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和魏翔再三確認了如果他提供的訊息是真的,那麼年底發年終獎的話,是不是會有多倍獎金。在得到魏翔肯定的答覆後,他整個人已經幸福地快暈了過去。隨後,他將具體的時間和地點發給了魏翔,然後便美美地睡過去了。

許鳴昊第一時間收到魏翔的訊息後,沒有立馬出發,而是和白易交換了情報,同時也徵求了她的意見:“白隊,我覺得應該妥善處理。”

今天輪到白易值班,因此儘管現在已經是深夜,她還依然堅守在前線沒有回去。她在收到許鳴昊發來的訊息後還激動了一會兒,不過現在聽許鳴昊的意思,似乎有些想自己先去辦的意思,她趕忙說道:“你別衝動。咱們先商量一下要怎麼弄。”

“當然是我先過去拖住他們,你們隨後趕到。”許鳴昊話不多說,沒等白易反應過來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他和馬榆雯穿著特製的衣服來到了南山下,此時大雨已經停了,雨後的山上瀰漫著特別濃郁的溼氣,就連腳下的石板路也變得光滑無比。許鳴昊和馬榆雯就這樣手牽著手慢慢地往山上走去,一路上馬榆雯邊走邊寫下法印,兩人在沿途可能遇到危險的地方都佈下了陣法,這多虧了馬榆雯這個法劫之力。

兩人一路往山上爬著,也沒見到有什麼人的影子,馬榆雯不禁抱怨起來:“憨憨會不會看錯了。”

許鳴昊看了眼四周的環境,突然用手壓了壓馬榆雯的頭:“別抬頭。”在這片黑暗中,許鳴昊隱約覺得有些不妥,周圍剛剛下過雨,怎麼越往山上走越乾燥呢。南山的半山腰有個寺廟,寺廟常年燒柴火,今夜據說炊煙又升了起來,照理說這個寺廟裡也就幾個老和尚,現在燃氣和電爐早就普及了,可這個寺廟裡的和尚們卻依然非常鍾愛自己燒火做飯,每每會造成一定的安全隱患。但是消防部門和有關部門上門勸說,他們也都不聽,依然我行我素。

許鳴昊和馬榆雯此時就站在了這座寺廟前,此廟名為飛馬寺,爬山愛好者每天經過這都會停下來進去參拜一下菩薩,求個平安。寺裡也有額外的營生,他們的素面也是遠近聞名,有很多人都是饞他們這口面而每天不停歇地爬山。今天可也真是奇了怪了,這大晚上的竟然升起了黑煙,馬榆雯指著那煙說道:“他們該不會躲這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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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鳴昊尋思著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他們應該不至於還開灶燒飯,難道是裡面的大和尚肚子餓了?想到這他用力拍了拍大門,門上也乾乾的,沒有一絲水汽,許鳴昊心裡的不安越來越盛了,他衝馬榆雯使了個眼色,讓她緊緊地跟著自己。

很快,大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較為年輕的和尚,他見這深更半夜地門口多了一男一女,心裡也是疑惑非常:“敢問二位施主所為何事?”

“我是山林辦的。你們大半夜的生火,萬一把

山給點燃了怎麼辦?”許鳴昊煞有介事地說道。馬榆雯在一旁已經滿後腦的黑線了,這老許說胡話真不帶臉紅的。

“哦哦哦。抱歉了,我們的方丈肚子餓了,他呀就喜歡吃咱們這的面。”小和尚非常恭敬,對他們二人點頭哈腰的。

許鳴昊的頭往裡面伸了一下,想要看看裡面的情形,但是小和尚緊張地攔住了他:“抱歉,咱們晚上不營業。”

“營業?”許鳴昊不由得笑出了聲:“你們這寺廟還用營業這詞!”說到這,他猛地將他推開,然後衝了進去:“小二,看牢了他!”

“得嘞!”馬榆雯說完,雙手間紅色亮光閃爍了一下,接著小和尚的雙手和雙腳突然被不知哪邊生出來的樹枝給纏住了。他手腳莫名奇妙被抓住,臉上立馬出現了惶恐之色:“你。。。你們。。。是妖怪?”

