不僅幫他治好了傷,還給了他金磚,這讓他又重新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蕭樂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之前在血色之心的時候,這兩人就不對付,現在跟著顧曉宸,蕭樂對他的厭惡不減反增。

血魔絲毫不以為意,他拿出金磚細細地看了起來:“咱們現在也該做點什麼了。”

“做什麼?”蕭樂沒好氣地問道。

“你先陪我去找金磚裡的武器,然後我們一起混入鎩羽盟。”血魔收起了金磚,轉而看向蕭樂。

許鳴昊連夜將魏翔三人叫到了長水度假村參加會議,今天被洛星河這麼一說,他這心裡也是極度不舒服,為了保護他的這些朋友,他決定好好給他們上一課。課題名為如何拒絕別人。與會人員有狂槍、怒刃、喪劍、佟家三姐妹、何家兄弟以及馬榆雯。許鳴昊化身許老師,給他們生動地講了一遍當前的形勢和將來如何自處以及如何拒絕某些不合理的請求。這一堂課下來足足花了兩個小時。儘管他一再明確就連他的某些請求也不用全都答應,但是這群人還是連連搖頭,表示他的話他們還是會尊重的。之後他又費了好多口舌使勁勸說,直到嗓子說的冒煙了,但是也沒什麼效果。最後許鳴昊只能放棄了。

此時的江南,赤火在艾琳的悉心照顧下,身體漸漸恢復了起來。林牧雖然躺在醫院裡,但他的傷口恢復狀況也相當不錯,加上白易隔三差五地來看他,讓他這心裡更加舒服了。因此在醫院期間,林牧每天都像身處天堂一般。自從

強行和東方彗雙修後,他每天晚上都會從醫院溜出去,去找東方彗,如今東方彗就像他的禁臠一般,不僅要被他蹂躪,還要裝作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不然林牧下起手來可是她吃不消的。林牧之所以會這般慘無人道,這還得從他下了雪山後不遠千里去找尋林雲子說起。

下山的時候,他才十幾歲的年紀,雖是江湖人,卻毫無經驗,因此被騙了不少次。但是他憑藉著自己的機敏,將大部分的錢財都給藏了起來。直到他遇見了那個女孩,一個比他年紀大上約摸十歲的女人。那個女人給了他從未體驗過的母親一樣的關懷,對他無微不至,照顧得服服帖帖的。他的戒心也就在這一刻悄然放下了,不料過了一段時間後,這個女人每天都哭哭啼啼的,問她出什麼事了,她也不說,在他的逼問下,女人總算說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女人的弟弟生了重病,她如果籌不到錢,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弟弟喪命。林牧二話不說就拿出了師傅臨終前給自己的全部積蓄。這些錢是他師傅給他應急用的,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沒想到這回一下子都掏了出來。女人在拿到錢的當晚便主動爬上了林牧的床,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林牧退縮了,這不是他想要的,女人也沒說什麼,穿好衣服就離開了,之後林牧就再也沒見過她。他發瘋似得在外面尋找她,最後打聽下來,她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騙光了他所有的錢。

之後林牧便心灰意冷,自暴自棄起來,接著就這樣一路乞討南下,遇到了許鳴昊,這段時間他封閉了自己的內心,將所有的情感都收斂了起來,同時也在社會的摸爬滾打中學到了不少。直到遇到了許鳴昊。他多年的委屈和傷心在那一刻全都融化了,他以為他內心的陰暗面不會再出現了,不成想在遇到白易後,那個內心深處的佔有慾又湧了出來,漸漸讓他變得腹黑起來,並且他將這種慾望全都發洩到了東方彗身上。這可真是苦了東方彗了,受了重傷不說,還慘遭這樣的折磨,就連多年修煉的九尾幻神陣也被奪走了,如今只能被林牧囚禁在他特地租的房間裡,暗無天日,每天以淚洗面。

今天晚上,林牧又來了,他還是像之前一樣,上來就直接進入了東方彗體內,那種撕心裂肺

的痛是她這段時間的日常,並且林牧將她的嘴貼上了牢固的膠布,這讓她只能將這種痛苦的嚥進肚子裡。

今天林牧似乎有些不開心,他用的力氣比之前都要大,並且每次結束後,他都會變態地將她的傷給治好,以便承受他下一次的施暴。林牧治好她後,躺在她身邊,怔怔地說道:“你知道什麼叫心痛麼?”

東方彗現在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哪還有心思聽他廢話,這也是他另一個變態的地方,每次完事後,都會在那自言自語地說一通話,有時候也會像今天這樣問些莫名其妙

的問題。

林牧沒有等她回答,自顧自地又亂說了一通,然後將東方彗嘴上的膠布給撕了下來,他的笑容在林牧看來是個無比殘忍的魔鬼。她用手揉了揉紅腫的嘴,然後縮在他旁邊不發一言。林牧回頭看了她一眼,幽幽說道:“恨我麼?”

東方彗的肩膀微微聳動了一下,卻沒有說一個字。林牧突然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攬在了懷裡:“我知道你肯定很恨我,只要你幫我去做一件事,我立馬放你走。”

東方彗的身體一個哆嗦,然後抬起了頭看著林牧。林牧滿意地笑了一聲,隨後在她耳旁偷偷說了什麼,接著便再次壓在了她的身上。

白易在知道許鳴昊安然無恙後,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林牧,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喜不自禁的表情以及林牧緊緊攥著的拳頭。第二天她帶著愉悅的心情準備上班的時候,還沒出家門,只覺得整個人暈得天旋地轉的,根本無法站立,她不禁有些慌了神,不過作為一名專業老刑警,以及多年龍九經驗,她知道這絕非尋常,應該是有人對她動了什麼手腳。她下意識地掏出了手槍坐在了地上。只不過這眩暈來得實在太過迅猛,她完全沒有抵禦之力。

這時大門突然開了,一個陌生女子走了進來。白易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但是這個女子她似乎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見過。

“你就是白易?”女子進屋後將門合上了,然後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她一開口,白易立馬便從眩暈中甦醒過來,只不過現在的她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你是誰?”白易想要舉起手槍對準她,但是顫抖了幾下,最後手槍直接掉到了地上。

突然白易眼前一恍惚,許鳴昊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同時她的腦袋也不暈了,東方彗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她趕忙撿起地上的槍,然後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當疼痛在臉上傳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做夢。“渣男,你怎麼回來了?大小姐呢?”

許鳴昊雙目灼灼地盯著她看了許久,然後突然上前抱住了她,白易被嚇壞了:“喂!你幹嘛!”

許鳴昊閉著眼睛吻住了她,他的吻灼熱又用力,白易一度都被弄疼了,但是她的力氣哪有他的大,被他緊緊抓住雙手,她的掙扎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另一種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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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鳴昊吻了一會兒就把她給抱了起來往房間走去,之前還在不斷掙扎的白易,突然覺得全身一熱,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等到白易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身邊躺著的竟然是林牧,她努力回想著當時的場景,只記得有名女子進了門。。。之後的事就再沒有印象了。她越想越恐懼,趕忙拼命地搖晃著林牧,但是林牧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昏死了過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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