許鳴昊闖進去後,一腳踹開了正堂的大門,裡面坐著一個老和尚,正在敲著木魚念著經,許鳴昊的闖入並沒有讓他有些許表情的變化,他依然不緊不慢很有節奏地敲著那個表面已經坑坑窪窪的木魚。

“大師,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這一男一女。”許鳴昊說著便拿出了手機放到老和尚面前。當他來到老和尚的側面的時候,瞬間被嚇了一跳,這老和尚的半邊臉焦黑無比,另一邊臉卻白淨如潘安。這強烈的對比讓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難看。

老和尚沒有睜眼,也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心無雜念地敲著木魚。就在許鳴昊有些忍不住地時候,他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沒見過。”

許鳴昊的心再次悸動了一下,這老和尚剛才的眼神有問題!那是一種帶有殺氣的眼神。他猛地退後一步守在了大門邊上。他嬉笑著問道:“大師,咱們之前有見過麼?”

老和尚的眼睛再次閉上了,又過了許久,在許鳴昊再次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他有用他蒼老乾枯的聲音說道:“沒見過。”

“那打擾了!”許鳴昊只覺得這裡的氣氛格詭異,有種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覺。

“閣下不請自來,這就要走了嗎?”許鳴昊的一隻腳才跨出門外,老和尚便突然開口了,這讓許鳴昊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就這樣現在門口看了眼大門口的馬榆雯,然後說道:“既然你沒見過他們,那我就走啦!不然留在這裡等著你請我們吃麵嗎?”

“哈哈哈哈,正有此意。”老和尚大手一揮,然後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當他轉過身完全面對許鳴昊的時候,許鳴昊的身體有個明顯的顫抖。他心裡暗暗說道,這老頭長得可真奇怪。

“貧僧怎麼奇怪了?”老和尚似乎能看破許鳴昊的心思,他心裡所想竟然被他輕易地說了出來。

許鳴昊雖然吃驚,但是卻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請我吃麵,

那面呢?”

“施主別急,好面自然需要好的烹調。”老和尚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大門口。

本來被樹枝纏住的小和尚此時竟然輕鬆地折斷了本來堅硬如鐵的枝條。馬榆雯大吃一驚,還準備繼續書寫法印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然不能動彈了,空氣中有一根非常纖細又堅韌的銀線纏住了她的手指。

“可別亂動哦!”本來恭敬萬分的小和尚突然變了個樣子,頭顱揚得高高的,有種睥睨天下的霸氣。只見他的手指那頭纏著一卷卷的銀絲,在黑暗裡一閃一閃的發出反射的光。馬榆雯大吃一驚,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著了這小和尚的道。許鳴昊在不遠處瞧得真切,嘴裡怔怔地說道:“傀儡術。。。”

“施主好眼力。”老和尚走到許鳴昊的身邊,看著小和尚和馬榆雯,然後說道:“施主安心吃下這碗麵,你們便可安然下山。”

許鳴昊皺起了眉頭,這條件雖然不過分,但是對追捕顧曉宸他們卻是致命的:“不知這碗麵幾時能好?”

“砍柴一小時,生火一小時,燒水一小時,下面一小時。最後你看看你能多快吃好。”老和尚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四根手指,示意他做完這些需要四個小時。

“你為什麼要在這拖住我們?是那兩個人讓你這麼做的麼?”許鳴昊此時才明白過來,這是個陷阱,憨憨被顧曉宸他們利用了,為的就是把許鳴昊引過來。他們知道許鳴昊一旦有了他的訊息,定然會打這個先鋒,而他早就在這讓這些寺廟裡的和尚困住自己,他們便可趁此機會逃出去了。

“施主。抱歉,我也是受人之託,你就安心在這待上四個小時。我保證不為難你。”老和尚說著,語氣緩和了許多。

如今馬榆雯受制於人,若換做往常,他定然會想都不想地同意,但現在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顯然成竹於胸:“你覺著我會毫無準備地上山麼!”

話音剛落,馬榆雯完全不顧手上的銀線,開始凌空寫起了法印。小和尚驚怒交加,他大聲呵斥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的傀儡術可不是一般的傀儡術。你再妄動一下試試。保證叫你的手指根根落地。”

馬榆雯卻絲毫不理會他,紅色的法印在空氣中發出炫目的光芒。小和尚一著急,立馬運轉內力想要控制著手裡的銀線,讓馬榆雯停止書寫法印。不料他才運轉了一半真氣的時候,才發現真氣在體內鬱結難舒,竟然無法催動分毫,因此傀儡術也無法施展起來。

當紅色的法印消失在空氣裡的時候,小和尚剛剛霸氣的表情完全消失了,腳邊的泥土開始慢慢往上攀爬,直到覆蓋住他的整個身體,不多時一個僵硬的石頭人就豎立在了飛雲寺的大堂裡。馬榆雯輕輕抖落手指上的銀線,然後走到許鳴昊的身邊笑著說道:“妾身這表現還和夫君的心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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